就在那個女孩子突然一聲尖叫驚得劇組的所有人員連魂兒都要飛起來了,但是等到劇組的所有人員很快鎮定下來了,順着這個女孩子的視線方向看過來。
大家順着那個女孩子的視線正好看到了令他們難以忘懷的事情,因爲他們看到了屋子裡面突然多了一羣人,但是這羣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所以劇組的所有人員都被屋裡的情形都給嚇住了,只見屋裡多出的一羣人渾身血淋淋,他們正好看到了劇組的所有人員,朝着劇組的所有人員方向伸出了手。
一股刺鼻鐵鏽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劇組的所有人員的心裡不禁跳了起來,面帶驚懼的神情看着面前的這羣突然多出來的人。
而這羣人其實不能算得上是活人,因爲他們已經算是死人了,因爲他們的頭都不見了,所以大家都自然被嚇壞了。
而這羣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顯然像是一家人那般,但是從樣子上來看,這羣人顯然是這個屋子的主人,顯然他們是在這房子裡被害死了,而且靈魂一直在這裡飄着不曾離去。
畢竟在這屋子裡面死於非命,魂魄一直在這裡停留着,似乎在等着有什麼人過來。
但是這屋子之前的主人似乎並沒有好下場,因爲這羣鬼魂雖然身上佈滿血跡,但是他們的頭已經被殘忍地砍去了,顯然死的並不安生。
同時劇組的所有人員都看到了他們的頭並沒有丟失,而且還被他們抱在懷裡,而且抱在懷裡的腦袋上面的神情比較詭異,五官流血,令人不禁心裡發憷。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很快發現這屋子周圍的氣溫突然降低了很多,使得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我們大家都很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屋子的氣溫突然變低,分明是這裡的鬼魂陰氣太重的緣故,顯然這裡以前確確實實是死了不少人。
而且似乎是被人給害死了,就在大家思考的時候,忽然屋裡的畫面突然一轉變,一羣無頭鬼在這裡消失了,隨後而來的是一個簡單質樸的房間。
大家這才發現這裡原來是一個大人物的私人大宅,但是顯然這個大人物似乎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什麼人,反而招來滅門之禍。
剛剛衆人親眼目睹這些人生前遭遇到一羣土匪攻進來,被劫殺得連一個活口都沒剩下了,對於這種血腥的畫面不由得更加驚恐起來了。
隨後衆人很快就見到畫面慢慢轉變成荒涼的景象,隨後而來的是撲面而來的一股森寒的陰氣,令人頓時心生不安起來了。
但是隨後人羣中忽然又出現一陣驚呼的聲音,大家都被嚇了一大跳,轉過頭卻發現有一個人的腿上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一個嬰孩。
但是更恐怖的是,這個嬰孩渾身都是血紅,雙眼緊閉着,手腳爬上了那個倒黴的人的大腿死死抱住不放,衆人都能聽得到這個嬰孩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聽得所有的劇組的人員心臟不禁一跳一跳,但是那個被這個嬰孩纏上的那個人似乎好不到哪裡去,由於突然被那個嬰孩爬上來,驚得那個人的膽子都被嚇破膽了。
劇組的所有人員都對這個情形感到很是害怕,生怕這個詭異的嬰孩過來,不由得離這個倒黴的人離得遠遠的。
但是同時很多人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低下頭卻發現令他們更加驚恐的事情,他們的腿不知爲什麼突然爬上了一羣嬰孩。
大家都能看得到那羣詭異的血紅嬰孩,嘴裡露出了一排尖利的牙齒,露出血紅的舌頭,令衆人不禁頭皮有些發麻起來了。
就在劇組的所有人員都被面前詭異的那番情形給嚇得幾乎要癱軟在地上的時候,我卻發現這些血紅嬰孩原來是死去的嬰孩魂靈分身所化成的。
由於這宅子裡面曾經死過很多人,因而這裡的煞氣難免會重了一點,久而久之就會慢慢滋生出更多的怨氣,而且這裡的一家人剛好有剛出生的慘遭不幸,難免會有些怨恨起來的。
大家都能看得到這裡的嬰孩越來越多了,顯然這個早夭的嬰孩的怨氣已經被這家人的怨氣給滋養了,我知道在這裡必須要找出這羣嬰孩的真身,顯然這裡的嬰孩越來越多是這個嬰靈的怨氣極重化成的。
這個嬰靈由於生前還沒來得及出事就早夭而亡,怨氣較常人重些,據老人說過,年紀最小的怨氣最重,而且偏偏是最爲難纏的。
而琅東早已過來了,但是這個嬰靈似乎對這個專門吸食鬼怪陰氣的食鬼都不怎麼害怕,畢竟他可以製造許多分身可以吸引琅東的注意力。
我看着琅東剛纔吞下被嬰靈製造出的怨體分身,而且他的肚子幾乎要撐得圓圓的了,我擔心琅東會得出消化不良的毛病,連忙把他給抱了起來。
這個嬰靈的怨氣比想象中還要重,連琅東都不能輕易對付得了,我見這個宅子裡面的陰氣越來越重了,同時這些怨體分身越來越多,同時伴隨着這些人的尖叫連連。
我想着不禁有些頭疼起來了,這下可難辦了,若是不能快點在其中找出這個嬰靈的話,那麼這些劇組的人們都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一想到這兒,我心裡不禁有些着急起來了,而雙生突然從我身邊走過來了,把後面伺機偷襲的怨體分身用那把千機變給擊退了。
我見到雙生剛纔對付那個偷襲的怨體分身的情形後,忽然想起沈千歲和任孝義兩個人,他們不會也被這些怨體分身給纏上了吧。
我正在想着的時候,心裡瞬間被擔心的心情給覆蓋上來了,正要回過頭想要找沈千歲的時候,結果卻見到沈千歲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被怨體分身給纏上了,而任孝義竟然沒在身邊。
我見到這個情形後,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卻發現沈千歲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慘白了,不好,他的心臟病就要復發了,我見到後不由得急了,正要走過來的時候,可剛剛包圍沈千歲的那些怨體分身突然尖叫起來了。
就在剛剛那些怨體分身尖叫的時候,差點把正要過來的我給震聾了,我卻注意到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沈千歲身旁還在纏着的怨體分身不知爲什麼突然離沈千歲離得遠遠了。
而看這種情況,似乎這些怨體分身好像是很害怕沈千歲,但是我心裡掛念沈千歲的病情,知道從怨體分身包圍圈用小孩子的身體從中擠出來很難,於是就用一些符咒從怨體分身包圍圈中突破開後,正好見到被隔絕開的沈千歲的身影。
我一見到沈千歲的身影,由於掛念沈千歲的身體,就連忙過來了,但是就在過來的時候,我卻見到任孝義突然從沈千歲的身後走了出來,從他的表情上似乎很有從容的樣子。
我見到任孝義的表情,不禁心裡感到奇怪,沈千歲的臉色都這麼難看了,怎麼他還這麼從容呢,隨後我發現沈千歲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恢復正常了。
奇怪,我記得之前明明見到沈千歲的臉色明明差得要命,怎麼可能會突然臉色變得好轉起來了,我看着任孝義一臉神秘的表情,笑容有些意味不明。
我看着任孝義的神情,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怎麼回事了,於是就拉過沈千歲,問道:“千歲,剛纔是怎麼回事呀?”
沈千歲知道我只是擔心他的身體,於是就笑哈哈地說道:“沒事啦,其實經紀人早已事先幫我擋開了那羣小鬼,但是那羣小鬼似乎不肯放過我們,然後經紀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擊退了這羣小鬼的。”
“不過反正這羣小鬼暫時不會過來找我們的麻煩,他們隨時都會過來包圍的,我們趕緊跑吧。”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任孝義用什麼辦法把這羣小鬼擊退了,但是沈千歲剛纔分明是快被這羣小鬼吸走陽氣了,不過他的氣色變回正常估計是任孝義幫他拿回來了吧。
畢竟沈千歲曾經說過任孝義的身份很神秘,不像是人類,正因爲如此,任孝義會有辦法對付那羣小鬼還幫沈千歲拿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了。
我心裡不禁感慨着,沈千歲的命真是太好了,不過有任孝義的保護,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吧。
但是雖然我知道沈千歲暫時沒事,同時卻注意到雙生幾乎有些抵抗不住越來越多的怨體分身,還有很多人身旁的怨體分身已經越來越多了,幾乎快把他們包圍在其中了。
我見到這種情形後,心裡很清楚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於是就上來幫雙生擋開了剛纔那一潮的怨體分身,但是怨體分身剛剛被那張攻擊性符咒貼上後,尖叫了一陣,很快化爲一陣輕煙飄到空中去了。
剛纔一個怨體分身被攻擊性符咒給打散後,隨後很快又有一個頂上來,我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怨體分身,聽着他們齊齊發出的嗚咽的聲音。
儘管這嗚咽淒厲的聲音聽得衆人的頭皮一陣發麻,但是我在這羣怨體分身留意了一下週圍,卻怎麼也無法辨別出來到底哪個是嬰靈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