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照美冥,還只是水之國的忍者,尚未有當上水影,現在要去找她的話,能不能夠獲得她的幫助呢?這裡需要打個問號。
紀久繼續的說道:“這些年我也沒少和水之國打交道,對於現任水影的黑暗統治,早已經引起水之國各階層的不安,這樣的情況遲早是要被打破。”
看起來紀久是很富有遠見,應該是已經看出來了,水之國第四代水影的統治,已經是走到窮途末路了。
當然水樹更加清楚,下一代水影的繼任者是誰,如果可以先搭上這條線,倒也是能方面達摩一族的未來了。
想到這裡的水樹,決定要去和水之國的人接觸,去找照美冥拉攏關係:“我想去一趟水之國,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想法很有點大膽,要知道水之國的實力,可是躋身於世界五大國之一,而且是最封閉的國家之一。
紀久即可搖頭否決道:“我不贊成,你去冒險。曾經與水之國交過手,他們非常的狡猾,這隻眼睛就是被他們奪取!”
如果記得沒有錯,水之國的某個傢伙,還真的是有白眼。不過在第四次忍界大戰,被十尾的尾獸玉殺死。
可是就算會有危險也沒辦法,因爲他們即將統治惡人島,等到將所有幫派收服,或者是被全部消滅的時候。
他們又應該怎麼養活手底下的人手呢?光靠收取的保護費,很明顯是行不通的辦法,至少是沒辦法做到長久。
考慮到現在的狀態,沒有辦法拉來火之國,做爲最近的水之國,就成爲最佳的選擇了。而且對於未來的五代水影,執行和平與開放政策的照美冥,水樹有理由相信不會有問題。
當然,爲了以防萬一的保險起見,水樹要在去水之國之前,還是先交代好自己的任務:“我們的勢力想要得到壯大,就必須要有充足的人手。惡人島的名聲自然的從大陸吸引來許多的人,但是需要仔細的甄別才行,絕對不可以爲了擴充實力而盲目充數。”
這個水樹是考慮到,害怕濫竽充數的結果,可能會毀掉自己的計劃。畢竟水樹是知道水之國,很快就會走向和平開放的發展道路。
惡人島距離水之國實在是太近了,如果不能夠適應這股潮流的變化,試想一下到時候的水之國,難道會容忍一個和自己作對的勢力存在嗎?
水樹的眼光看的很長遠,所以知道必須要改變了,什麼手保護費的收入,最終肯定是要被廢除掉。只能通過合法的賺錢途徑,才能夠保證長期穩定的持續。
相信這一些想法的話,紀久應該也是清楚:“放心吧,我會督促手下的人,做好甄別的篩選工作,不會有濫竽充數的事情發生。”
聽到有紀久的保證,這才讓水樹安心點。畢竟是統領達摩一族數十年的老大,他的能力自然是值得肯定。
不過這裡的水樹,想一想又說道一件事情:“茶盞有線索嗎?”
爲了完成自己這個找尋茶盞的任務,水樹可以說是煞費苦心,要知道這個是她,可以交給大名的東西,只有讓大名一開心,纔有機會給予她赦免。
所以不僅命令派出大量的手下,四處的打探茶盞的相關情報,同時還在黑市上發佈任務懸賞,只是一直都還沒有得到消息。實在是有點令人懷疑,先前得到茶盞在惡人島的情報,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如果說前面去水之國,這個是爲了達摩一族的未來發展,倒也能算是讓紀久理解了。可是要說爲了茶盞,這個又是爲了什麼呢?不理解:“非要找一個破茶碗做什麼?留在這裡稱王稱霸,不比回木葉當個忍者好?”
紀久已經是留在這個地方生活數十年了,顯然他早已經適應這裡的生活,所以沒有在回去的打算了。可是這裡的水樹不一樣,家裡有着可愛的妹妹,而且還有自己的同伴,更有鳴人那個傢伙。自己的家和回憶可都是在木葉,怎麼可能說能夠放下,就能夠放下的呢?
爲此水樹有過解釋道:“我有溺愛着的妹妹,我有共同長大的同伴,這些都是我的回憶。如果人連回憶都沒有了,又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這個不是什麼大道理,因爲這算是她的經歷體會吧?要知道她來自於三次元,然而現在她身處於這個世界。必然是有對三次元的回憶,做過心裡難以割捨的訣別吧?
一個看起來十多歲的少女,居然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讓紀久這位長輩都頗感意外:“你纔多大的年紀,就已經對人生,有這樣的體會了。”
好吧,這個不是重點,任務纔是重點。
因爲水樹先前犯下的錯誤,唯有得到大名的諭令纔可以被赦免。然而爲了要使大名能夠高興,最好的辦法就是完成這個任務了。
不過這個任務的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點難。畢竟這個是戰國就遺失的茶盞,現代的人誰也沒有見過,基本上連什麼樣的都不知道。而且大家對古董也沒有鑑賞能力,就怕真的是拿到手中也難分辨真假吧?
水樹在這裡想了一想,決定先寫一封書信回去,告知自己現在的情況,同時希望要火之國的鑑定專家前來支援,以便鑑定出自己的任務物品。想到鑑定專家的到來,可能會尚須要點時間,而且派出去的手下,還有在黑市發佈的任務,應該都需要時間去完成。
所以這樣想來的話,應該就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將時間給利用起來。將達摩給壯大起來,這對水樹自己也會有好處,更何況在不久的將來,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起到一點幫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