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反殺白玄霄,過程雖然簡單,但兇險程度比之前反殺蕭塵更加的驚心!
唯一相同的是,最後關頭都是靠着加速齒輪的效果,在瞬間提升了身影和速度,才能抓住轉眼即逝的機會一舉擊潰對手!
不過,對於白玄霄,沈大少這一次打算“手下留點情”。
眼看白玄霄暫時喪失了戰鬥能力,沈英年立即從儲物戒指裡掏出那一瓶【百日醉】,擰開後就給白玄霄灌了一口!
“快住手!臭小子!”
酒仙剛剛一直作壁上觀,但看到沈英年要把這瓶絕世美酒糟蹋在白玄霄的身上,頓時怒了!
他掐了個法訣,一招隔空取物,就從沈英年的手裡奪走了【百日醉】。
看到瓶子裡的美酒少了一截,酒仙頓時痛心疾首,質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需要讓這傢伙睡上一段日子。”沈英年拍了拍白玄霄傷痕累累的爛臉,就看到白玄霄很快就醉眼迷離,直到不省人事,怎麼打都再沒反應了。
沈英年心下大定,於是又掏出千年血玉佩,抵在了白玄霄的腹部丹田位置!
沒錯,沈英年剛剛之所以沒有再像對付蕭塵一樣毀了白玄霄的丹田,目的就是要吸取白玄霄的真元!
又鑑於千年血玉佩的使用方法,沈英年不可能一次性榨乾白玄霄,於是就用【百日醉】讓這傢伙醉上一百天了!
這一百天裡,足夠沈大少把白玄霄的真元榨得乾乾淨淨了!
伴隨着千年血玉佩苒苒冒出的血色光芒,沈英年很快就感到有一股熱流通過玉佩傳輸進了自己的體內!
在全身循環了一圈,竟是說不出的舒暢和玄妙。
最終,這股暖流匯聚在了沈英年的丹田裡!
一開始,沈英年覺得身體剛剛損耗掉的能量在迅速恢復;接着,能量變得充實而又澎湃;然後,能量大得有些上頭了!
沈大少只覺得小腹有點憋不住要炸裂的感覺,知道丹田的真元已經蓄滿,甚至要溢出來了,就連忙抽走了千年血玉佩!
果然是一口氣吃不成胖子,哪怕走捷徑也得循序漸進的來。
這就跟做那種事一樣,不能放縱過度,更不能想着一次性就把人給榨乾了,畢竟誰都不是榨汁機嘛。
細水長流纔是王道!
“你這臭小子!言而無信!”酒仙兀自在那罵罵咧咧,珍惜地捧着剩下的酒。
沈英年用意念回道:“欠了你的,等下次再補上。”
“這可是你說的,我會繼續跟着你的!”酒仙道。
沈英年對此求之不得。
只要他回頭找一個酒庫簽到打卡,依然有大概率獲得美酒的獎勵。
不過他並不打算立刻這麼做,因爲欠着酒仙的債,酒仙就會一直跟着自己。
等自己再遇上什麼麻煩,酒仙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好比某些欠了銀行鉅額貸款的欠債人,銀行眼看收不回債務,反而會小心地保護好欠債人,甚至會動用銀行自己的渠道人脈幫欠債人賺錢還債!
白佔了他一口酒,還順帶忽悠了一個超級保鏢,賺翻了!
當酒仙美滋滋地開始品嚐【百日醉】,沈英年悄然將白玄霄收進了儲物戒指裡。
接着沈英年還得善後,不過當他站起來扭頭一看,居然發現霍明宇已經嗝屁了!
他走過去仔細一瞧,才知道這傢伙是被剛剛白玄霄的光劍給誤殺了。
而且霍明宇被殺的方式還相當悽慘,渾身千瘡百孔,簡直死不瞑目。
原小說的男配角,就以這種悲催可憐的方式死在了這一章裡……
“英年!”
忽然,聶若雲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沈英年。
沈英年感受到她瑟瑟發抖的身子,就揉着她的頭,安撫道:“沒事了,都沒事了。”
“我剛剛真怕你會……以後別再讓我這麼擔心了。”聶若雲含着眼淚,情真意切地說道。
沈英年一陣動容。
說真的,他一直不確定聶若雲對自己的感情。
畢竟征服聶若雲的方式就是威逼利誘加忽悠。
但經歷了這險象環生的夜晚,沈英年已然清楚了聶若雲對自己的感情。
同樣的,聶若雲也是如此,她一開始也迷惘對沈英年的感情,她很長時間裡都覺得沈英年就是不折不扣的人渣壞蛋,自己不過是虛以委蛇。
但剛剛看到沈英年命懸一線的時候,她卻在替沈英年牽腸掛肚,直到這時,她才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念頭。
荒郊野外、夜深風高、孤男寡女……這些詞彙組合在一起,變作了微妙又美妙的情愫。
而這時,沈大少本來就覺得丹田腹部有一股無窮無盡的能量,亟需要喧泄一下,摟着聶若雲魔鬼般的身段,沈大少喘了兩口粗氣,看了眼前面的農房,就一把抱起了聶若雲!
聶若雲驚叫了一聲,一開始還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明白了沈英年的用意之後,頓時霞飛雙頰、羞赧不已。
不過她卻沒有明確地反對拒絕,甚至昏沉沉的腦袋裡還在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來幫沈大少的行爲開脫。
比如說兩人之間的約定,沈大少通過神水項目幾乎已經超額完成了,那自己也是時候該履行約定,將自己全都交給他了。
再比如說,沈大少今晚冒着生命危險保護了自己,自己以身相許一下也是應該的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相許了。
嘭!
沈大少一腳踹開這間荒廢的農房。
看到裡面亂糟糟的環境,聶若雲突然又猶豫了,苦着臉道:“要不先回去吧,別在這了。”
“沒事,我們站着就行了。”
“……”
……
不知過了多久,一襲如雪白衣的林初音翩然落在了這片田野間。
她舉目四望,很快發現了破損的車子,以及躺在田野間的幾個人!
看到死絕的霍明宇,林初音面色凝重。
看到重傷暈厥的胖哈哈和瘦嘻嘻,林初音悄然鬆了口氣。
不過,最關鍵的那個傢伙呢?
忽然,林初音若有所覺,尋着那古怪的聲音看向了農房,靜靜觀望了半晌,突然臉色漲紅,羞憤地啐道:“無恥之徒!姑奶奶居然還替這敗類擔心,喂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