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談是懦夫的行爲,不到萬不得已,是沒有人願意和談的。可對於魯先生的提議,虎尊十分贊同。
楊昭並不想和聖毒山和談,聖毒山險些要了他的命,可對於魯先生的提議,他也沒有提出反對來。
至少以他現在的勢力,還無法和聖毒山掰手腕。
“我承認你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瞭解我多少,又瞭解聖毒山多少呢?”
“五毒山,並不是因爲他們喜歡用毒,擅長用毒而叫這個名字,而是因爲他們的心很毒。得罪五毒山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更何況是這般血海深仇?”
“你以爲你想要和談,聖毒山便會同意嗎?一個能夠消滅的敵人,爲什麼要留下來噁心自己呢?和談,那是隻有在彼此實力相當的時候,才能夠成功的。”
“再者,等着聖毒山的人上門,然後解決掉,你以爲聖毒山是修羅殿嗎?聖毒山的高手和殺手們一樣神秘。只怕到時候你還沒有發現他們,便已經被毒死了。”
“最後,你憑什麼覺得我沒有挑戰聖毒山的資格?你我第一次見面,你對我有什麼瞭解?又怎麼知道我的實力?”
“你的話,在我看來,不是聰明人的言語,而是在放屁!”
陳生一連串的話語,將魯先生懟的啞口無言,滿面通紅。
“楊昭,如果你不願意去,那就先回江北吧,我一個人前往聖毒山!”
丟下這句話,陳生轉身就走。
他將選擇權交給楊昭自己,可楊昭無論做出任何決定,都不會影響到他。
只不過,楊昭若不親臨,少了一個師出有名罷了。
“老大,你不要聽信他的話,雖然他救了我們,可他就是一個狂徒。跟着他去聖毒山,只有死路一條!”魯先生擲地有聲。
“魯先生,我明白你是在爲我着想。可我並不想和聖毒山和談,從一開始,我便準備和聖毒山硬抗到底,哪怕是死!”楊昭看着魯先生,發自內心的說道。
說完,他也回房間去了,只有魯先生一人愣在當場。
他感受到了楊昭的決心。他自認爲自己是一個聰明的人,可他卻連自己的老大都不瞭解。
當新一天到來後,魯先生提前準備好了兩輛車,停在賓館大門前。
見陳生走出來,第一時間迎接上去。
“陳先生,我想好了,我要和你們一起去。”魯先生說道。
“哦?魯先生不害怕會被我害死?”陳生詢問。
“我害怕,但是我更加想要親眼證明,我是正確的,你是錯誤的。無法勸阻老大,我便和老大一起死吧。”魯先生肯定的說。
他還是不認爲陳生能夠做到,只是想要求證一個結果。
虎尊也跟着一同前往,要去見證。
四個人上路,虎尊和魯先生一輛車,陳生和楊昭一輛車。
在路上的時候,楊昭在海外的兄弟們,終於來到龍國。
當他們得知要去聖毒山之後,同樣心臟狂跳,又激動又擔憂。
如果能夠成功,將會打破聖毒山不可上的神話,他們將會開拓一場壯舉。
一路上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任何麻煩,第二天傍晚,便帶來了聖毒山外的縣城中。
聖毒山坐落於橫斷山脈深處,隔絕人煙,是當地人從來不會踏足的深山地帶。
縣城距離聖毒山幾十公里的山路,也是一個相對較爲落後的地方。
“你們要去聖毒山?”
當酒店老闆得知陳生等人的目的後,目瞪口呆。
“對,老闆應該知道聖毒山詳細的位置吧?”
陳生拿出來一張支票,遞給酒店老闆。
他只知道聖毒山的大概位置。
“這個我真不知道,奉勸幾位一句,不要去聖毒山,沒有人能夠活着走下來。”
店鋪老闆連連擺手,拒絕了陳生的支票。
陳生也不多言,收起支票,上樓回到房間。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傳來一陣敲門聲。
房門打開,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穿着樸素的衣服。
“先生,你們是要到聖毒山去的嗎?我可以給你們帶路。”男孩自告奮勇。
“你去過聖毒山?”陳生詢問。
對於男孩的出現,陳生並沒有任何意外。
只要有利可圖,便一定會有人做。陳生剛纔只是將自己要去聖毒山的消息釋放出去。
“是的,我們專門做這門營生的,就在兩天前,我還送了一個重傷的人上了聖毒山。這條路,沒有人比我更加熟悉了。只是,如今聖毒山上出現了一些變化,比之前更加危險,價格是平時的兩倍,一個人五千塊!”
男孩亮出一個巴掌來。
“好,成交!”
陳生當場點了兩萬塊交給男孩。
“謝謝大哥,今天天晚了,明天一早,我會來找大哥,一同出發。我叫柳生,不知道大哥怎麼稱呼?”男孩接過錢,臉上露出笑容。
“巧了,我叫陳生。”
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男孩離開了酒店。
陳生幾個人下樓吃了點東西,在附近的街道轉一轉。
第二天一大早,柳生早早的來到酒店等着,吃了早餐,便離開城鎮,最後在一處大山腳下停下。
等他們到來的時候,一羣人等在這裡。
其中有兩個和柳生一樣,穿着樸素的年輕人,他們是柳生的兄弟,分別叫虎子和彪子。
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全部高大壯碩,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息。
這羣人中間,還有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年輕女孩。
看起來,這個年輕女孩和中年人是主心骨,那些壯漢更像是保鏢。
“你們怎麼帶人來了?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中年人怒斥着柳生。
“白叔叔,這幾位朋友也都是要去聖毒山,我便順路一同帶着了。山路難行,多幾個人也是多一份力量。”柳生賠笑的解釋着。
“只怕是一羣拖後腿的吧?聖毒山是什麼地方,是誰想要去便能夠去的嗎?”少女冷哼一聲:“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聖毒山九死一生,別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都不害怕,我們一羣男人害怕什麼?”陳生淡淡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