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被拍了一巴掌,趕緊一縮脖子,嘿嘿笑道:“姐夫,你這麼多天不來,我姐都想你了,天天唸叨你呢。”
說着,他見錢浩又要打他,趕緊後退幾步,躬背縮頭,依舊笑道:“嘿嘿,姐夫來了,上去唱首歌吧,好幾次客人都提到你呢。”
“唱你個頭,趕緊一邊涼快去。”
錢浩很鬱悶,打不到徐誠,於是眼睛一瞪,沒好氣的說道
這倒也好,經徐誠這麼一攪,他的心情倒變好了,沒有再想鹿小蘋。
徐誠嬉皮笑臉,坐到錢浩身旁,恭維道:“姐夫,你又能寫歌,又能唱歌,什麼時候給我也寫一首啊。”
“噢,原來你抱着這個目的。”錢浩恍然大悟,道,“呵呵,就憑你剛纔的表現,這幾年是不可能幫你寫歌了。”
“……”
徐誠無語,臉上佈滿黑線,這算自作自受嗎?
安浮生聽的津津有味,不過聽到徐誠說錢浩寫歌唱歌,一口雞尾酒差點噴出來,“咳咳,你們在開玩笑嗎?這不是真的吧,耗子還會寫歌唱歌?”
不是他不相信錢浩,實在是錢浩會的太多,又是小說,又是詩詞,特麼要是再會寫歌唱歌豈不成了全才。
然而,包括李珂在內的衆人,全都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粉碎了他心裡的質疑。
“耗子,你真是唱作全才?”儘管衆人點頭,但他還是不敢相信,轉而向錢浩發問。
錢浩還沒開口,徐誠已經提前炫耀道:“那是當然,我姐夫可流弊了。我唱給你聽,你好毒……”
“呵呵,好歌。”
安浮生信了,不過心裡鬆口氣,暗道原來不是作什麼經典歌曲。不過,能寫歌就很厲害了,而且這首歌的旋律不錯啊。
徐誠吹完流弊,就拉着錢浩,道:“姐夫別墨跡了,趕緊跟我上臺去。”
“噗,我湊你大爺。徐胖子,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姐夫。”錢浩一口雞尾酒噴在地上,翻着白眼說道。
衆人很好奇,都想知道錢浩和徐誠姐的事情。不過,他們也不好開口。
但李珂一來還有點醉,二來心裡不憤,所以就冷聲說道:“錢浩,你不會始亂終棄吧?雖然看這位的長相一般,想必他姐也一般,但你作爲一個男人,責任還是要負的。”
徐誠被人如此嘲諷,而且姐姐也被譏笑,自然不能忍,轉頭就要罵回去。但他一轉頭,看見說話的是個大美女,眼睛一轉,道:“嘿嘿,這位美女,你猜的可不對。我姐那叫一個漂亮,否則我姐夫怎麼可能那麼着迷。”
“徐誠,你在這幹什麼,還不上臺唱歌去。”
就在此時,一個同樣冷冷的聲音傳來。這聲音雖然冷,但很動聽,彷彿黃鶯一般。
衆人聽見都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站在不遠處,如一朵白蓮花。
正是徐茹。
錢浩看見她,露出驚喜之色,笑道:“徐茹,好久不見,酒吧生意不錯嘛。”
“嗯,有什麼需要叫服務員,我有事先忙了。”徐茹一臉冷漠,應了一聲,便拽着徐誠離開。
錢浩一愣,臉上笑容消失,不明白徐茹怎麼忽然變得如此冷漠。
其他人也很迷惑,聽徐誠的口吻,這徐茹跟錢浩關係應該很好啊。可是,怎麼兩人見面,她的表情、口吻都如此冷漠?
唯有李珂,不覺心裡一喜,但臉上並沒有表情。
那邊徐誠也很疑惑,雖然怕他姐,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姐,怎麼了,你怎麼跟姐夫……”
“姐什麼夫,你給我閉嘴。”
不等徐誠把話說完,徐茹便眼睛一瞪,揪起他的耳朵。
“你姐就是個開酒吧,人家是燕大高材生,身邊不缺美女,你知不知道?”
她說完,忽然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露.骨,怎麼都像在吃醋。於是乎,她又一瞪徐誠,然後蹭蹭蹬着高跟鞋離開。
徐誠摸着揪紅的耳朵,委屈的說道:“什麼事嘛,女人就是善變。不管了,反正是你們的事。呃,我還是拉姐夫唱歌去吧。”
錢浩見徐誠去而復返,而且又拉着他的胳膊,說必須上臺唱歌,不禁再次無語的翻翻白眼。
不過,他忽然靈機一動,暗道:“難道我這麼久沒來,徐茹覺得我騙她,所以纔不理我?還真有可能,這樣的話,我還是上去唱首歌吧。”
自知許久未來,心裡有些慚愧,於是他便跟着徐誠來到後臺。
後臺衆人看到錢浩過來,都熱情的和他打招呼,而且還慫恿他上去唱歌。
可是,就在此時,徐茹突然冷着臉過來,道:“都幹什麼,不用工作了?”
徐茹作爲老闆,還是很有威嚴的,一開口,衆人全都默然工作起來,不再嬉鬧。
錢浩苦笑一聲,連忙跑到徐茹身旁,道:“徐茹,真是抱歉了,假期太忙,所以我……”
“呵呵,我知道你忙。能不忙嗎,上個廁所都忙着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徐茹一臉淡漠,冷笑着回了一句。
而後,便轉身離開。
原來,之前那個女人受驚嚇,將此事告知了服務員,服務員又告訴徐茹。於是徐茹親自帶着幾個人過來,然後就看見錢浩被李珂抱着的一幕。
錢浩一懵,覺察出徐茹口氣的異常。他不傻,自然聽出徐茹的意思,不過他又不太確定。
“難道,她喜歡我?”
甩掉這個有點自戀的想法,他趕緊追上徐茹,說道:“徐茹,那個你誤會了,之前我那個女同學喝醉了,所以我……”
“哦,喝醉了就喝醉了,跟我說幹嘛,我又不認識她。”徐茹身子一頓,但想到自己之前說的太露·骨,於是故作淡漠的回了一句。不過,心裡似乎有些喜意。
這次,錢浩沒有追上去,苦笑一聲,任由她離開後臺。
徐誠見徐茹離開,終於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道:“嘿嘿,姐夫,快上去唱吧!”
“行,給我一把吉他,不要伴奏。”
錢浩心裡亂糟糟的,一方面因爲兩個女人,一方面因爲自己。自己真的還是那個只愛鹿小蘋的自己嗎,那爲什麼不徹底拒絕其他女孩?
反倒,總是把關係搞得曖·昧呢?
想不明白,也不敢想下去。於是,他拿着吉他,想上臺唱歌,瘋狂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