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縱橫十九局重現世間

最後一句話,硬生生讓無數憤憤不平的棋者垂頭喪氣。

是的,白三以這樣簡陋的行棋方式,竟然屢戰屢勝,真是對棋道最大的侮辱。

棋道最是講究美感。

每一位行棋大家,所行棋方式,給人的感覺無不如同絕世畫作一般令人驚豔。

反觀白三,卻就比破布爛線條還要醜。

當然這些棋者口裡的簡陋,也不只是詞面意思上的簡陋,而是字面意思上的簡陋。

簡單至極且也醜陋至極。

“此子若獲勝,真是對我棋道最大的侮辱。”

“祈禱場上諸公截殺此子,爲我棋道正名。”

“不錯我棋道不可辱!”

……

隨着行棋者的怒吼聲和悲憤聲,白三一路高歌猛進,過五關斬六將,終於遇到了四海城的棋道大家賀新。

賀先生已經是高齡,但從棋道中窺得無上大道,卻是修爲不低,已經至元嬰法相境巔峰,還能再活很多年。

除了雲夢道宗那位少童顏以棋入道,能夠一路修爲高歌猛進。

在其餘世間棋者裡,能得道入元嬰者已是非凡。

要知道偌大的修行界,修道至元嬰已經是不易。

身爲元嬰期的修行者,放在九域各大家族,也是供奉一般的存在。

在市井之中亦宛若神明。

至於這位以棋入道成爲法相境強者的賀先生。

自然在棋道方面有着令人望塵莫及的天賦。

就在這時候行棋開始了。

白三風格不變,依舊如此。

賀先生滿面春風,嘴角含笑,信心十足。

就像一個成年人在面對一個手足無措的孩童。

滿面春風,自然是春風得意的春風。

然而隨着棋局的進行,白三的行棋風格越來越難看,越來越直接,竟是局勢順轉。

賀先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春風不知道去了何處,秋露大的汗珠掛滿了額頭。

宴臺下的看客們頓時如喪考妣,就差罵一句“臥槽”出來了。

怎麼就這樣了呢?

爲什麼白三下棋如此簡陋,卻是總能毫無道理一般碾壓對手?

賀先生看到白三下一步棋的時候,竟是直接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道:“哪有你這般行棋的,真是愚蠢至極!”

看到賀先生痛罵白三,不知道宴臺下多少看客在心中大呼痛快。

確實痛快,如此有辱棋道美名者,該狠狠地罵!

不少宴臺下的看客,看着還天珠折射出來的畫面,咬牙切齒,眼裡卻竟是歡愉的笑意。

白三神色平靜:“我如何下棋先生不必管,先生只管如何下好自己的棋便罷。”

“小輩狂妄!”

賀先生滿面怒容,開始行棋。

子落,頓時局勢變得明朗起來。

白三敗局已定。

宴臺下一片歡呼聲,直呼痛快。

然而還未等他們覺得痛快、開心、舒服許久。

白三落子了。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原本要輸掉的白子就這麼反敗爲勝。

那顆棋子瞬間改變了局勢,竟是如同一柄最鋒利的劍,直切入黑子腹地,讓黑子一敗塗地。

賀先生滿頭大汗,之前的喜怒全都沒有。

他彷彿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跌倒在了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看着那棋局,竟是眉頭越鎖越深。

毫無疑問賀先生竟是敗了。

“這怎麼可能!”

宴臺下的人怒了。

若不是畏懼西海劍閣那些弟子,恐怕他們早已經飛入棋館,將那白三狠狠地揍上一頓了。

“如此行棋荒誕之輩,怎麼可能贏賀先生。”

“還有沒有天理,難道如此有辱棋道之輩,竟能奪魁?”

“這行棋真是好沒有道理。”

……

有人怒,有人悲,甚至有人嚎啕大哭。

宴臺下衆人的情緒很是有趣,也算是四海宴上別樣的風景。

就在這時候,賀先生再次拍案而起。

只是這一次不是惱怒,而是滿面的驚喜和欽佩。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賀先生一臉驚歎,最終對着白三行了一禮。

“小友真是棋藝非凡,讓賀某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好一個山窮水復疑無路的局,好一記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殺招,妄老朽近乎一生投於棋道,竟開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還對小友如此無禮,實在是失敬失敬,老朽在這裡給小友賠罪了。”

這讓宴臺下的衆人,目瞪口呆。

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這棋到底有何高明之處?”

“那斯是如何絕地反殺的?”

“依賀先生之言的意思,難道那斯一開始就是故意設局引導賀先生走成這幅模樣,難道那斯竟如此恐怖?”

……

無論之前發怒的、哭嚎的此時都統一變成了驚訝,看着那還天珠折射出來的畫面,瞪大了眼睛,也絞盡了腦汁,卻仍百思不得其解。

白三:“無妨世人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在下並不擅長棋道,只能如此方能制勝,見諒。”

此話本來是解釋。

但卻聽得宴臺下的衆人慾要吐血。

你在棋道上戰勝了賀先生,竟然還說自己不擅長棋道。

那麼自己這些人豈不是不配玩棋?

此時宴臺下的衆人,看着白三那張本來很是好看的嘴臉,都覺得無比可惡,甚至想要衝上去弄死白三。

賀先生笑了笑,再次行禮:“多謝小友賜教。”

白三擺了擺手:“不謝。”

這一場棋技之戰就此結束。

接下來白三的對手,竟然是那位無名、黝黑的少年劍客。

誰都沒有想到,那位無名、黝黑的少年劍客,竟然能夠在棋道上也如此生猛。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很多人都驚掉了大牙。

“這是怎麼回事!”

隨着宴臺下無數聲驚呼,大家都看向了這場棋戰。

原來那無名、黝黑的少年劍客,竟然行棋風格跟白三很是相近,都簡陋無比,卻又如同劍一般鋒利。

如果稍不注意露出一點兒弱點,就可能被對方一劍殺死。

不過這場棋局依然沒有進行太久。

因爲白三的劍比無名、黝黑少年劍客的劍更快。

這個世界上,最快的劍便是白三與藍劍。

劍道如棋道。

那麼沒有人能夠快過白三,便不能戰勝白三。

除非藍劍親至。

於是那位無名、黝黑的少年劍客就這般敗了。

不過少年劍客並不氣餒,只是站起身眼神很是明亮地看着白三,然後深深行了一禮。

是晚輩對前輩行的見禮。

宴臺下的衆人紛紛點頭,覺得那位少年定然是一位有禮之人。

“難道這位行棋簡陋的少年竟要奪魁?”

“不能再以醜陋說事,否則豈不是我們連賀先生都一起嘲諷了。”

“有禮,最終賀先生也承認了這斯的棋道,只是這廝實在太過狂妄,竟那般不自謙,還當着賀先生的面說什麼自己其實不擅長棋道,真是好沒棋品。”

……

宴臺下的人看着還天珠折射出來的畫面七嘴八舌地說着。

越冬看着這一切,不由覺得真是好生可笑。

這世間人在說真話的時候往往別人卻以爲他在說假話哄騙世人。

卻在說假話的時候,人們更容易信以爲真。

接下來白三在連勝的情況下,遇見了魚幼薇。

魚幼薇俯身行禮,但卻沒有說破白三的身份。

面對這位昔日創下縱橫十九局大梁名相魚行知的親孫女,即使是白三也要認真一些。

琴道便已經是驚才絕豔的魚幼薇,再次出現在棋館登場,向世人證實這個擁有着近乎完美容貌的女子,並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

棋局開始了。

魚幼薇的行棋方式雖然並不如何美觀,但卻巧的驚豔,卻也很是無厘頭。

“哪裡有這般行棋的?”

宴臺下的棋客再次憤怒了。

“這不是一上來就自尋死路嗎?”

“這女子果然只是個花瓶,當初在琴律上表現極好,如今到棋道卻是個沒腦子的蠢物。”

“真是不知道如此棋技,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

然而賀先生卻是看着還天珠投射而來的影像沉默不語。

那位叫魚幼薇的女子雖然行棋荒誕不經,但他卻看着極爲眼熟。

這是怎麼回事?

世人看不懂這棋局,但他卻看着這棋局極爲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隨着棋局不斷的落子,人們的驚呼聲不斷。

因爲白三的落子也很荒誕奇妙,讓人根本看不懂。

“這局棋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在互相放水?”

“看着也不像啊,怎麼看着都是在亂來,好沒道理。”

……

宴臺下衆人怨聲載道,對這場看不懂的荒誕棋局充滿了抱怨。

越冬和書生李斯神色淡然。

雲驚夢也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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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就在這時候,局勢發生了變化。

隨着白三和魚幼薇不斷落子,棋局變得明朗起來,不再像剛剛開始那麼荒誕。

就連很多棋道大家都覺得這棋局漸漸給人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棋局漸漸變得奇妙起來,原本荒誕而奇怪的落子,卻是形成了一副美麗的畫卷。

竟不似凡人在博弈,彷彿神仙在對局。

“這是怎麼回事?”

宴臺下的衆人大驚失色。

“老夫想起來了,這好像是傳說中的縱橫十九局!”賀先生瞪大了眼睛,情緒很是複雜。

“難道就是南詔大梁名相魚行知所創聞名天下的縱橫十九局?”有人發問。

“似乎是的。”雲驚夢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讚歎。

……

頓時宴臺上下都驚了,縱橫十九局自從大梁魚行知消失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這個世間。

如今卻重現於世。

所有人都被這場棋局給吸引了,哪怕是那些西海劍閣的弟子。

一時間剛剛怨聲載道的那些人臉色漲得通紅,很是羞愧,但卻也被這場棋局驚豔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這纔是真正的棋道。

很多行棋者覺得自己這半輩子都白活了。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棋道。

這才配得上真正的棋道。

終於最後一顆棋子落下。

整個宴臺乃至棋館都鴉雀無聲。

落子聲便是這場棋局的結尾。

最後宴臺四野爆發出了雷鳴般的響聲。

那是在爲魚幼薇和白三鼓掌,也是在爲縱橫十九局鼓掌。

時隔無數歲月,魚行知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縱橫十九局再次出現在西海四海宴上。

魚幼薇似乎想要說什麼。

白三心領神會的屏蔽了還天珠。

不錯,還天珠雖然是人族各大勢力擁有不多的至寶,但白三是何等人物,自然能夠進行短暫的屏蔽和干擾。

屏蔽還天珠後,魚幼薇再次起身行禮:“真人。”

白三:“不必多禮,蘇羨去了哪裡?”

魚幼薇:“蘇先生就在附近,待會兒應該會趕來代替我參加道戰。”

道戰也就是擂臺戰,只不過修行界人習慣雅稱爲“道戰”。

當然這些都是人族梅會流傳下來的習慣。

魚幼薇接着說道:“其實小女有一事想要請教真人。”

白三:“什麼事情?”

魚幼薇:“爲什麼明明蘭若寺的事情是真人所爲,真人卻不將我留在身邊,而是要令蘇先生將我帶在身邊?”

白三:“嫌棄蘇羨那小子?”

魚幼薇搖了搖頭:“只是好奇。”

白三:“自然是覺得蘇羨這小子,該有個人管管了。”

魚幼薇怔了怔,隨即俏臉一紅,說不出的嬌羞。

隨即她臉上的羞紅退去,十分認真地起身對着白三行了一禮:“多謝真人楚助我重現縱橫十九局。”

白三:“不必謝,你爺爺魚行知曾經和我下個很多局棋,所以我才能在縱橫十九局上勝過你。”

談話到此結束。

他撤銷了對還天珠的屏蔽。

魚幼薇就此離開棋館。

這個容顏近乎完美的女子,一時間成了四海宴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至於白三隨着縱橫十九局的勝利,更是如日中天。

此時來到了決戰。

竟是白三對戰縱橫棋館的雀娘。

雀娘看向了白三。

縱橫棋館這個名字不言而喻,正是起源於當年魚行知的縱橫十九局。

而如今面對縱橫十九局竟然戰勝魚行知親孫女魚幼薇的白三,雀娘如何能平靜。

棋局並未開始,雀娘怯怯地問:“我能認輸嗎?”

白三笑了笑問:“爲什麼?”

雀娘:“我無法去挑戰一個縱橫十九局下得如此完美的人。”

白三又問:“那你甘心嗎?”

雀娘:“面對公子這般棋技,雀娘自然是甘心的,且雀娘如今對公子佩服得五體投地,怎麼能挑戰公子呢?”

第七十八章.手持燒火棍的火夫第八十三章.當年太陰裡的太平與猴子第九十五章.法海入世第二十五章.誰殺死了小和尚第六十四章.十月寒城第八十五章.第二劍第一百章.當我不再想做掌門第五十八章.真武大帝第二十七章.紫霞與阿瑤第一百二十四章.如來死了?第四十章.四海宴上的道戰第二章.北秦有女名木蘭第五十二章.那是趙袖與寧黃巢的兒子第五十八章.神國太子第八十一章.復仇的人第五十六章.紅原上風雷動第三十七章.草原上百鬼夜行第一百二十四章.如來死了?第二十三章.萬里一劍第七十章.欲與天公試比高第二十三章.北境往事說與稚童聽第七十一章.我叫月白,白月光的意思第六十三章.治病第四十一章.殺一個天下太平第十四章.秋殺第三十四章.顧薪辰的未來第七十九章.都天神魔陣,盤古虛影現第三十八章.裴長歌的嫉妒第三十二章.鏡湖前的一場談話第五十八章.真武大帝第一百零九章.大聖此去欲何第九十七章.道祖與楊清的關係?第九十五章.法海入世第五十三章.白三VS地藏王第一百章.寧與夏第一百零一章.青山劍,人如故第一百零五章.山巔的那隻猴子第四十七章.不老林真正的名冊第八章.黃踏鯨踏京第一百零八章.水漫金山(二)第八十七章.與猴子告別第十六章.春茶樓內的老丞相第二章.你的名字第三十二章.當星火燃起第三十六章.風雪裡神仙鬥法第三章.世子歸來第五十八章.你是有靈魂的第二十三章.北境往事說與稚童聽第六十章.截取一段時光第一百二十五章.一劍來,青衣染血第三十七章.一株草可斬日月星辰第八十六章.風雪裡的哭聲第一百一十三章.四大神王的心思第八十一章.太古神祇帝江氏第五十九章.風雪裡的師兄弟第三十六章.風雪裡神仙鬥法第五十七章.星河裡戰鬥,我們在星河裡相愛第七十二章.大山五族第五十四章誰人臨江如神仙(下)第八十四章.星輝與遠湖第十三章.我的一個道姑朋友第四章.鎮在青山的佛第九十二章.連接人族九域的北溟第四十章.不可能的劍與人第三十六章.書生李斯第八十六章.風雪裡的哭聲第二十三章.掩日第四十四章.星圖第九十九章.雪國的震懾第七十七章.風雪殺第三十九章.寧老爺子的逝去與決定第七十八章.你愛的女孩沒有坐過你的副駕駛第一百章.寧與夏第十五章.皇帝頭上有些綠第七十六章風波起第五十九章.夢裡花果香第二十八章.勇敢的少年們與白牆第四十四章.風雪裡第九十七章.太宗未死第九十五章.還未佩劍,出門已是江湖第九十九章.那年青山,修道與飛昇第六十七章.白龍擱淺第八十三章.破碎的泣血劍第四十二章.山鬼第六章.愛在日落黃昏後,亦在黎明破曉時第十五章.皇帝頭上有些綠第六十一章.自稱神明的人們第三十五章.媚娘與斑斕第五十一章.枉死城裡見黑山第二十七章.紫霞第六十六章.掩日來,仙姑踏雲,夢蘿香滿山第七十五章.水族女子永不爲奴第九十一章.流沙河第九章.相逢不相識第五十一章.花果山上的大聖第九十三章.雷魂木與繭第二十一章.月的故事,那些月桂與愛第七十一章.我叫月白,白月光的意思第十九章.棋與殺第五十五章.風雪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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