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喜說着展覽的事情,全程的目光都在陳宇身上盯着。
最後一句,故意放慢聲音,柔嫩嬌作的說着,還故意把尾音拉長,好像在暗示陳宇識不識貨。
陳宇坐在一旁,也注意到了閻喜的眼神,雖然她看着自己,也絲毫不會感覺不好意思,也很放鬆,自己又不是小姑娘,扭捏作態是不可能的,好歹也是爺們。
只是讓陳宇沒有想到,這女人好色起來的時候,是一點也不比男人差,基本是不相上下,勢均力敵的節奏。
次日。
櫻花國的文玩商會中。
商會的整體的風格佈置的很奇怪,桌上擺放的木偶都是互相拼接的,木偶之間的四肢都是拼接的,顏色不同,大小也不一樣。
還要很多玩偶,也是比較怪異的。
在大堂的最前邊,坐着一位嫵媚妖嬈的少婦,長長的頭髮,長者一張風韻猶存的臉,穿着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裙子的領口處,深V到肚皮上,感覺下一秒就要崩開了,側面的裙子,開叉恨不得到腋下,雖然大部分的白嫩皮膚都漏了出來,但是看着讓人很倒胃口,沒有一點的美感,一看就是打扮的太用力了。
眼前的女人就是依能靖江,她的手裡拿着手機,看着裡邊的照片,跟下邊的人說道:
“這就是陳宇,你們都好好的看仔細了,不要認錯了,一會的博覽展會上,你們都給我盯緊了,是要是照片上的人,他一出現,不管出現在哪裡,不管是不是我們的攤位,只要是陳宇看上的東西,你們全部都給我買回來,堅決不讓陳宇帶着我們的寶物回去,聽到了沒有!”
依能靖江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強調陳宇看上的文物,表示要一舉拿下,堅決不允許陳宇帶走任何東西。
依能靖江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能在發生就像高盧國,王冠那樣的事情,高盧國本地人想看王冠,還的去華國,關鍵是還的買票,並且還沒有辦法帶回去。
依能靖江號召手下的人們,勢必要保護櫻花國的文物,萬一櫻花國也出現個那樣級別的王冠,要是被陳宇帶走,那真是一言難盡了。
在依能靖江說完後,一個胖胖的男人說道:
“會長,主辦方的東西不是我們的,都是從國外的來的,萬一陳宇也看上的話,我們要不要買下。”
男人說完後,瞬間人們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是啊,這次的博覽會,主辦方的東西聽說都是國外來的,這也不是我們的文物,這還買不買!”
“我聽說,這次的文物,多數都是主辦方從國外帶回來的,不管是不是這樣,我們難道都要買了?”
這時有人悄悄地低聲的嘀咕道:
“會長,你說的好,我們社團買東西,這錢是怎麼出!”
“光說讓買了,你也不說讓錢的事情啊!”
“沒錯,這還真是的,你只說買了,沒有說出錢的事情啊!”
最前邊的依能靖江聽到人們的議論聲,說道:
“聽我說,不管是哪裡的東西,你們這三天,給我盯緊了,只要是陳宇買的東西,都給我買下,散了!”
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依能靖江直接走了,壓根沒有回答後邊人們詢問的錢的事情。
展覽商會中。
櫻花國的商會的成員們,早早的就到現場了。
爲首帶隊的小次郎跟自己的一幫跟班,剛走進會場,小次郎先是環繞了一圈整個商會的展覽臺,看着站臺上的東西,石頭玉器都推放的滿滿當當。
停下腳步後,小次郎跟給爲負責的組長說道:
“你們幾個,都上點心,主要是看這個陳宇,只要他一出現,他但凡有點什麼行動,你們就趕快上手,搶先他一步買下東西!”
小次郎繼續囑咐着小弟們,千萬不要被陳宇鑽了漏子,萬一失手,依能靖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自己也會跟着倒黴。
小次郎說完後,小弟們也鼓起勇氣跟自己的頭說道:
“老大,我們這看陳宇不成問題,但是這錢,這錢是怎麼個算,上個月已經少發了一筆,這又讓我們買東西,這博覽會的東西,也不是土豆白菜,這可不便宜。”
見有人主動提出這樣的事情,於是其他小弟也跟着一起說道:
“是啊,老大,這錢根本不夠啊,會長只說買東西,不說給錢的事情。”
小次郎聽大家說完後,皺着眉頭說道:
“唉,依能靖江這臭娘們,爲了進去官方,真是不把我們當回事,乾脆這樣吧,你們先儘量花錢,實在不行,就用我們商會的物件跟人家換,不管是什麼,你們一定要看住了。”
小次郎方溜板正的平頭,在小弟們中間商量着自己的決策。
小次郎在兄弟們中間,還是算有人性的,最起碼是讓他們儘量先花自己的錢,是在不行,就以物易物。
這樣的決策,對於一羣苦哈哈的小弟來說,已經是幸福到不像話了。 小次郎說完後,帶着隊形,開始了搜索陳宇。
博覽會的現場十分盛大,現場陸續的已經來人了,商家們也已經開始擺弄自己攤位上的貨物了。
小次郎帶的人都快趕超整個博覽會的保鏢隊形了,看着這旁的隊伍,很多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人們想不明白,一個商會的攤位,爲什麼要來這樣多的人呢!
要是十幾個也就是算了,來了整整五十多號人,堪比倆個班級的人都多,人們都看着他們,議論道:
“這是哪來的人,估計是有點毛病的。”
“應該是,好人幹不出這樣的事情。”
“那可不是,一般的人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不錯,這攤位總共不到三米,站着這麼多人,把人家旁邊的位置都霸佔了!”
“這可真是,殺個小雞全村人都來看,這是商會的人吧,看着這制服!”
“真是一羣腦子有泡的人,來擺攤了,還是來秀人多了!”
“這是看着就刺眼,這麼囂張的阻止,真的不會被山口人給收了嗎?”
“看他們的樣子,真是毛病,大白天的,這是會場裡邊,還戴着嘿墨鏡,真是矯情死了,是怕燈光刺瞎他們的眼睛嗎?”
這時,以爲年長的老者,看着小次郎他們,拍着他們說道:
“我說,小子們,耍帥就往裡邊走,不要站在這門口,你看這像話嗎?”
說完,老者看着他們五人,又看向自己的攤位,老者的攤位就在門口擺放着,這五人站在這裡,比保鏢都站的身姿板正,倒是看着氣派,也好看,就是擋着自己的檔口做買賣了。
老者看着眼前的五人,這五人黑壓壓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說別人們能不能看到了,就是自己都被擋的死死的,攤位上連點光亮都沒有,根本無法露面。
被提醒的五人,看着老者,隨後也是一臉的詫異說道:
“哦,好,我們這就挪位置!”
幾人看着挺唬人的,其實他們就是單純的想尋找陳宇,希望能早點找到陳宇,並且第一時間監視陳宇,只要是陳宇下手買的東西,他們你能確保第一時間下手拿下。
老者嘴裡無語的嘀咕着:
“真是一羣神經病,來了不做買賣,才當起了保鏢!”
老者的抱怨聲裡,小次郎手下小弟們,直接從門內的保鏢成了門口的門童。
左邊五個,右邊五個,齊刷刷的十位門童,在正博覽會的入口處,喜提門童的工作。
另一邊。
閻喜的專車直接從前門繞到後邊,直接往博覽會的後場走。
車上坐着陳宇跟姜太虛還有劉半張三人,劉半張在副駕處,看到了門口齊刷刷的十位門童,還有幾位保鏢。
劉半張帶着驚訝的口吻說道:
“我去,這也太排場了吧,門童都這麼帶派,這儀式感真是拉的滿滿的!”
劉半張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看着後視鏡裡的閻喜,心裡想着:
‘這閻喜,真是會玩,沒有她拿不下的人,這些門童,穿的一身黑衣,戴着墨鏡,這打扮氣勢,這恐怕是櫻花國當地的另一個幫會吧,誰不知道山口,想不到閻喜跟那些人也有交道,真是人心複雜,長時間不接觸了,想不到當年那個逃學撿垃圾的孩子,竟然也能打拼到這個地步,真是不簡單。’
劉半張看着門口的門童,那氣勢,完全就是當地的一個幫派的架勢,之前只知道閻喜跟這關係搭邊,只是想不到,她竟然跟櫻花國的幫派也搭邊。
能把買賣做到國際的人,從來都不簡單,一個女人能把買賣做到這個地步,更是不簡單。
劉半張心裡忍不住的想着,他最早認識閻喜的時候,她只是燈飾街上一個逃學的學生,最後被養父拋棄,在燈飾街道上撿垃圾,被商會上一任退休的老太看上,因爲她長的跟自己已故的女兒很像,所以收養認女。
這閻喜也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對自己的養母十分孝順,不論人前人後,只要有老太在的地方,幾乎是‘媽媽’倆字不離口。
母女二人的情分也是十分深厚,老太自己的話來形容養女,那就是閻喜就是自己的女兒。
閻喜跟劉半張認識,也是在燈飾街道的串貨場,劉半張只要門店開張,買賣不錯的話,閻喜路過後,劉半張都會把錢包的零錢給了她,讓她能吃個飽飯,或者去泡個網吧。
劉半張說完後,閻喜看着門口的人,不在意的說道:
“不清楚是誰安排的,可能是官方的人吧,真是小題大作,這麼點玩意還派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