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幹嘛的啊。”
我的聲音裡已經帶了點哭聲,劉荊卻沒有絲毫的理會我,難不成劉荊今天將我打扮的這麼好看,就是爲了像對待那些女人一樣對待我嗎?
想到這裡,我的心都蜷縮到了一起,我和劉荊也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
劉荊像是感受到我在想什麼了一樣,突然間回頭跟我說了一句,嚇得我差點跳了起來,不過這個驚嚇對我來說也是一種驚喜。
劉荊的話就像是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讓我也不再那麼的害怕了,我潛意識覺得那些人不會主動來惹劉荊。
放下心來之後,我纔看清,他們的桌子上面有很多的錢,還有的桌子上面都已經變化成了籌碼。
這裡是度場,我才反應過來,但是和電視上演的完全不一樣,至少從衛生上面來看就沒有那麼的乾淨。
“想賺錢嗎?”
聽到劉荊的問題之後,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直到劉荊將一把錢放到了我的手裡,我才反應了過來。
“你是讓我去賭嗎?”
我抖了抖手裡一沓錢,怎麼也有兩千多,雖然跟那些大桌子上的人比起來不算什麼,但是兩千多也是一個低層人的一個月的工資了。
“你可真聰明,去吧。”
得到劉荊的肯定之後,我拿着錢的手都在抖了,這可是兩千塊,如果被我輸掉了,那麼一個人的工資就是沒有了的。
同樣,我心裡還是有很大的怨氣的,那些孩子要來的錢,難不成都是被劉荊這樣給輸出去了嗎?
“快去吧,相信你自己。”
劉荊將我帶到了一個桌子前面,上面全都是一些看似農民工的樣子,還有的人已經將鞋給脫了,味道很濃郁。
劉荊示意我出手,但是在第一局的時候,我還是放棄了,雖然我小時候玩過牌,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規則是什麼。
看過兩輪之後,我才逐漸的懂了。
“小姑娘,要不要下啊,不下你趕緊起開,不要擋住別人的地方。”
那個當發牌的人大聲的說着,桌子上的人全都看向了我,還有些人帶着藐視的眼神,我看了一眼劉荊,然後對着那個發牌的人點了點頭。
那個人發牌和那些成手還有着很大的差距的,他的手在底下偷偷的換着牌,將自己面前的牌換成了最大的數字。
“快壓,快壓了啊。”
我猶豫了一下,將牌壓在了左側,我看的並不是很清楚,所以這把也只能是靠運氣了。
“姑娘,這可是最低五百塊錢的。”
那些人看見我壓了一百塊錢,一下子都鬨堂大笑了起來,惹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又抽出四張鈔票放到了上面,而那些人都是一千一千的壓在了上面。
我覺得這些人才是真的可笑呢,就連那個人搞鬼都沒有看出來,還在這裡把錢給人家送到了口袋裡面。
等牌掀開的時候,我就愣住了,我壓的那個是最小的牌,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將錢給拿走了。
我開始緊張了起來,手裡的鈔票明顯就已經變薄了,但是劉荊並沒有開口讓我停止,我只好硬着頭皮看着那個人繼續發牌。
那幾個人看都沒有看,直接將錢壓在了那個位置上面,他們就算是輸錢了,好像也沒有一點不開心的樣子。
“我這把不想壓。”
我將還沒有放下的錢又收了起來,這會兒壓下去,肯定會輸的,我就像是把錢扔出去了一樣。
那幾個人相視看了一眼,最後將牌全部都掀開了,我右邊的那個人贏了,他已經連贏了兩局了。
再一把開始的時候,我已經想要跟着那個男人下了,但是最後我還是收了回來,壓在了自己的面前。
掀開牌的時候那個人瞪大了眼睛,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我卻很開心,我是豹子,所以發牌的人按照規則,應該給我雙倍的錢,這樣的話,我就將之前輸掉的錢贏了回來,還多贏了一份。
“小姑娘運氣真好哈。”
發牌的那個人咬牙切齒的說着,語氣裡面一點恭喜的意思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把,我全部都是最大的點數,不久,我手裡的錢開始慢慢的變厚,直到手裡已經快捏不下了,我將錢放在了劉荊的手裡。
“走了,我們不玩了。”
劉荊接過錢的同時拉住了我的手,想帶我離開這裡,我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錢,有些戀戀不捨,但是我還是準備聽劉荊的話。
“欸,這贏了就走,不符合規矩吧。”
那個發牌的人攔在了劉荊的面前,而剛剛那幾個人將我們圍了起來,我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劉荊的身後。
“要麼我們接着賭,要麼把錢放下。”
那個人蠻不講理的說着,我緊緊的抱住了錢,這些都是有贏來的,爲什麼還要還給他們,難道不是願賭服輸麼。
“幾位這是什麼意思?”
劉荊一臉淡定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我不知道他是在故意裝作淡定的樣子,還是真的不害怕。
我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來,但是還是將錢抱得死死的。
“我們接着賭。”
那些人將刀亮了出來,我在後面拽了拽劉荊的衣服,現在我已經放棄了這些錢,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打不過這些人。
“那就接着賭,如果我們還是贏了的話,幾位在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劉荊警告的說着,將我在人羣中推了出來,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也放下了心來,我莫名的覺得劉荊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好好賭。”
劉荊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劉荊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讓我還要繼續贏,難道劉荊已經看出了我的小手段了?
毫無疑問,最後的一把還是我贏了,可是那些人顯然沒有想放過我們,他們手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現金了,但是還是像餓狼一樣盯着我手裡的錢。
“幾位難不成想要說話不算數?”劉荊皺着眉頭撣了撣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