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章 已經麻了
貴省岩溶山區也確實可能成爲未來苜禾營收的增長點。
別的不說，只是賣牧草種子就能獲得收益，不過這個收益能有多大，得看有沒有產業支撐。
農民種草如果沒有收益，那爲什麼要買你的種子？
且這也契合休耕。
以貴省的石漠化程度，有些地方已經不得不休耕了。
謝時傑這時候盯上這塊區域，也是因爲苜禾農牧的營收到了瓶頸期。
要想保持增長，任何一個細分領域都值得去開發。
拉回思緒，郭陽看向謝時傑，說：“去貴省，也別忘了給微博拉人，苜禾的官方微博也要運營。”
謝時傑笑道：“我一定第一個響應老闆的號召，除了微博，苜禾在惠農網也註冊了官方號，老闆你看到沒？”
“沒。”
“不會吧。”
謝時傑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流量應該還行啊，我看多的都有幾十條評論了。”
郭陽說：“是我沒看，下午抽時間看。”
又和謝時傑交流了幾句，苜禾農牧的發展基本穩住了，現在只新增了一個方向：草場修復。
郭陽對苜禾農牧基本是放手的狀態。
包括豐凱農機也是，除了無人機，也基本不干涉其發展。
將謝時傑趕走後，也快到了中午，郭陽也沒在辦公，而是在總部大廈轉悠了起來。
大廈的樓層其實不算高，在戈壁上也沒必要建超高建築，各個樓層也盡皆是不同的分公司和部門駐地。
晃了一圈，郭陽纔來到食堂，估計這也可能是國內最豪華的員工餐廳之一。
如果這個時候微博出來了，還可以拍一張發上去。
吃了飯，回了辦公室，估摸着向天山這會兒應該不忙，郭陽撥通了電話。
“老向，明天要錄視頻，你這個創業導師該上線了。”
“錄就錄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準備好的幾個項目我都記熟了。”
郭陽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問道：“又在網上下象棋呢？”
“對頭。”向天上說：“現在是休息時間。”
郭陽挑了挑眉，“你這是真要養老了，前段時間不還說要振興涼山農業嗎？”
向天山說：“振興不了，也救不了，現在只能收起自己的同情心，專業剋制好好做事。”
“怎麼了，這可不像你？”在郭陽的印象裡，老向一向心志堅定。
隱約聽到一聲‘將軍！’後，向天山才嘆一口氣。
“鄉里有一戶人家，年齡30+的夫妻帶着一對孩子，男主人販毒吸毒丟了一條腿，女主人帶着孩子種田，家裡什麼都沒有。
去年我就帶着人指導女主人種土豆，產量不錯，今年初又支持了她一批種薯。
前幾天再去看，本以爲能豐收，結果這一家已經空了。”
向天山沉默了一下，“這一家都是HIV攜帶者，年初支持的種薯也被男主人拿去賣了……”
不用再細說，郭陽也知道了事情走向，這一家空了，可能就是真的沒人了。
“那你可得小心點，別按耐不住出去拈花惹草。”
“沒其他事我掛了。”
“別，開玩笑呢。”郭陽說道：“有沒有想過再出來，專職做五畝換大奔。”
向天山說：“在涼山一樣可以啊，不就拍拍視頻嗎？”
“有那麼簡單就好了。”郭陽說道：“優質的推薦項目總會推完的，五畝換大奔不止要推薦，也要參與其中，全國各地的項目都要去跑一跑。
國內的人文和地理條件，就註定了規模農業的侷限性，而精品農業纔是大多數農人的出路。
卷不過成本，就去卷品質。
想一想，用自己的餘生，走遍國內所有的農業產區，尋找每一個好的項目，尋訪每一顆匠人心，用專業的眼光，包容的心態，爲世人描繪一個花果飄香的清新世界。
這也是五畝換大奔的意義所在。”
向天山：“又在畫餅。”
“我畫的每一個餅都實現了。”郭陽說道：“你不願意，我就去找別人，明天的視頻也乾脆別拍了。”
向天山：“我沒說不願意啊！”
郭陽說：“那就是同意了，別磨蹭，現在好多農人都嗷嗷待哺呢，沒時間留給你傷春悲秋。”
“行吧。”向天山同意了下來，不過想到幾個推薦項目，又問道：“大蒜和生薑真要推薦嗎？”
想了想，郭陽說道：“謹慎推吧。”
從整體上看，金融危機下的農業生產資料依然呈上漲趨勢。
豬肉、牛肉、雞蛋、葉菜等食品都是總體看漲的，種養殖端也也可能獲益。
而從還沒遏制住的甲流來看，市場上對大蒜等小宗農產品的炒作還在持續。
且不止是大蒜，其它的生薑、綠豆、辣椒等都存在炒作的功能，但這是預判不了的。
也並不符合五畝換大奔的定位。
所以只能試試。
郭陽說道：“五畝換大奔的主要精力還是要集中在果樹上，這也是精品農業的主要方向。”
也是他最有把握的領域。
仔細權衡了一段時間後，郭陽最終還是在第一期就推出大部份品種，後面再來細分跟蹤。
因爲按照正常邏輯，敢於去嘗試新品種的人不會多，前期不會形成一窩蜂的局勢。
後期火了，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
第二天，視頻小組的人找到了向天山，領頭的是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名叫袁華，另外還有一人叫陳凌。
袁華一看到向天山的形象，就明白老闆爲什麼執意要讓他來當農創導師了。
年齡符合，形象符合，別人一看就會相信這是一個有豐富經驗的農業人。
反而如果是老闆親自來，可能會不太讓人信服。
袁文笑道：“向老師好，我叫袁華。”
“你們好。”
向天山也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問道：“這視頻要怎麼錄製，就這麼直接說嗎？”
袁華笑道：“不，這樣直接說太乾了，其實在總部的屋頂農場上錄第一期可能更合適，但沒關係，我們已經航拍了一段，配上了這個節目的介紹。”
“哦。”
向天山問：“那現在是怎麼個拍法？”
“涼山的土豆要豐收了吧。”待向天山點頭，袁華才說道：“就從向老師目前的工作切入吧，也積累一些素材，以後肯定也會出一期和馬鈴薯產業相關的內容。”
“你倆長期和我搭檔嗎？”
“是的，向老師。”
“那挺好。”向天山對這小夥的印象還不錯。
一番折騰之後，三人驅車來到了一處河谷裡的馬鈴薯基地，四周皆是高山。
基地裡能看到不少忙活的身影，新翻出來的馬鈴薯也排成了一列列長龍。
陳凌已經操控無人機飛了起來，在他的鏡頭裡是一塊塊狹小的山間河谷。
而袁華一手拿着拍攝設備，一手和向天山溝通着，從早忙到晚才磕磕盼盼的完成了五畝換大奔的第一次官方拍攝。
…
“2008年全國水果面積約1.6億畝，產量1.2億噸，人均水果佔有量92千克，幾乎是世界人均水平兩倍。”
“蘋果產量世界第一，人均佔有量24千克；柑橘產量世界第一，香蕉產量世界第二，瓜菜產量世界第一……”
“如果從消費者的角度看這些數據，我們是幸福的，我們甚至比發達國家的人民更有機會享用價廉物美的水果，看看隔壁的南韓和島國，果蔬幾乎等同於奢侈品。
但從生產者的角度看這些數據，我們卻是悲哀的，我們將面臨的競爭與艱難比任何一個國家的種植戶都大。
簡而言之，華夏果業乃至華夏種植業即將進入羣雄爭霸的戰國時代。
縱觀全國，只有疆、陝、雲三個地方去值得大資本去投資果業的種植領域。
疆省，連同隴省，如同西域；
陝省，如秦國；
雲省，如大理。
均民風彪悍--光照充沛，晝夜溫差大，兵強馬壯--產量高、品質好。
氣候資源得天獨厚，他們一旦發力，如戰國之強秦，華北、華中、華東、華南等地區在大市場流通中根本不能與之相抗衡。
國內也並不缺想完成水果‘統一’大業的企業。
由鵬城百果園牽頭髮起的‘優質果品產業聯合會’就是奔着統一來的，其目標是在20年內，要服務國內外水果基地2000萬畝以上，年銷售總額5000億以上，培育100個以上品類品牌，孵化100家以上的上市企業……
很顯然，百果園的餘惠勇是想走水果行業的秦始皇。
同樣，匯源果汁的朱新禮也不甘寂寞，這樣的企業未來也還會繼續涌現。
但他們的首選都不是疆、陝、雲這三地，這從一開始可能就埋下了結局。
有人要問嘉禾爲什麼不去投資這些地方呢？其實嘉禾已經投資了，這條敬請關注下一期。
投資生產環節還有一個由來已久的大問題：不可掌控。
不像工業，一條流水線就能控制產品的質量。
而做果園，大到颱風、冰雹、乾旱等自然災害，小到一場雨都能嚴重影響產品質量，過程中有太多不可掌控的因素，來破碎投資者早期構想的美好錢途。
在這方面，早在2003年就開始涉足種植領域的百果園是深有感觸的。
百果園創始人餘惠勇曾告誡說，投資種植領域需要足夠的行業積澱，要有雄厚的資金實力，還要有長期的準備，纔有可能獲得成功。
纔有可能！”
……
酒泉。
郭陽認爲《五畝換大奔》的開場符合了他的預期。
產能過剩是國內所有種植戶都將面臨的未來，五畝換大奔給出的出路是精品農業。
“品種是我們的選擇，產區是我們的優勢，精品是我們的方向……”
視頻展開後，也結合了產地，給出了一些創業項目推薦。
短期博弈的肉、蛋、菜、棉花等等，都存在着不小的機會，但郭陽認爲能因此受益的不會多。
而長期的項目，則基本是水果品種推薦。
“五畝換大奔把果樹的優良品種分爲三個層次：極品品種、精品品種和常規品種。”
“極品品種都有着極致品質的共性，而且市面上罕見，吃了以後都會有深刻印象，會有此物只應天上有的讚歎。
常規品種則是在市面上占主導地位，也是目前的主栽品種。
精品品種介於極品品種和常規品種之間，品質優於常規品種但沒有顛覆性的變革，市面上有但不多見。
不是說常規品種就不能種出極品水果，但在相同的管理水平下，極品品種有着比常規品種、精品品種更優秀的品質特性。
但也並不是要一味的選擇極品品種來作爲新的發展對象，並以此來提升效益。
植物本身是不需要這麼優良的品質性狀的。
對植物來說，果實的作用只是用來繁殖後代，它的品質性狀只是用來吸引動物來取食，幫助它把種子擴散到其他地方。
而人類爲了滿足自己對美食的慾望，通過雜交選育等手段把果實往甜、香、嫩、多汁、無籽等自己喜好的性狀不斷改進。
這種改進無疑是以犧牲植物其他性狀作爲代價的，比如生長勢、抗病性、抗逆性。
這些問題如果不能解決，最後種不出產量，再好的品質性狀都是枉然；即便有產量，但如果不能把好的品質性狀充分發揮出來，也是徒勞一場。
種植極品品種，就像娶一個極品美女當老婆。
你要給她最優越的住房條件，給她最科學的飲食，給她穿最漂亮的衣服，這樣她才能光彩照人，讓人垂涎三尺。
如果你要讓她跟你一起在果園風吹日曬、日夜操勞，用不着一年，她就成了黃臉婆，與尋常農村婦女並無二致……
如果一個新手，茫茫然就去種植極品品種，而且面積又搞得很大，說得難聽點那就是燒錢……”
常規、精品、極品，三個品種的介紹說得很細。
這也是爲了避免人踩坑。
也可以說是提前規避平臺推薦的風險，五畝換大奔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郭陽看了一段，就直接選擇了跳過，有些東西本身就是他寫的，沒必要再看。
直接看最後的品種推薦。
【極品品種】
1-金霞油蟠（蘇省農科院選育）
優點：有着其他桃類所沒有的綜合風味，有水蜜桃的細膩，硬肉桃的甜度，黃桃的香氣，油桃和蟠桃的複合外觀……
缺點：抗病性差，容易裂果、落果等一系列問題。
其它：略
2-紅美人（愛媛28或愛媛38）
優點：柑橘品質中的化渣性被推到一個極限……
缺點：樹勢差、抗病性弱…… 3-太秋（西北農林引進）
優點：脆和甜是是甜柿的固有口感，無非更甜更脆，但太秋的細和嫩卻是破天荒的……
缺點：與國內常用柿子砧木親和性差，移栽成活率低、緩苗期長……
4-靈焰（嘉禾自育品種）
優點：漢成帝曾經以‘着體便酥，柔弱無骨’來形容趙飛燕姐妹，那麼，靈焰就是柑橘中的趙飛燕。
缺點：……
5-妮娜女王（葡萄）
優點：葡萄美觀被推到一個新的高度，美豔可如同電影中風姿綽約的女主角，有觸目驚心的美。
缺點：着色難……
6-陽光玫瑰（葡萄）
優點：略
7-玫瑰蜜香（嘉禾自育火龍果品種）
優點：略
8-瑞陽（嘉禾自育蘋果品種）
…
【精品品種】
沃柑、蘇翠1號、春見、不知火、赤焰（石榴）、紅陽（獼猴桃）……
【常規品種】
蜜柑、富士蘋果、紐荷爾臍橙、巨峰和藤稔、湖景蜜露和錦繡黃桃……
…
整個視頻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很多內容沒有細說，但大體的框架出來了。
最後的品種推薦也是以表格的形式呈現。
一些要點都做了簡要說明，同時也提供瞭如何尋找正規的苗木渠道，以免上當受騙。
是很完整的一個視頻。
郭陽撥通了向天山的電話，“效果很好啊，老向，第一站打算去哪兒？”
“看蘋果基地呀。”向天山說道：“嘉禾的蘋果園不是馬上成熟了嗎？”
“對噢。”郭陽拍了拍腦門，差點又忘了，說：“約一下馬鋒旺教授，他對嘉禾的果園一直很感興趣。”
“好叻。”
郭陽說：“還有張偉的稻田繡球今年好像效果不錯，明年也得出一期。”
“確實得去。”向天山笑道：“張偉給我發了圖片，去遊玩的人不少呢。”
“這小子好像還沒在惠農上發運營視頻，回頭我得說他去。”
“沒什麼事我繼續下象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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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吧。”
掛了電話，郭陽先給張偉發了消息，沒第一時間回。
他只好又看起了惠農網，刷新了一下，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下面就多了不少評論。
“第一！”
“來了來了，離職在家呆了一週了，地都快看好了，終於把這個視頻盼來了。”
很多人明顯就是得到消息的原嘉禾農技員。
這個羣體也是郭陽認爲最有可能創造出五畝換大奔事蹟的羣體。
因爲他們對嘉禾足夠信任，在走南闖北的過程中也積累了豐富的農技經驗，另外，也能享受到嘉禾的扶持。
精品就意味着小衆，想要火起來，少不了營銷。
又過了幾分鐘，再刷新一下，評論區出現了更多的評論。
有些人已經選好了項目。
來自南寧的姜毅一眼就相中了沃柑，精品品種，最適宜種植地桂省南寧一帶。
就在他家門口。
其它的品種，如柿子裡的太秋，由西北農林引進，但視頻裡介紹第一個引進的是桂省平樂一個叫廖桂泉的。
2003年引入桂省，並且利用野柿子做砧木，解決了親和性差的問題。
然而還有成活率低、緩苗期長、如何買苗等等問題。
相比之下，沃柑容易多了。
第一次創業，姜毅決定謹慎點。
而且他清楚在川省的苗圃裡，早就育有沃柑苗，土地整理好後直接就能建園。快的話兩三年就能有收益。
有了決定後，姜毅啪啪的就打下了一條評論。
“看完整個視頻，心裡的石頭落下了，五畝換大奔，我來了！”
藏，林芝。
國家蘋果產業技術體系川西高原試驗站的謝紅江同樣剛看完了五畝換大奔。
如果說西南缺土壤，黃土高原缺水，那青藏高原就是缺積溫。
如果積溫達不到，有些品種就不能成熟。
這是個尚未開發的產區。
但謝紅江一眼就相中了嘉禾的瑞陽，無他，早果、豐產、晚熟，這似乎很適合林芝。
他也打下了一條評論。
“好！”
…
郭陽一條條的掃過這些評論，心中有點訝然。
這纔多少時間？
就至少有了數十條評論。
評論裡也多是叫好的聲音，也有衝刺的宣言，當然也少不了質疑。
郭陽發現他低估了五畝換大奔的影響力。
於是關掉視頻後，他又去農友圈看了看，發現這裡也早就遍佈各種有關五畝換大奔的討論。
“五畝換大奔，這名字聽着就提氣！”
“頻道里有UP主上傳視頻了，我看到居然還有養蚯蚓的，聽說是嘉禾的有機肥生產基地，還真是講究。”
“更神奇的是還有人下單蚯蚓有機肥了呢！”
郭陽更驚訝了，他翻看着視頻頁面，不知不覺間競多了這麼多視頻內容。
他還看到了謝時傑所說的熱度很高的視頻：現代農業種植和收穫苜蓿。
播放量已經上萬，評論數也已經過百。
“支棱起來了啊！”
“視頻版塊沒開通多久吧！”
連續兩聲感慨，郭陽意識到是惠農的社區生態建立起來了，農技學堂，農友圈這些都有聚集作用。
視頻一出，自然能快速轉換，也吸引了很多對農業感興趣的人羣。
郭陽又看了看五畝換大奔的其它視頻，這裡稍顯冷清一些。
就在這時，張偉也回覆了他的信息。
“忙不過來啊，陽哥，哪有時間弄視頻！”
一時之間，郭陽愣了愣。
農創是一個緩慢的過程，需要時間發酵。
農業也是條不歸路，唯有不斷堅持和努力才能到達成功的彼岸。
能抽出時間來拍視頻的人本來就少，很多老農人別說拍視頻了，可能上網都不會。
但營銷和炒作也是精品農業的精髓之一。
還好，隨着向天山的小團隊開始在全國活動，日積月累下，這個版塊也能成爲農人的熱土。
…
微博小範圍開始內測，圖標倒還好，但郭陽看着名字有點繃不住了：蔚來微博。
這是要把蔚來擼禿皮了。
不過叫惠農微博也確實不合適，只能先借蔚來田間這塊皮引流。
至於直接用微博兩個字，容易被誤解。
畢竟有新浪微博在旁，還有企鵝微博、搜狐微博、網易微博等虎視眈眈。
“蔚來就蔚來吧，反正以後蔚來上市數年也虧了數百億，改個名說不定就轉運了。”
內測版本上線後，郭陽就一直在試用，已經發了好幾條動態。
核心功能基本照搬的推特，也同樣是限制140個字符。
郭陽前世很少用微博，但也知道一些大概的玩法，提了一些本土化的改進意見。
比如用戶可以發表討論話題，可以在發送的信息中附加圖片，還放開了其他網站用戶郵箱註冊微博的功能。
嘉禾內部也是微博內測的主力軍之一。
向陽湖的鄭旺就發了最近一場路亞釣魚比賽現場，人氣火爆，還附帶上了#路亞釣魚比賽#的話題標誌。
下面留言評論的不少。
郭陽：比賽辦得不錯。
沒過多久，回覆就來了。
鄭旺：老闆，這微博挺方便的，向陽湖可以負責釣魚圈子的推廣。
郭陽：好！
然後包心禹就來橫插一腳：獵鷹農業也可以擇機發起#草原旅遊#獵鷹#等話題。
郭陽：不錯！
一個個這時候都冒出來了。
郭陽也看到了包心禹發的微博，是一張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照片，烏拉特草原已經完全大變樣了！
“這是第幾年來着？”
濃郁的草原氣息，讓郭陽有點不相信這是當年那近乎荒漠化的草地。
這已經是優質草場了吧！
於是郭陽也在包心禹的微博下評論了句：老包，等着，過段時間到草原團建。
包心禹：別等了老闆，再等又等沒了。
郭陽：……
正當過完擺弄微博正嗨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郭陽連忙接通，“劉司長。”
“水科院的王浩院士組了個團隊，對紅旗河構想挺感興趣。”劉司直奔主題，“已經在去考察路上了。”
“多謝劉司長提醒，送佛送到西，劉司長再給我一個王院士的電話吧。”
郭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這個級別的專家對紅旗河構想感興趣，那肯定得抓住。
劉司長說：“等會兒發你，對了，林可青那邊的研究怎麼樣了，聽說你把人給丟在蘭市了？”
“說丟多難聽啊，領導。”郭陽笑道：“有關植物提取和中藥材的研究都在蘭市，林可青在蘭市剛好。”
劉司長氣道：“那你也不該不聞不問吧，人是從我手上交到你手上的，出了事怎麼辦？”
“出不了事。”
“萬一呢？”
郭陽停了一下，沉吟道：“領導，好奇的問下林可青是什麼人吶？”
“你不是查了嗎？”
“……”郭陽如實說：“確實查了，但不好查，所以就放棄了。”
“爲什麼不繼續查？”
郭陽笑道：“她又不是壞人，我爲什麼還要查。”
沉默了會兒，劉司長說道：“既然都不是壞人了，你自己去問不行嗎？”
“我…”
電話掛了，郭陽有點惆悵，林可青明顯是領導們安排的，但最初兩人都不知情，現在林可青都還矇在鼓裡。
“算了，先忙正事。”
郭陽給王浩院士去了電話，溝通很愉快。
院士組成的團隊也很豪華，數名院士，12名教授和博士，還有些其它成員，完全就是一個大課題。
這讓郭陽有些驚訝，前世紅旗河構想好像就是一個院士組成的課題組提出的。
莫非撞車了？
那就更好！
無非是補貼點經費，志同道合的人才能推動項目往前走。
等把對接王院士團隊安排給即將回雲省的張競，郭陽又刷新了幾下微博頁面。
這次刷出了劉翔訓練中的圖片。
8、9月之交，新浪微博和Yahoo Meme聯袂登臺，蔚來微博也在隔日與公衆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