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你所召喚來的鬼血獸,並非無法用矩子令控制,而是它們的習性,出則必然見血!能誅滅它們的,也算是不錯了。好了,現在回來本尊的洞府吧,本尊還有些事情要對你說。”
只說了這麼多,苗庶就雙眼一翻,軟軟的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對於這個苗庶,我打一開始就沒什麼好印象,之前跟他共處,也是迫於形勢。現在別說矩子令是在我手裡,就算是被他得到,我也必然要搶過來。
畢竟謠門雖算墨家傳承,走的卻是一條令天下人所不齒的路子。
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苗庶,我直接帶着白菜就朝着山谷裡走了進去。
這一次進入山谷,比之上一次要容易得多了。
有了矩子令在手,那些精怪,只是好奇的出來張望了一會兒,根本就沒有任何怪物敢靠近我們。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項羽所在的山洞之中。
對方還是跟之前一樣,滿身散發着強大威嚴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由於他是我們人族的精銳,所以沒說太多的廢話,我就直接把矩子令和和氏璧交還給了對方。
“恩,能識大體,不愧是我軒轅氏的後人,我倒是可以幫你把你說的那枚手鐲弄回來。不過,至於你說的那個爹,我軒轅氏的後人遍佈天下,我也不清楚你說的究竟是誰。”
“那手鐲現在遠在千里之外,這你也能……”
“千里之外取物又不是千里之外殺人,這算得了什麼?等你遇見的家人越來越多,你就會慢慢發現這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不過,我軒轅氏的寶物,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就算是父傳子也不行!”
說罷,對方大手一揮,我就被挪到了一片荒山之中,而且從那些樹木的高大程度來看,我好像是被移到了什麼古老的叢林之中。
“這是對你的考驗,下山往北十里外,是一處城池,你要做的,就是用你從墨家所學到的東西,抵禦數十倍於你們人數的敵人!只要你能成功,別說是那手鐲,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些傀儡,我都可以通通幫你取回。你不會死,但如果你失敗,你那些東西,我就會收回。”
天空中傳來項羽的聲音,只說了這麼多,就沒了下文。
得吧,對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完成任務得到獎勵,完不成任務,也沒什麼損失。
由於這是對我一個人的考驗,這次白菜沒有跟着來。
然而,當我看到那座城池時,卻當即懵在了原地。
那城池裡邊兒,一點兒燈光都沒有,有的,只是城池上頭舉着火把巡邏的……等等,那些巡邏的人,怎麼都穿着鋥亮的盔甲?而且那盔甲的制式,還是漢朝的!
這特麼我是穿越了?那上古的傳承,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還是說,這只是我所產生的幻覺?
不對,那些上古的傳承既然能隨意複製出一個帶着本尊記憶的複製人,那就說明那些傳承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能穿越,應該不是什麼問題纔對。
但,既然那些科技能夠穿越,神族的後裔,又爲什麼還要爭奪十二金人?直接穿越回去看看祖先們做了些什麼不就好了?
還是說,穿越的方法已經被神族的不肖子孫給弄丟了,而勵精圖治的人族,則是把這些方法給保存了下來?
這麼想想也對,竟然淪落到被白手起家的人族打得落花流水,最後不得不依靠魔族的詭計才暫時穩定下來的神族後裔,應該強大不到哪裡去。
一邊想着,我一邊把自己的衣物給撕了個稀爛,隨意掛在身上,又折了根樹枝後,才朝着山下的城池走了過去。
“你是從哪兒逃難來的?現在已經宵禁了,要進城,明天寅時三刻!”
得吧,剛一來就吃了個閉門羹。而且我特麼還把衣服給撕了,只能是忍者**的寒風在城門腳下熬了一夜。
然而,當天亮時分,我剛迷糊了一會兒的時候,就被一羣穿着跟我差不多的人給推進了城門!
很快,我們這一羣“叫花子”,就被城裡的駐軍給圈了起來。
“今朝廷派兵四十萬欲剿滅我順天部,爾等皆應拼死反抗!退者就地斬首,取敵將首級者,封百戶候,賜奴婢二十!”
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就被人在手裡塞上了一把刀,而且那刀的刀身鏽跡斑駁,別說是上戰場殺敵,就是削個蘋果都有可能隨時會斷!
“那什麼,能不能給我塊石頭,我磨一下……”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守城的士兵給推搡着推出了城門外!
原本我以爲對面真有四十萬大軍,準備一出門兒就直接溜的,但一出城門,卻看到只有舉着“莽”字旗的區區百十來人!
莽?歷史上有名的,好像也就一個王莽的旗幟上繡着莽字,其他的還有……
沒讓我來得及多想,就被一聲叱吒給拉回了現實。
“好!算你有種!竟然敢跟老子單挑!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說話的,是對面部隊一名看上去像是夫長的人。
他們剛纔應該是對我們喊了些什麼話,只是我沒注意聽而已。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應該是出門叫陣了。
身後那羣孫子,應該是趁着我不注意的檔口兒,集體退後了一步,我這才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更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是,身後竟然傳來了一句正宗的川普!
“唉,娃是好娃,就是反應慢咯點!”
你大爺!川普不是諸葛武侯統一了西蜀以後纔出現的嗎?怎麼這個時候也有人會說?要是我眼前的是王莽的部隊,現在應該是西漢末年纔對的,諸葛武侯三分天下,明明是東漢末年的事情……這都特麼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還沒等我多想,對面那位夫長,已經臉紅脖子粗的朝着我猛撲了過來,一刀就朝着我劈落而下!
見狀,我趕忙橫起了手裡的大刀朝着對方迎了上去!
然而,在“當”的一聲脆響後,我手中的破刀吃不住力,直接斷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