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十一城在青峰『門』的庇護下極爲繁榮,論富裕程度就算在遼闊的姜國也能排得上前五之位,其中特別是位於青州與金州『交』界處的青洋城,每年每月從此經過的商戶旅人勝不勝數,大街小巷商販遊人極多,人流穿往不息,熱鬧非凡。
雖說青峰『門』外『門』駐地在青洋城中坐落的選址極佳,十分符合修士喜好靜修的特點,但也因爲青洋城實在太過熱鬧繁榮,每日經過的人羣也是極多,偶爾甚至還會有路過青洋城的旅人特意前來觀摩一番,哪怕不能進入其中,也要在遠處駐足瞻仰。
不過在這一日,儘管時間剛到中午時分,正是青洋城中最熱鬧的時候,但在青洋城青峰『門』外『門』駐地外卻是人流冷清,僅是偶爾會人幾人路過這裡,卻在見到青峰『門』外『門』駐地景象之後,紛紛掩面逃似的離開這裡,不敢多做半點停留。
此時在青峰『門』外『門』駐地外,一衆青峰『門』外『門』弟子神情嚴肅,一字排開圍成了一個大圈,把這青洋城本來寬闊的街道圍了個水泄不通,讓人根本看不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僅能隱隱聽到其中傳來叫罵聲,引得過往人羣腦海中產生無限遐想。
假若換做是其它街道發生如此罵戰,定會惹來無數圍觀羣衆,圍個裡三層外三層。只不過當人偶爾路過,見到一衆青峰『門』弟子『弄』出如此陣仗,哪裡還敢有什麼圍觀的心思,連逃走的時候都恨不得多長兩條『腿』,趕快躲過這件麻煩事。
畢竟青峰『門』在這青洋城中,可是無人敢招惹的存在啊!
只不過此時站在一衆青峰『門』弟子包圍中的一男一『女』,可是絲毫不顧及青峰『門』的威勢,其中那位少『女』更是無視圍在周圍的青峰『門』一衆弟子,指着青峰『門』外『門』駐地大『門』破口大罵,並且那所罵的對象正是青峰『門』外『門』駐地的主事人,瀋陽與沈平二人。
那站在青峰『門』弟子包圍中的少年大概也就二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修長,長相俊朗,身着一套白『色』勁裝。在一身白『色』勁裝的襯托下,全身結實的肌『肉』展現無遺,但這位少年的面上卻是泛着蒼白之『色』,雙頰更是帶着病態的紅暈,顯然已是身受重傷。
而那一位少『女』看起來要比少年小上幾歲,也不過是雙十年華,如少年一般身着一身勁裝,襯托出自己火辣的身材,黑『色』短衫穿在上身,因『胸』前飽滿被撐得鼓脹起來,隱隱有破之『欲』出的意思,下身穿着黑『色』條『褲』,『褲』腳僅到小『腿』處,白皙嫩滑的肌『肉』果『露』在外,讓人望去忍不住生出把玩的心思。
擁有如此火辣身材的少『女』,生得也是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特別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落於秀眉之下,簡直好似會說話一般。只是少『女』此時這雙眼中卻流『露』出忿忿之『色』,指着青峰『門』外『門』駐地大『門』,怒聲喊道,“瀋陽,沈平,你們兩個狗賊要躲到什麼時候!”
“嘭”??就當少『女』怒喊出這一聲後,青峰『門』外『門』駐地的大『門』猛然間被人推開,從其中走出了兩人,正是瀋陽與沈平二人。在兩人剛剛推打大『門』,見到這一男一『女』後,兩人的雙眉頓時緊皺起來,四目對視更是看出對方眼中不耐煩之『色』。
“哼,你們兩個狗賊終於肯滾出來麼!”
見到瀋陽沈平現身,少『女』臉上流『露』出的憤怒之『色』更甚了幾分,雙目更是閃着寒光,直接邁前一步,指着這兩人怒喊道。
聽到少『女』憤怒的話音,瀋陽本來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來開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笑兩聲道,“我當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藐視我青峰『門』,在我們大『門』前無故喧譁。沒想到又是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前來,莫非真當我青峰『門』無人麼!”
說着瀋陽又是冷哼一聲,緊接着直接邁前一步,無視面前的少『女』,指着那位身受重傷的少年說道,“陳書冬,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是不是今天還得讓爺“伺候”你一回,你才曉得爺的手段!啊?!”
瀋陽如此威脅的言語聽在名叫陳書冬的少年耳中,頓時讓陳書冬氣憤不已,他因爲本來身上就帶有傷勢,再加上此時怒火攻心,本來蒼白麪孔都氣得漲紅,原本病態的紅暈更盛了幾分,竟然指着瀋陽半點都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僅是咳出了幾聲。
“咳咳...”
眼中藏着憤怒之火,陳書冬一手指着瀋陽,一手因爲咳嗽捂住了自己的口中。就當陳書冬咳嗽剛剛止住的時候,他拿來自己捂住口部的那隻手,自那隻手上竟然帶着絲絲鮮血,可見這陳書冬受的絕對是嚴重內傷。
見到陳書冬被氣的咳血,少『女』直接快走一步,伸出雙臂一下擋在了陳書冬的面前,雙眼怒視着瀋陽,大聲喊道,“瀋陽你這狗賊,莫要欺辱我哥哥!”
“哦?”
『淫』邪的目光落於少『女』高聳的『胸』脯之上,瀋陽邪笑着輕“哦”了一聲,隨後猖狂的笑聲響起,大笑着說道,“哈哈哈!陳書茗,若是你不想我欺辱你哥哥,那就來爺房中,好好陪爺幾個晚上!如此爺就放過你們兄妹倆,你看怎樣!哈哈哈!”
“你!”
憤怒的指着瀋陽,少『女』陳書茗被瀋陽氣的連句話都不說話,呼吸越發急促,『弄』得飽滿的雙『胸』一顫一顫的,更是看『花』了瀋陽的眼,令他的目光緊盯在陳書茗的上身之上,恨不得用目光就能撕開那層外衣,用雙手『揉』玩一番。
這時沈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本來緊皺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幾分,幾步走到了瀋陽的身邊,附耳對瀋陽說道,“瀋陽,咱可不能任由他們胡鬧下去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說着沈平又給瀋陽打了個眼『色』,望向了身後的青峰『門』外『門』駐地。
見到沈平如此眼『色』,沈平哪裡不知瀋陽是在暗暗提醒自己,那青峰『門』內『門』呂師叔,還在其中休息,頓時收起了臉上玩味之意,拉着沈平後退了兩步,指着陳書冬,陳書茗兩兄妹大聲喊道,“衆位師弟,把這兩個鬧事之人給我趕出去!”
“是!”
圍在四周的青峰『門』弟子見到瀋陽發令,紛紛邁前一步,就要去制伏那陳書冬與陳書茗兩兄妹。見到青峰『門』衆外地弟子如此動作,陳書茗微微挑起秀眉,怒斥一聲,“你們青峰『門』難道如此目無法紀,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就敢出手行兇麼!”
聽到陳書茗如此話語,一衆青峰『門』外地弟子好似想到了什麼,紛紛看向了瀋陽沈平兩人。而瀋陽此時也看了沈平一眼,隨即沈平直接邁前一步,大手一揮道,“什麼他孃的法紀,在青洋城中,咱說的話就是法紀!”
“你們還不動手!”
得到了沈平言令,那些青峰『門』外『門』弟子還有什麼顧忌,紛紛摩拳擦掌的直接攻到了陳書冬與陳書茗兩人面前。而這兩兄妹見到青峰『門』一衆弟子如此動作,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立刻運起了體內真氣,出手對抗這一衆青峰『門』弟子。
那陳書茗在運起體內真氣的那一刻,自她真氣之中,竟然隱隱帶着許些微弱的銀『色』光芒,顯然是先天后期,並且馬上就要步入銀光之境的『精』修。而那陳書冬雖然身上有傷,但渾厚的真氣自體內發出,對上這些青峰『門』弟子,竟然也絲毫不落下風。
不過兩人的抵抗在瀋陽沈平兩人眼中,自然嗤之以鼻,此時在這裡的青峰『門』一衆外『門』弟子,雖說基本都是剛入先天,又或者是練氣七八層的『精』修氣修,但他們仗着人數衆多,制伏這陳氏兄妹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果然,沒等兩人打倒幾位青峰『門』弟子的時候,那陳書冬就因身上傷勢發作,連連嘔出幾口鮮血灑落在地上,身上更是中了幾次重擊,失去了戰鬥的能力,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而那陳書茗見自家哥哥倒地,心裡擔憂異常,竟然也一時大意,背部中了一位先天之境的青峰『門』弟子一下重擊,嘴角同樣流出了許些血跡。
“哥哥,你沒事吧!”
擦了下嘴角的血跡,陳書茗連連出手打退了前來的青峰『門』弟子,隨後一個閃身來到了陳書冬身邊,輕輕扶起陳書冬,滿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哥哥沒事....咳咳...”陳書冬剛剛安慰自己妹子兩句,誰知一股腥甜之意自『胸』口上涌而來,竟然“哇”的一聲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在地上。不過他並沒有理會自己體內的傷勢,而是神『色』頹然的對陳書茗說道,“妹子,以咱倆的實力,是對抗不了這青峰『門』的,還是趕快離開吧。莫要因爲我的傷勢,連累了你啊!”
“哥哥,你說的哪裡話!”
說話間陳書茗又是站起身來,連連打退了幾名青峰『門』弟子,咬牙對陳書冬說道,“哥哥,哪怕今日你我二人死在這裡,我也要討一個公道!”
說道這裡陳書茗不顧自己身上也受了傷勢,猛然間一下爆發了全身的真氣。那強大的真氣自陳書茗體內發出,隱隱帶着微弱銀『色』光芒的真氣驟然間爆發開來,竟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退散了衝上來的一衆青峰『門』弟子。
『逼』退了一衆青峰『門』弟子後,那陳書茗站直了腰板,緊咬着牙關,憤怒的火苗在她雙目中燃燒,隨後他直接指向了瀋陽沈平二人的方向,怒喝道,“瀋陽!沈平!你們兩個狗賊,仗着背後有青峰『門』撐腰,竟敢胡作非爲!今日哪怕是掀了你們青峰『門』!我也要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