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傅奕琛把手裡的那瓶純淨水打開喝了一口，半斂了眸子，低聲道，“怎麼說呢，還有感覺吧。你在病房門口轉身的樣子，和五年前你離開醫院時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
穆小念握着飲料瓶的手顫了一下，抿着脣沒應聲。
傅奕琛擡眸看了她一眼，低嘆道：“你那會兒那麼失態……是因爲秦芷惜吧？”
“我不認識她。”穆小念冷聲打斷傅奕琛的話，跟着把橙汁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我沒想到在醫院會碰到她，被你識破身份，也是意外。”
“我本來是打算瞞着你的，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認出來了，那我們索性也就把話挑明瞭說。”
“我這次回來算是公事，只在帝都待一個月。之前之所以不想向你坦白我的身份，也是不想讓你空歡喜一場……畢竟，以後我應該都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傅奕琛的瞳孔驀然縮緊，跟着苦笑了一聲：“不想讓我空歡喜一場……那，凌燁呢？跟在你身邊的那人叫你少夫人，你現在，是和凌燁在一起的吧？”
“既然你能向凌燁坦白身份，爲什麼對我就不行？”
“念念，我們十幾年的感情，在你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嗎？”
穆小念閉上眼睛糾結地捏了捏眉心：“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和凌燁現在在一起，和她不想讓傅奕琛知道她的身份，這完全就是兩回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奕琛，其實我和凌燁……”她理了一下思路，正準備向傅奕琛解釋，剛睜開眼睛就赫然發現傅奕琛竟然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她被嚇地猛然往後縮去，後背都靠在了沙發上。
傅奕琛在她身邊兒坐下，擡手撫上她的臉：“那麼怕我幹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這臉到底是怎麼捯飭的。”
“簡單的易/容術而已。”穆小念偏過頭避開他的手，“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回來了，所以出門一般都是易容的。”
傅奕琛瞭然點了點頭：“你繼續說，你和凌燁……是又在一起了嗎？”
“不是！我和他那完全只是交易而已。”她知道傅奕琛最喜歡較真，既然他要問，那不把事情弄清楚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她也沒本事再編一套天衣無縫的說辭，想了想也只能跟他說實話了。
“凌燁手裡有我想要的一樣東西，我爲了拿那個東西跟他做了交易，答應留在他身邊一個月，僅此而已。”
她無奈地聳了聳肩道：“當年我爲什麼要離開凌燁，離開帝都，原因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應該也是比誰都明白，我和凌燁之間，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所謂的****可言。”
傅奕琛聽到穆小念說她和凌燁之間只是交易的時候，明顯愣了一瞬。
再聽完她後面說的那些話，他的眼睛都不由亮了起來。
“既然是這樣，我就更不可能讓你拒絕我了！”穆小念剛把話說完，傅奕琛便猛然伸手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念念，我喜歡你！既然你說你和凌燁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了，那就答應我，做我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