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這樣很危險。”暮溪傾將一杯咖啡放在秋晨幻面前,輕聲。
清楓澤看着面前已經涼透的藍色**,皺了皺眉。
“所以我會提防好夏仙嫣。”秋晨幻端起咖啡一飲而盡,手指在杯沿收緊。
“你現在是把舞扯進夏幫的目標中。”清楓澤忍了忍,纔沒有一拳向那張清冷如神的俊美面容打過去,“幻你到底想做什麼?”
“引蛇出洞。”秋晨幻冷冷的笑了,一如五年前那個刻骨銘心的下午。
他們都一樣,總是在逼着他殘忍。
“不過放心,”察覺到周圍的冷凍氣場慢慢強大,秋晨幻兀自扯開了一個邪氣的笑,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是夏仙嫣。”
在他身邊五年都沒有拿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留在這裡,該說夏仙嫣是傻還是放長線釣大魚呢?不過……既然她不走,他不介意利用一下。
作爲引出她哥哥夏羽桀的誘餌。
他秋晨幻,怎麼可能傻到用冷映舞去做引子,永遠不可能。
清楓澤眯眸。顧野契和暮溪傾不約而同的蹙眉。
看來這次……他們必須採取行動了……
“舞,感覺怎麼樣?”
朦朦朧朧中,耳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輕柔的迴繞着。
我費力的睜開眼,眨巴了幾下。
紫色的天花板……
等等,紫色的天花板?!
雖然有點模糊,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着的!
我……能看見了?!
我猛然坐起來,張大眼睛環顧四周。
沒錯……我能看見了。
但只是模糊的輪廓,不是全部。
這已經足夠。
“舞,感覺怎麼樣?”安原少瑾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問。
“我怎麼了?”我思考了一瞬,很正常的問。
“離幫你做了眼角膜移植手術。”風夜尊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怎麼樣?他說你有可能因爲腦裡的血塊仍然看不見……”
“對啊……”我笑,“看不見。”
氣氛頓時很尷尬。
“舞,沒事的……”千葉冰茉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想安慰下。
我盯緊她沒有變化的絕美面容,呼出一口氣。
“茉兒,我習慣了。”
所以……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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