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夕君附在沈焰烈的肩頭,瞌着眼皮,此時她渾身痠軟,根本使不上力氣,額頭上還爬滿了細微的汗粒,
“想不想再來一次,”沈焰烈似是捉弄的語調漫不經心的響徹在麥夕君的耳際,輕咬着她的耳垂,與她耳鬢廝磨,
“不要……”麥夕君在沈焰烈的懷裡蠕動了一下,全身心的力量都依附在沈焰烈的身上,但他若敢突然抽離,她必定會毫無防備的跌倒在地,
沈焰烈笑着,抱起她,緩緩地朝辦公桌走去,
當臀部觸碰到冰涼的桌面,麥夕君似乎是條件反射的睜開了眼睛,而沈焰烈卻也正以審讀的目光在望着她,
“你要幹嘛,”麥夕君警惕性的問道,但他已經又漸漸規律起來的動作已經證明了一切,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並未真的抽身離開,她試探性地拉了拉自己早已經衣衫不整的薄衫,BRA早已經不知道被他丟去了哪裡,
“可是,怎麼辦,你太勾人,我還想要,”沈焰烈的嘴角掛着絲絲邪邪魅魅的笑,拽緊她的腳踝,盤上他的腰肢,讓她妄想離開他,
這大白天的,而且是在辦公室……麥夕君已經無法想像,如果以後她每次進來他的辦公室時她該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
現在,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她就會羞愧到要死,
“我很累,你,你…你趕快出去,”麥夕君用手推搡着沈焰烈,沈焰烈卻笑而不語的抱緊她的腰肢,欺身朝她壓了過去,略帶薄繭的手指撫過她胸前勝雪的柔軟,
麥夕君往後仰着身子,想不使他靠近,只是愈是如此倒更加迎合了他,麥夕君一驚,才發覺是上了沈焰烈的當,他這叫做‘欲擒故縱’……
沈焰烈忽然間豁然開朗,嘴角噙着笑意,如同三月裡盛開的櫻花,一時間就蠱惑了麥夕君的雙眼,如此的他,毫不掩視的像是個孩子,與商場上那個一向冷酷無情,心如鋼鐵的他,有着絕對的反差,
這個時候的他太過於鬆懈,彷彿放下了滿身的揹負,就好似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再無其它,
“小麥,你這叫欲拒還迎,”沈焰烈的笑容逐步的散開,灼熱的氣息鋪灑在麥夕君的臉頰,在無形中引誘着她,
麥夕君輕輕的咬了一下嘴脣,心跳紊亂,酡紅的臉頰,無形中在爲她增添着魅惑的色彩,
“沒關係,不管你是什麼樣兒的我都喜歡,有那麼幾次,我倒還真想死在你的身上,”沈焰烈接着說道,越來越顯得很是不正經,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是肆虐,大拇指開始有意無意地揉捏着她的臉蛋兒,愛不釋手,望着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認真,
“小麥,做了我的女人以後,你不需要討好我,也不用刻意的取悅我,你只管留在我的身邊,用心的愛我,其它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此時的沈焰烈太過認真,認真到讓麥夕君的心在顫抖感到害怕,
他的深情款款,對她如此信任,就如同是在婚禮上的互相托付,如同謙謙君子一般,好似她是他掌心的寶,他會用心的將她呵護在手心似的……
他那麼的炙熱,幾乎要將她融化,但現在的他有多麼的熱烈,那麼她以後將會被他燙傷有多少,他太過霸道,傳言中的心如鋼鐵此刻也竟爲她成了繞指柔……
麥夕君吞了吞喉,喉嚨乾涸的讓她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只感覺到鼻尖微微的發酸,眼前隱隱開始變得模糊,
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聽到這麼動人的話,就連陪伴在她身邊六年的薛禮讚最多也只是在她下課放學的時候告訴她一句,我在什麼什麼地方,末了,加上一句‘等你’,
雖然兩個人已經訂了婚約,有過媒妁之言,但最多也就只是牽牽手,碰一下嘴脣,甚至在遇到沈焰烈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舌吻是需要探入到對方口腔的……
“反正從今往後,你逃不掉了,生,你是我沈焰烈的人,死,你是我老沈家的鬼,”
他重新吻上她的脣,將她壓在身下,伸出手掃掉一切的障礙物,將她抵在桌面,與之抵死纏綿,深入淺出,噬骨的銷魂,
也許是多年感情的空缺,也許是她出現在對的時候,總而言之,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只是,某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亦沒有坦白,或者是遇見時,恰好你笑了,或者是你皺眉了,所以,我愛了,所以,我來了,
帶着這份心底的觸動,他化作更爲真實的動作,帶着她飛上巔峰,飄渺,一聲低吼,附在她的身上,熱情未褪去,他將她已經軟綿的身子打橫抱起,去了辦公室的附屬休息室裡,
麥夕君已經不堪疲倦的瞌上眼皮枕着沈焰烈的胳膊睡去,沈焰烈就側躺在她的身側,半支撐着身子,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她出現的太是時候了……甚至無法讓他去抗拒……當然,這也是宇文斯會找到麥夕君的原因,
因爲,宇文斯清楚地知道,雖然沈焰烈並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他的理性遠遠的大過了感性,但在自己最親近的人跟前,他遠不似商場上的他還能那般的理智,
曾經的謝允婷對沈焰烈來說太過重要,但是謝允婷離開在不該離開的時候,這是一種傷害,是件讓沈焰烈從骨子裡根本就無法容忍的事情,
一個人,若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那麼以後你也沒有再出現的必要了,這就是沈焰烈,雖然他需要的人並不多,所以纔會更爲珍貴……
當年,他需要她留在身邊,而她卻決絕離去,理由那般的冠冕堂皇,讓沈焰烈想挽留都挽留不住,
五年裡,所有的一切也早該談了,尤其是在當另外一個女人闖出他的生命時,五年前的一切早就已經該有一個結束,但他曾經的用情,謝允婷回來後依然的熱情,根本讓他開不了口說拒絕,
但現在,不一樣了,因爲會有另外一女人,會守候在他的身邊,她爲了他放棄了自己那麼重要的一次機會,那是她的大好前程,她爲了他而失之交臂,又或者說是斷送,所以,他願意,願意爲她,爲她做一切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