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只覺得自我出了紫元一切都像一個計劃好的陰謀一般,小九的忽然變大,我之前不過隨意碰到的人都能蹦躂出來,在我的人生裡戲耍,這般陌生的機遇我真覺得都是刻意的。
我爲何來了江北,對是軒秦伍,軒,軒轅盟,他們是否也是一夥的,那小九充當什麼角色呢?被追殺的受害者,若真是這樣這麼長時間爲什麼不回他的血衣堂,聽尤里的口氣他應該有四大護法纔是,好多疑問在腦海裡翻攪着,撞着我煩悶無比,對着面前之人也沒了平日裡的好脾氣。
尤里聽了多事男的話,當即跳了腳,大叫到:“穆青,你說誰是弱者,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原來他叫穆青。
穆青攜劍而來並不理睬尤里的怒火,只是對着我道:“上次凌雲山莊一聚,在下本想與姑娘探討這美酒佳釀,可惜我換完衣服之後姑娘便消失了,害我好生失落,如今再遇姑娘實乃在下之幸。”
我心中冷笑,我說呢,感情上次全都計劃好了,但也不對,若是小九沒生病,我應該不會去鎮上纔是,我應該駕着馬車直接回了紫元。但也不對,現在看來小九這麼厲害,也不像是隨便走點路就會感冒發燒之人啊!我腦子亂了,我需要時間理一根線出來,但現在顯然不給我時間。
我看了眼穆青裝模作樣道:“穆青是吧,上次被我潑酒還真是對不住啊,我這人吧,雖愛酒,但不好喝的酒我就喜歡用他來潑一些垃圾,沖沖氣味什麼的也是一件美事。”
穆青聞言皺了皺眉,雖沒說什麼但眼裡的殺意卻被我看的分明,尤里顯然被我的話逗樂了。豎着大拇指給了我一個贊,估摸着覺得我是爲他報仇了,我白了他一眼,一羣神經病。
穆青不在理我,估摸着覺得從我嘴裡聽不出什麼好話,轉眸對着衣九道:“衣盟主,我們盟主說了,若是乖乖交出東西,今日便放過瓔珞姑娘,若不然一起殺。”
我急了,雖不清不楚的,但小九現在是我唯一的依靠,他護我至此,我自然不會讓別人拿我傷害他。我譏諷一笑,用手扣住衣九的手,十指緊握的道:“我與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衣九握着我腰間的手一緊,從始至終淡淡看人的眼,此刻卻閃耀着熾熱的光芒,他說:“師父,此話當真。”
我真想翻白眼,這話還能有假不成,這都生死存亡了,你是不信我呢,還是不信我呢,不過給點安全感總是沒錯的。我道:“當真!”
衣九忽的收緊我的腰,提起我,左手一陣翻轉,我便落在他的後背之上,他伸手遞我一七彩琉璃珠放於我的手心,“師父拿好,千萬不要丟了。”
我只覺得我的手瞬間縮小,不,也不對,我覺得我並沒有縮小,只是看上去縮小而已,我有一些疑惑想問,是不是他也是因爲這珠子才變小的。但顯然此地不是說話的時候。
尤里驚訝的大叫一聲:“碧海珠,原來真有。剛剛我就懷疑,即便是縮骨功練到極致也不過是改變人大小容貌,在怎麼也不可能改變至此。”那雙眼就像看見肥美的小洋般顯現出貪婪的目光。
我有些擔憂的看着衣九,心內焦急,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波人,人越來越多,“衣九,怎麼辦!”我的聲音帶着顫抖。
衣九許是感到了我的不安,安撫的道:“師父別怕,我會保護你。”
我點了點頭,忽的覺得自己太沒種了,後大聲的道:“我那是餓的,是餓的,懂不懂。”
衣九點頭。從懷裡掏出了我們逛街之時買的吃食塞在我的手中:“師父先墊墊肚子,等下解決了他們我們就去吃東西。”
我拿着那一包牛肉乾有些欲哭無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打架之前補充能量,這也不對啊,我又不用消耗體力,我拆了一包牛肉乾,自己咬了一口,又塞了一口給衣九,算了算了,不管了,萬一不小心真死了,好嘚做個飽死鬼。
我拍了拍衣九:“還有沒?”雖是疑惑但很肯定有很多,畢竟逛街不買吃的不是好女孩。
果然衣九聽了我的話之後,又從懷裡拿出一些,我也不管多少,衣九給我多少我拿多少,後全部通通塞在懷裡。
他們顯然沒料到我們會有這一出,本來快要劍拔怒張的架勢瞬間被我弄得摸不着頭腦,我對着他們道:“好說認識一場,我餓了,先讓我吃夥,說不定我等下就死了。”邊說着邊塞了一塊肉鋪到嘴裡。吧唧吧唧的別提多香。
尤里看我吃的香,不自覺的把眸子轉到我的手中,我見了咧着嘴嘿嘿一笑道:“別饞,你肯定能活的好好的,所以你就不要肖想我手中的食物啦!”
尤里瞪着眼睛看我,那樣子恨不能分分鐘把我切吧了,我笑,無所謂,有本事就來,沒本事一邊呆着去。
我繼續吃,繼續吃,他們拿着刀一臉戒備的看着我和衣九,衣九依舊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冷漠表情,偶爾在我餵食的時候衝我回頭溫柔一笑。
乖乖有對比才有比較不是,我覺得小九對我太好了,在小九又有一次轉頭的時候,我湊過腦袋親了親他的臉頰。
衣九有片刻的呆愣,這時候許是覺得有機可趁,他們拿刀的手忽的向前預要刺過來,只見我怒火熊熊的看着對面兩個我還算收悉之人,語氣憤怒的道:“你們兩什麼意思,我不是說了嗎,也許下一刻我就要死了,我這花朵般的年紀,趁着不多的時間,談個戀愛怎麼啦!”
在場之人許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被我吼的一愣一愣,但我知道這還是我們家大魔王的功勞,我在他們眼裡壓根什麼都不算。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也許說的就是我這種,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好說也有一個靠山不是,他們忌憚我們,我們就有時間稍作休息補充體力,在來一個再而三三而竭哈哈。我簡直聰明到絕頂。
我咳了咳嗓子,對着他們看了一圈:“那啥,本姑娘現在渴了要喝水,你們別想着趁人之危,惹毛了本姑娘讓我家小九抽你們。”
看看,這就是威懾力,我從腰間解了小葫蘆下來,說道這小葫蘆還要感謝今日逛街時我的好奇心,在紫元的時候沒見過這樣裝酒的,今日見了果斷的買了,不過現在還真派上用場了,我喝了一口,不錯,味道甘甜口齒留香,渾身燥熱,爽!
許是酒狀慫人膽,我喝了幾口之後還真是不怕了,忽有豪氣干雲的架勢,他們也不在等我發瘋,忽的猛的直衝過來。
鋥鋥鋥鋥一連串密集的劍鋒出鞘聲連綿響起,十數把鋒利劍刀帶着一往無回的氣勢決心,伴着黑衣人們全力施爲的輕吐濁氣聲,一劍一劍向我們所處之處斬去,唰唰唰唰!
每一道劍光都是那般凌厲強橫,割破空氣,似要把我們斬成數斷,布成一道密織的劍網,把我與衣九緊緊護在其中。
高速穿梭在劍陣之中。眼看着要被那些凌厲的劍勢斬落,卻陡然間在半空做了一個詭異的停頓,然後側向一繞,奇妙地避開劍陣集鋒之所向,嗤的一聲飛離。
衣九停在一顆樹上,雙手摘落數片葉子,然後猛的向那些黑衣人激射過去,這樣一片薄如蟬翼,給人感覺並不比紙片更堅硬的樹葉,軌跡難以捉摸,靈動有若幽魂,在嗤的一聲轉向飛離過程中,貼着一名黑衣人的刀鋒閃電上遁,擦過了他的下頜,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下一刻,無數鮮血從這道血痕裡迸發而出!
黑衣人右手提着刀,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頸部,鮮血自指間狂溢,他怒目圓睜盯着我與衣九的方向,緩緩前傾倒下,直到死亡的這一刻,依然沒有些不敢置信於此。
血珠在空中緩緩飄落,穆青與尤里的表情冷鶩平靜,雙手緊握細長的劍柄,盯着衣九的那道劍影,忽然左腳向前一踏,腰腹驟然發力,刀鋒斜斜向下閃電劈下。
眼看着要被劍鋒所斬,衣九卻不退反進,我冷笑一聲,忽的從胸口抽出我的雲墨刀,真是一羣傻子,真當我瓔珞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文弱女子不成。
早在我餵食親衣九之時就在已經與衣九商量好,關鍵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只聽得他悶哼一聲,左手握住長刀柄末端強行一摁,正向斜下方斬去的刀鋒閃電般翹起,衣九側身一檔,手中劍茫閃過。穆青像是被打中七寸的細蛇般跌落塵埃,落入厚厚的落葉腐泥之中。
枯葉飛溼泥濺,衣九的劍影激射而起,貫穿如電,輕鬆劃破三名黑衣人大腿外的皮肉,割破了足以致命的大動脈!
壓抑的悶哼不時在刀陣內響起,黑衣人們一個接着一個倒下,偶爾能夠砍中我們所在的劍影,但也只是劍影罷了。
見過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嘛!我見過!
殺紅眼的衣九就像是地域裡爬出來的修羅,原本兩汪清水似的鳳眼,雖然總是淡淡的看人,卻有說不出的明澈。現在卻隱隱帶着嗜血的邪氣!
我在他耳邊低語:“大魔王!”
衣九邪魅一笑,讓我看的恍如入神。他道:“師父,可曾害怕!”
我笑的雲淡風輕:“就這點小酒菜,清淡啊清淡!”
尤里這時也入了戰局,雙眸冰寒刺骨,我也不甘示弱狠狠瞪着他,他道:“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還留有後招。”
我冷笑,不屑的道:“不要小瞧你的任何一個敵人,往往他就是你死亡的致命點。”
尤里笑意深沉,眼眸含着讓人猜不透的深意,我隱隱有些心慌,不知何猶,我摟着衣九脖頸的手緊了緊,卻在下一瞬間覺得手背有熱熱的東西流出,我心下一驚,趕忙看去,不知何時衣九嘴角已經帶了絲絲血跡。
“小九。”我叫他,帶着心慌,帶着我無以名狀的不安,不是怕死,早在紫元覆滅的時候我就不在乎生死了,可是這一刻我怕,我怕小九出事,那種沒來由的帶着心靈深處的恐慌。
他輕拍我手,一下又一下,他道:“師父,怕嗎?”
我眼眸含淚,猛然搖了搖頭,不怕的,真的不怕,我就是怕你出事。
尤里雙手擊掌’啪啪啪‘的連拍數下,“不愧是血衣堂的盟主,受着內傷還能連戰我們兄弟三百餘人,在下佩服之極,就衝這一點,你死以後我也會留你一個全屍的。”
我‘呸’了他一句,“不要臉,趁人之危,一羣小人,算什麼男人。”
尤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是不是男人,等下衣盟主死了你就知道了,至於其它隨你怎麼說,自古英雄出世,哪一個是光明磊落的,你也就現在牙尖嘴利了些,等下有你好看的。”
我哈哈一笑。斜挑着眼睛看他:“嘖嘖,我算是領教了,不就是沒本事的孬種一個嘛,裝什麼大尾巴狼,縮在自己兄弟們的背後,裝的自己有多厲害似的。”
尤里皺了皺眉:“彼此彼此!”
看看,還真是連裡子面子都不要了,這般承認還與我一姑娘比較,“你這成大事者還真是不拘小節啊!”
尤里許是有些適應了我說話氣死人不償命的功夫,也算是漸漸無所謂了,他再次看了看衣九:“衣盟主,最後一次,若是在不交出東西,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東西東西。從一開始就是這東西,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我疑惑的看着尤里,“喂,你們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尤里臭屁的道:“你沒必要知道。”
我被噎了一下,心中恨恨,暗暗發誓我若不死,有你好果子吃的。
正在這時,一嬌聲細語柔媚之聲傳來,這聲音即便是我女子聽了都忍不住酥了半邊身子,乖乖男人的必殺技出現了,趁着空隙,我趕忙從懷裡摸出藥瓶,挑選了幾顆治內傷的。一股腦的給衣九塞了進去,而後安心等美人現身。
我想好了,若衣九出事我就陪他一起,同生共死啥的也挺好。衣九這般照顧我,若是一起入了閻王殿也能有他護着我,所以不怕不怕。
美人現身,總是款款而來,懷抱着琵琶,一塊薄如蟬翼的粉色紗巾半遮着臉,狹長的黛眉畫入鬢裡,一雙秋水似得眸子隱隱約約地低斂的眼瞼裡,纖長的睫毛一一可數。
雲鬢高挽,只是斜插了一朵嬌豔欲滴新摘的白蘭,花嬌人更媚。沒有插玉簪,幾縷青絲從耳際垂下,掩映着嬌小玲瓏的耳垂。一身席地的淡紫色紗衫,低斂的領口處綴有一簇嫣然的紅梅,掩映着性感的鎖骨,瑩白的肌膚。盈盈一握的細腰似弱柳扶風。好一個豔不可言的尤物!
我看的有些兩眼發直,簡直不敢相信我此刻的眼睛,我自認爲我已經是人間少有的美人了,和這一比還是稍差了些。
我這自卑的小心臟撲騰騰的鬧個不停,不知怎麼就有些吃味起來:“小九,她好看還是我好看。”我問的認真,連帶着一絲我自己都沒有的期盼。
衣九擡了擡眸子,狀似不經意的一瞥道:“一隻烏鴉而已!”
我笑,掩口輕笑,那美人不早不晚正好聽到這句。一時怒目圓睜,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碰到一起總是會比個美醜,現在這般被人數落,尖厲的就像是長滿刺的刺蝟,她尖厲着聲音道:“那她呢?”
沒腦子,問小九,小九話少但每一句話出來都能毒死人,我都不知道在他手中吃了多少啞巴虧了,果然衣九凝着寒光了眼掃視了她一眼:“你不配!”
美人含怒而瞪,心口起伏其實也真心不怎麼好看,反正我是沒覺得有書上說的嬌嗔,有的只是面露醜陋,許是我這嫉妒的小心思作祟吧!罪過!罪過!
美人道:“死到臨頭,你們也不過是佔佔嘴皮子便宜罷了,美醜之說自有別人平定,你一毛還沒長?的小丫頭,姐姐就不與你計較了。”
喲呵,我的小暴脾氣又來了,毛還沒長?,我瞧了瞧我自己,哦忘記了,他們眼中的我現在是一個五六歲的可愛小娃娃。
於是我眨巴着溼漉漉的大眼睛,賣萌的道:“阿姨說的對,我們還小,你年紀這麼大,我和你還真心不好比。”
尤里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拉了拉那美人的衣衫道:“這丫頭牙尖嘴利,你別和她說話,她那一身嘴皮子功夫能夠氣死人不償命。”
美人甩着袖子’哼‘了一聲,語氣裡的不滿像是怨氣一般直直的纏繞我而來。
我又道:“阿姨別生氣了,生氣會老的,你瞧瞧,呀,都有皺紋了,一條,兩條,三條,天哪,太恐怖了。”我掩口驚呼做不敢置信狀。
那美人顯然被我哄住了,拿出腰間鏡子細瞧,這時我哈哈一笑,她一愣知是被我騙了。一時只覺得羞憤異常。看我的眼神就像那冰冷的毒蛇一般恨不能將我生生吃入腹中。
我繼續與那美人調笑,暗中用手調息着衣九的身子,越是調息越是心驚,怎麼傷的這般嚴重。
這時一陣罡風撲面而來,“濮”長鞭徑直衝着我與衣九面門而來,我心內一驚,這毒美人怎麼這般急性子,就這麼幾句話就被激怒了,我在衣九背上哇哇大叫道:“黑心老妖婆,你欺負小孩子,怪不得說你是隻黑烏鴉。”
毒美人氣的更兇了,胸口起伏不定,波濤洶涌那架勢嘖嘖,尤里在旁邊暗自焦急,他們一直拖延時間爲的不過是耗死衣九罷了,如若在打下去,必是會兩敗俱傷,雖然衣九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道理亙古不變。
“牡丹,不要被那丫頭騙了,她是故意激怒你的。”
我眯眼狠狠盯了一眼尤里,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我早就殺了他不止幾百次了,這個死三八公雞小娘炮,“原來阿姨叫牡丹啊,哎呀呀,還真是豔俗到不能在豔俗了,我聽說風塵女子就愛叫這些花啊草啊的,就是不知道阿姨是在哪裡混的。”
換做牡丹的女子是真的被氣到了,怎麼世間還有這般無恥之人,說話時不時的就能把人給活活氣死,想她牡丹豔若桃李,這天下愛慕她的男子不知何幾,怎麼到她嘴角就變成了這副不堪摸樣。
“死丫頭,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語氣裡的威脅之意明顯。
我有些興奮,滿臉愉悅、歡喜的拍手叫喚道:“好呀!好呀!阿姨快來啊!我嘴巴可癢癢了。”
牡丹出掌的手一頓,恨恨的道:“不知死活的賤丫頭。”
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句賤丫頭,衣九忽的劍氣凜然起來,手中招式像是游龍戲珠一般盤繞之上,牡丹知是不敵被迎面掃來的劍氣所傷,長鞭快速在手中打着圈,纏繞着衣九手中之劍,衣九長劍一橫,拉着劍柄往後一退,因着慣力的作用,牡丹身子下意識的往前一撲,說是遲那是快,我手中寒光一閃,雲墨刀又的出現在我手中,我脫離衣九後背身子向上躍起,腳尖輕點牡丹後背,借力跳躍起來,牡丹腳下不穩身子向前歪斜,電光火石之間,我左手一個倒勾,雲墨刀準確無誤的出現在了牡丹的脖間之間。我壞心眼的一笑。
“我說牡丹阿姨,你說現在是誰割誰的舌頭啊!”小樣,真以爲自己長得漂亮就厲害啦。
牡丹有些驚恐的看着我,驚叫道:“你是人是鬼。”
我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現出一副大受驚嚇的樣子:“我說阿姨,你小點聲,這麼大的嗓門你這是要嚇死我呢?”
牡丹卻是不在說話,只是驚恐的瞪着雙眼,眼神遊移不定,尤里這時也有些急了,趕忙叫道:“牡丹別怕,她是人,手中有碧海珠。”
我呸,每次壞我好事的都是這個尤里,若可以恨不能跑上前去活活咬死他:“你丫的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現在這個牡丹在我手裡,識相的給我讓開,否則……”我對着牡丹的脖子比了比,斷時鮮血流了出來,我有些汗顏,好像一不小心用力過頭了,咳咳!“那啥,你也看見了,趕緊的,放不放,你也看見了,我手中可是沒清沒重的。”
尤里面色果然有些猶豫起來,我心知有譜。也不敢逼的太急,真怕來一個狗急跳牆。
牡丹面色有些蒼白,眼裡隱隱有些淚花閃動,看看這麼嬌豔的一朵牡丹花,若是真的就那麼被我弄死了,那嘚多可惜啊,來來來,男人們,發揮你們雄性威嚴的時候來啦,此時不當英雄更待何時。
我咳咳兩聲,真想拿一大鑼?對着這些傻缺的大老爺們敲了敲,來一句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只要你們勇於出手。不久的將來,你們將會成爲牡丹姑娘的入幕之賓。
可惜啊可惜,缺少了這一玩意,真是一件很不美的事情。
我盯着尤里道:“考慮的怎麼樣了,放還是不放,若是不放,那我們就速戰速決。”
尤里眼裡有着掙扎之意,但猶豫再三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心內興奮,剛想歡呼雀躍一聲,卻在這時被一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只聽來人聲音異常熟悉,緩緩吐字道:“慢着!”
這次我是真的想罵人了,這什麼軒轅門到底還有完沒完了,稀稀拉拉的半天來一人,來了一個又一個,裝逼之後又一個裝逼,關鍵是裝的還沒完沒了,於是我對天怒吼道:“你tm有種給老子全部滾出來。”
那啥,章節沒少,我手殘,寫錯了,不是玄幻文,東西比較牛逼而已哈哈,咱們不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