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燒烤下,一切顯地死氣沉沉。一座雄偉的城池聳立着,城池左右兩邊連起了兩邊的山脈。城牆上長而寬,能站差不多六千人。
城池上面有着十幾個穿着純黑色輕鎧甲的戰士,站着一動不動,看向城池前方。這十幾個戰士身上的鎧甲,有着不少的灰塵。但那右胸口佩帶地勳章,確是那麼的乾淨,勳章上面一隻雄鷹在空中展翅飛翔。
汗水不停的從他們額頭上流下,流過眼睛,他們也只是眯了下眼睛,一動不動。
城池後面大約五里的地方,還有着一個城池。中間五里的位置,空蕩蕩的,別說動物了,連草都見不到。細看去,後面那座城池坐落在相對窄小的的峽谷口,那城高確不寬,城牆上的人影看去有點模糊了。
城池前方,大概五里位置突然出現了兩股洪流,一股呈金黃色,一股呈銀白色。怪異的是兩股洪流是分開而行進,相隔大概有半里不到的距離。
一個年紀顯的年紀稍大的哨兵,雙眼圓睜,耳朵聳動,猛的吼道:“敵情,快去報告”。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的哨兵急奔下了城牆。
等洪流到了距離城池四里位置那樣,停了下來。這時纔看清,是兩股穿着不同顏色鎧甲的軍隊。
一股呈金黃色,隊型有點散亂。最顯眼的就是他們的體形了,一個個身高達到七尺多高,體形健壯,如魔神般,傲然站立。細看去,他們穿的金黃色鎧甲也比旁邊穿銀白色鎧甲的軍隊顯的厚重許多。
那呈銀白色的洪流,是穿着銀白鎧甲的軍隊,體型與城池上的哨兵相當。按着騎兵在前,步兵在中,弓箭手在後的隊型整齊站着。兩色的軍隊各有個騎着馬,將領模樣的人大聲吼道:“就地紮營,全體休息。”。緊接着兩軍開始扎帳篷,做竈,派人緊戒。
就這一會工夫,城牆上多了不少的士兵,有個將軍模樣的人,站在城牆中間對着四里那裡的敵人觀望着。看上去60來歲,六尺來高,濃眉大眼,高聳的鼻樑,略顯厚重的嘴脣,一張標準的國子臉。雙手緊握,支在城牆上,眉毛緊皺着看着四里外幾百萬的聯軍。
過了一會,那將軍鬆開眉頭,運起內勁,一臉輕鬆地對着周圍將士,輕笑道:“兄弟門,你們看,那金黃色與銀白色,放在一起象什麼?”。聲音傳便了整座城池,連城池對面在忙着紮營的士兵都聽到了。
兩色士兵反應各不相同,金黃色的士兵都停下手中的活,豎起耳朵聽着。銀白色的士兵,手雖仍在忙着,確慢了下來,耳朵聳動着。銀白色隊伍裡,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看着這一切,不禁在心裡想道:“軍紀跟天鷹國根本沒法比啊!是天鷹國士兵的話,手不會慢一絲,聽都不去聽的。哎!”。
那老將軍話音沒落多久,天鷹國一些反應快地將士,已大笑着吼道:“王將軍這可不難哦!金黃色與銀白色是廁所裡的絕佳搭配到處可見啊!”。王將軍仍是運起內勁道:“是啊!我們男廁一般進去,都能看到一陀陀黃燦燦的東西,那東西旁邊通常都有銀白色,一片片的東西。”,話剛落。天鷹國將士都鬨笑出聲,不管會不會內勁,都是扯開嗓子對着城池對面的軍隊大吼道:“大便、擦屁股紙,你們滾回廁所裡去吧!哈哈!”等大笑完,衆將士頓感,心裡的壓抑感消失了。
至於對面敵軍雙方,有些脾氣暴躁的,互相瞪眼什麼的,那些城牆上的士兵就懶的理會了。
等衆人笑過後,一個長的象王將軍的小將,也用內勁輕笑着道:“這次也不知道龍神國與神國怎麼會混到一起的,也不知道要消耗我們多少箭,讓我們砍卷多少劍與刀啊!”,說完,衆將士又是鬨然大笑。
王將軍滿臉欣慰的對着那小將點了點頭道:“吩咐下去讓兄弟門小心緊戒,放哨的人數加倍。一個時辰輪流下去。”說完衆將就去忙活了。
等忙活了大半天,一切安排妥當後,小將陪着王將軍進了臥室。臥室內,除了一張牀外就一個隨意釘成的書架和書架旁的一個書桌加一個椅子了。書架上放了許多關於軍事的書籍,都是整齊的擺放着,好多書都磨圓了角。
王將軍坐在了書桌旁的椅子上,頭低着,眉頭緊皺,雙手揉着太陽穴。小將筆直地站在他的旁邊。過了良久,王將軍擡起頭來,看着站地筆直的小將,眼中少許的溫柔露出,指了指對面的牀道:“地兒!你坐牀那吧!別站着了。”。
王地身體輕輕的抖動了下,詫異的看了父親一眼。心裡想着:“好久父親都沒叫我小名了吧!”隨即走到牀邊坐了下來,坐的筆直。
王父縮縮了身子,似乎想坐的更舒服點。父子倆沉默了良久,王將軍微笑地對着他的兒子道:“地兒,你分析下如今情勢,我聽下。”。
王地聽父親如此說,知道父親在考較自己,收斂了心神。微眯着眼,想了一會才道:“現下可以分幾點說;第一:神龍國與神國並不和睦,當他們攻城的時候,也只能發揮出大部分的力量。但是我軍只有一百萬不到,聯軍確有1000多萬。第二:皇上受到一些奸臣媚惑,給王爺下了只能死守自由城的命令,這就無形的孤立了我們虎口城和後方王爺坐鎮的自由城。第三:虎口城與虎口城到自由城之間的道路,雖然都設了陷阱,但對我們守虎口城確是沒用。”。王父聽完後,板着臉道:“不錯,但以後做事也要這麼嚴謹。”,王地連忙答應。王父這才微笑道:“好了,你也回去吧!好好休息。”。王地道了安,便去了。
天剛微亮,城牆上的哨兵已換了好幾批了。龍神國與神國的軍隊已整裝待發,兩軍緩緩的走到距城牆一里多的地方停了下來。城池上已站滿了士兵,王將軍等衆將也站在了城牆上。兩國的軍隊站在那,給人一種遠古兇獸的感覺,狠壓抑。
王將軍看部下早已佈置好了一切,心下頓感欣慰。他看到將士門緊繃着的臉,心裡就已明白,將士門有點緊張了。
當下王將軍就運起內勁對着一里外的敵軍吼道:“爾等爲何不滾回廁所,反而來犯我邊境。”,將士們一聽,自然跟着吼道:“滾回去”。幾乎一百萬人同時的大吼,聲威何其之大,神國有的馬匹吃驚之下,差點摔下了背上的主人。衆將看着士兵門都是氣勢沖天,心裡不由的對王將軍佩服不已。
在聯軍氣勢有點低的時候,一個穿着銀白色鎧甲,20來歲將軍打扮的年輕男子,騎着棗紅色大馬緩步而出。對着城牆方向,運起內勁說道:“你們雖同爲人,不拜尊貴的神,又不拜龍神,確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今我國與龍神國聯軍意在教誨你們,收容你門。爾等還不開門出降,非等人頭落地麻?”。
剛說完,兩軍將士都分別高舉武器大吼道:“神”,“龍神”聲勢更加浩大,回落的氣勢到了頂點。那年輕男子猛的吼道:“殺”,千萬人同時怒吼,在衝鋒的號角聲下,朝着城池衝去,齊聲吼着:“殺”。
王將軍心裡嘆息一聲想着:“此子不簡單啊!”,他用鬥氣吼道:“兄弟們,爲了我們的勳章,爲了我們身後的親人,誓死守住虎口城。”天鷹國士兵都是怒吼道:“死守虎口城”。王將軍左手放在右胸口的勳章上,拔出自己的佩劍指着天空再次吼道:“雄鷹”。將士們都跟他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吼叫。一個個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紅着眼等着聯軍衝近。
聯軍前面是舉着盾牌的,盾牌兵,中間是推着撞門用的戰車或扛着長梯的步兵,後面是手裡拿着弓的弓劍手,兩種顏色的士兵混雜在一起衝鋒着。一千多萬的大軍,秦龍一下派出了400多萬。從城牆上望去,密密麻麻,只見人頭,不見地面。
王將軍微眯着眼,看到聯軍快到離城牆半里多時,一臉冷酷的吼道:“弓箭手準備”。聯軍離城牆不到半釐時,猛的大吼道:“放”。
站在城牆上,差不多有六千的弓箭手,同時放出了箭。有的箭射在了地上,有的射在了盾牌上,只有少數的射殺了聯軍,傳出了稀少的慘叫聲。他皺着眉頭看着這微小的成果,立即吼道:“ 朝天按45度射,投石車準備”。
黑壓壓的箭雨又一次的朝着聯軍射去,悽慘的叫聲不時的響起,大批的步兵猛然倒下,不少的盾牌兵也是含憤道下,倒下時心裡在想着:“射箭就射箭,朝天射干嗎,這樣我們盾牌兵混個屁啊!”。有許多的士兵,中箭受傷倒下確沒死,確被後面衝來的同伴活活踏死。這次的箭雨射殺了4000千多的聯軍,比上次的效果多了10倍之多。
“投石車放,弓箭兵繼續。王地下去讓步兵準備好,分3000人一隊,一隊不行了就下去換下一隊。”吼完後,王地急跑下了城牆。
聯軍離城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里的時候,聯軍的弓箭手開始朝着城牆射箭了,城牆上不少的弓箭手中箭,幸好死的不多。
王將軍看到這一幕,眼睛有點發紅,咬牙切齒地吼道:“弓箭手瞄準對方的弓箭手,射完三撥後下城去。到投石車那,繼續朝天45度射,步兵上來接防”。
三撥箭雨過後,對方的弓箭手由於離城近,自身防禦又差,死傷了幾乎一萬多人。聯軍見弓箭兵死了大半,只好讓弓箭兵退了回去。
在離城牆不遠的位置,十幾臺9尺多高的投石機,不停的發射着大小不一的石頭,快速的收割聯軍士兵的生命。弓箭手站在了投石車機的後面後,朝天45度射出了一撥撥的箭雨。
當3000人的小隊,全部上了城牆時。額頭都是汗的王地疾步走向了父親。王地走到父親旁,大聲道:“稟將軍!一切準備就緒。”,他父親只是點了點頭。王父看着越來越近的聯軍士兵,皺着眉頭低聲道:“能守住麻?”。聲音低到連旁邊的王地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