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都少不了紛爭,或許這纔是人類生存的主旋律,人們都在爲更好的活着奮鬥。
吃過晚飯,一家四口出去散步消食。
徐清蘭挽着唐瑛的手臂,說着女人之間的話,兩個男人在後面跟着。
這,纔是真實的生活。
一連幾天,秦觀都在這種平靜而溫馨的生活中度過,他感覺之前一直在迎風奔跑,如一艘船,在大海中劈波斬浪,而現在,船回到港灣,享受着陽光,海鳥和輕柔的海風。
什麼是人生?
人生就是一局棋,有進有退,有贏有敗。
人生就是一幅畫,山山水水,起伏跌宕,總是有那麼多的落差。
人生就是一場夢,到頭來終是一場空。
人生就是一壺酒,藏的越久味道越醇厚。
人生就是一杯茶,香郁卻不招搖,溫和中帶着幾分幽雅。
人生就是浩瀚的宇宙,讓你總是有那麼多的期待,那麼多的捉摸不透。
人生就是逆流而上的孤舟,你停下就會倒退,前進那就要付出很大的辛勞。
人生就是一顆沒有熟透的果子,酸中帶着甜,甜裡面又透着那個酸,還有那麼些的澀澀的味道。
能解釋清楚嗎,秦觀覺得不能。
那就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時近中午,秦觀走進徐清蘭辦公室,笑着說道:“徐總,還在忙呢,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餐,稍微休息一下。”
“哦,是秦總啊,難道進門要敲門你不知道嗎。”徐清蘭看着秦觀說道。
徐清蘭的秘書眨着眼睛看着兩位大佬。
“哦,好的。”
秦觀屈指敲敲房門,說道:“老婆,吃飯了。”
“嗯,走吧。”徐清蘭呵呵一笑。
徐清蘭拿起包,挎着秦觀的臂彎走出辦公室,看着兩人走遠,秘書激靈靈身子一抖,咦~~,這兩個人好肉麻啊。
在樓下找了一家餐廳,兩個人邊吃邊聊,就在要吃完的時候,徐清蘭的手機響起。
徐清蘭拿起手機看了看,是閨蜜安易打來的,接聽後說道:“安易,怎麼啦。”
電話那頭傳來安易有些焦急的聲音,“清蘭,小愛的孩子丟了。”
林丞愛是她們另一個朋友,大學同學,也是要好的閨蜜,如今已經嫁人生子,家就在杭城。
徐清蘭一驚,“什麼情況,你現在在哪兒呢?”
“剛剛小愛哭着給我打電話,說孩子丟了,我就在小愛家呢。”安易道。
“好,我馬上過去。”徐清蘭趕緊起身。
看徐清蘭焦急的樣子,秦觀也跟着起身,徐清蘭對秦觀道:“老公,你自己先回公司吧,我要過去看看小愛。”
“我陪你過去看看吧。”秦觀道。
徐清蘭想了想,點點頭,秦觀開車,兩個人很快來到林丞愛所在的小區,在樓下就看到一輛警車,樓下還有幾個老太太圍在一起說話,秦觀耳朵靈,老太太們的話自然傳進他耳朵裡。
“孩子她奶奶推着小車出去玩,就在小區外面的街上,好像是有個什麼人問路,一轉身,孩子就不見了。”
“唉,怕是被人販子偷了,這可怎麼活啊。”
......
乘電梯來到樓上,電梯門剛一打開就聽到哭聲,房門沒關,兩人直接走進去,秦觀看到房內有不少人,兩個警察正在收拾筆錄,老頭扶着老太太,老太太一臉極度難過的表情。
徐清蘭剛一進去,小愛就抓住徐清蘭的手,哭着說道:“清蘭,孩子丟了,我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哭的撕心裂肺,那叫一個哀傷。
“小愛,你別哭,你別哭啊。”徐清蘭的眼淚一下子也下來了。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小愛的女兒叫小魚丸,已經2歲,小愛和丈夫平日上班,就由奶奶照看孩子,今天上午奶奶推着小車出去玩,一箇中年婦女問路,老太太好心給指點了一下,那個婦女感謝後走了,等在推着孩子走時,感覺小車輕了好多,奶奶拉開嬰兒車篷一看,孩子沒了,這下可嚇壞了,趕緊給兒子打電話,兒子立刻報警,小愛接到電話也着急忙慌的趕回來。
警察離開,走時告訴他們,他們會立刻派人查找,並拿走了孩子的一張照片。
“小魚丸她爸爸呢。”徐清蘭問道。
安易道:“他叫上幾個朋友,在外面滿世界找呢。”
小愛抓着徐清蘭的手,一邊哭一邊說道:“清蘭,你幫幫我,我知道你關係多,你幫幫我,和警察這邊說說,多派人找找,你幫幫我,嗚嗚嗚~~~。”
“好好,我幫你。”
徐清蘭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翻找電話簿考慮打給誰。
她認識官面上的人真的不多,尤其是警察系統的,看來只能找老爸求助了,徐清蘭剛想打電話,這時秦觀伸出手,握住徐清蘭有些顫抖的手。
“清蘭,我來找人吧。”
秦觀找人,應該比她更直接,徐清蘭趕緊道:“那你趕緊找關係問問,讓警察加大些力量找人。”
秦觀點點頭,來到陽臺,走之前,目光掃視了一眼牆上的像框,那裡有幾張孩子的照片,小丫頭扎着一個羊角辮,笑的特別甜。
秦觀站在陽臺,背對着衆人,左手張開,右手劍指一滑,嘴裡說道:“元鏡術”。
刷~
秦觀手心多了一個如鏡般的光幕,裡面顯現出一個孩子的身影,孩子正被一個人抱在懷裡,似乎是昏迷了,光幕拉伸,這是一輛麪包車裡面,車上有四個人,兩男兩女。
秦觀一揮手,從神魂葫蘆裡放出黑蛇,黑蛇以隱身模式出現,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秦觀吩咐道:“把孩子接回來,至於這幾個人,留活口。”
“是,主人。”黑蛇躬身行禮,身子刷的一下消失。
秦觀掏出手機,給大哥秦毅打過去,將這裡的情況說了,秦毅那邊立刻答應找警察系統的關係。
樣子還是要做的。
做完這一切,秦觀回到房間,對着徐清蘭點點頭。
房間內的氣氛十分壓抑,小愛抱着徐清蘭嗚嗚的哭着,老太太憋着一口氣,眼淚嘩嘩的流過滿是褶皺的臉頰,老頭一臉灰敗。
孩子丟了,對一個家來說,就是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