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段連續性任務?意思是完成了現在的任務纔會出現下一個任務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思索了一下後,季末繼續看了下去,隨即看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提示。
“當前位面只可使用冷兵器!”
嘗試從隨身空間中拿出自己武器,卻發現只能拿出自己的刀後,季末皺了皺眉。
“注意:系統的保護時間還剩十秒!”
隨着十秒的倒計時過去,季末如同幻影般的身影變的凝實,這也代表他正式出現在這個位面。
剛剛現出身形,季末就見一位正在打磨武器的士兵,擡起腦袋,拿起放在身邊,疑似酒杯一樣的容器,痛快的喝了一口裡面的東西后,擦了擦嘴角,對季末說道:“嘿!季末,趕快擦拭你的武器,否則,等它燉了,殺不了敵人,死在戰場上,可沒有人可憐你!”。
季末一怔,藉着昏暗的光線,季末看到了離他不遠的一把劍。
默不作聲的將其撿起後,看着自己的武器,季末隨手掂了兩下,感受了一下重量後,挑了挑眉。
“和華國的劍差的多啊,即使加上劍柄也只有八十釐米左右,不過劍身的寬度倒是比華國的要寬不少,短劍嗎?”
“話說,這到底是那國的軍隊?”
季末思索的同時,沉默的坐了下來,拿起與劍放在一起的麻布和磨刀石,打磨起了自己的武器,同時將注意力放在了在嘀嘀咕咕說話的幾人身上。
“他的名字真怪!長的也和我們羅馬這邊的人不太像!”
“這是應該的,我聽說他的父親是羅馬人,他的母親卻是來自遙遠的東方,絲國!”。
“這樣啊,怪不的!”
聽到這對話,季末得到了一些消息,終於確定了現在所在的軍隊是那個國家的,羅馬!
“這是系統爲我安排的身份嗎?不過……”季末暗地了苦笑一聲,羅馬的歷史什麼的,他可一點也不清楚。
“這些日耳曼的野蠻人,最終會被我們征服!”
“是的,在馬克西姆斯將軍的帶領下,我們一定會勝利!”
“沒錯!”
一開始與季末說話的人,狠狠的點了點頭,臉色嚴肅的道:“勇氣與榮耀!”
“勇氣與榮耀!”
頓時一陣附和聲響起。
“馬克西姆斯?”季末心中一動,將這個名字暗暗記在心裡。
“嘶!”就是這時,圍坐在一起的七個士兵,一開始提醒季末的那個士兵吸了口涼氣,按着自己的胸口,臉上冒出了冷汗。
其他的士兵不由的關心問道:“怎麼了?布魯諾,傷口又裂了?”。
“嗯!”布魯諾點了點頭,將手伸到自己的皮甲內摸了一把,在拿出時,頓時半個手掌都沾滿了鮮血。
“快,趕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其他士兵急忙將其的皮甲脫了下來,再將其已經沾滿了鮮血的粗布衣服脫下後,一道巴掌大的傷口露出了出來。
傷口的邊緣成白色,一滴滴鮮血正在不斷滲出,甚至還有一些噁心的黃白色膿液掛在傷口邊緣,撒發着絲絲淡淡的臭味。
“怎麼辦?你的傷口!”看到這一幕,一衆士兵擔心不已,他們看到過太多這樣的傷口,這樣的傷口會慢慢腐爛,然後要了他的命。
“傷口只是進行了簡單的縫合?感染,發炎,傷口化膿,這樣的情況在這個時代……”季末看了一眼,心中有了結論:“沒有相對的治療,死定了!”。
“該死的野蠻人!”七人中看起來最年輕的一個士兵痛惡的罵了一聲,隨即眼眶泛紅的說道:“要不是因爲我,布魯諾大哥你也不會受傷!”。
布魯諾爽朗的笑了一聲,開口道:“哈哈,沒什麼!芬恩,這點小傷不礙事!”。
不過,那蒼白的臉色,依舊滲出的鮮血的傷口卻沒有一點的說服力。
看着衆人的表情,季末思索了片刻,心中有了決定,開口道:“我可以試試爲他治療傷口!”。
“什麼?小子,你不是開玩笑吧?”士兵們看向季末,眼中滿是懷疑之色,這個年輕人是今天才加入他們這個小隊的,他們還對他還不熟悉,到現在爲止,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這樣的傷口,即使是醫生也束手無策,你又能做什麼?”名叫芬恩的年輕人,對季末說的話抱着深深的懷疑之色。
“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母親來自遙遠的東方,這治療方法可是東方的密法!”季末開口胡謅着。
“東方的密法!”聽到季末的話,衆人神色一動,心動起來。
布魯諾一怔,蒼白的臉上出現一個爽朗的笑容,對季末道:“既然這樣,那就爲我治療吧!哈哈!麻煩了!反正這樣下去,我也會是死而已!”。
“你剛剛不是還說沒事嗎?”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個粗獷的男人,季末嘴角微微一抽。
見當事人都同意了,其他的士兵自然也沒有阻攔的理由,再說,他們也都抱着隱隱的希望。
讓那布魯諾躺下,季末對其他士兵問道:“有縫傷口的工具嗎?”。
“有!”那名叫芬恩,頭上包裹着灰黑色頭巾的年輕士兵應了一聲,急忙在營帳中翻找起來。
因爲他們經常受傷的緣故,一些小的傷口,他們會自己縫,所以縫傷口的工具,他們這裡倒是有。
而季末,在他來時,他倒是在他的隨身空間中,買了不少的藥放了進去,而縫合傷口的醫用針線自然也有,但是現在這個場合卻不適合拿出來。
黑色的腸線,帶着點點血跡的縫針,看這這兩樣的東西,季末眉頭皺了皺,這樣的醫療工具,一看就知道並不乾淨。
伸手接過,在布魯諾心疼的目光中,季末將其丟到了地上的酒杯中,雖然季末知道以這酒的酒精度數是肯定達不到醫療酒精的酒精度數,但是聊勝於無。
季末伸手在自己懷裡假意的掏了兩下,遮掩着自己從隨身空間中拿出銀針的事情,隨後在一衆士兵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