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冷靜下來吧,士郎,遠阪的御主和間桐的御主,以及中立方都聚集在了這裡,就說明他們是真的想要解決掉這件事的。”
“太過着急往往會亂了自己的陣腳。”
安諾看着衛宮士郎的後背,沉穩的說道。
衛宮士郎回頭看向了安諾,和安諾對視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微微移開了視線。
“.我知道了。”
衛宮士郎坐了下來,但看上去還是有些焦慮的樣子。
小櫻倒是鬆了口氣。
“謝謝您了Saber先生,幫大忙了.”
坐在小櫻旁邊不遠處的阿德羅鬆倒是沒注意安諾的外貌——畢竟安諾現在也沒穿着那身標誌性的銀白色盔甲,也沒有拿着那把鑲嵌有兩顆寶石的聖劍。
所謂許下了七大願望的七位行走在歷史之中的偉大之物.
還有,如何讓母親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上.
阿德羅鬆現在比較關注這個。
“所以,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衛宮士郎有些着急的樣子,環視了周圍的一圈。
“具體有調查出來什麼細節的東西嗎?至少,能夠搞清楚對方的職介,真名什麼的嗎?”
衛宮士郎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言峰綺禮的身上。
“對方使用的武器是一柄巨大的劍,我們對她的職介的猜測原本是Assassin,畢竟現在Saber被你召喚出來了。”
“不過雖然是Assassin,對方仍然擁有不錯的近身戰鬥能力,而且最爲棘手的,就是對方的【酒】。”
“酒?”
教會中的三名御主一起皺起了眉毛。
“間桐小姐應該記得,那名被殺死的御主,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的死亡原因吧。”
言峰綺禮瞥向了小櫻。
“啊,嗯,記得。”
小櫻點了點頭。
“加里阿斯塔先生生前應該是在使用令咒的過程中,被對方的魅惑魔術所命中從而失去了行動力,心臟被刺破的同時,全身都被帶有腐蝕性和強烈複合型毒素的液體覆蓋,更具體的死因.反正很多很多原因都足以致死,導致根本沒辦法搞清楚到底是被哪個原因殺死的,但大部分手段的特徵都顯現在了遺體上。”
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的屍檢不是小櫻做的,但作爲最先知道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遇害的一批人之一,小櫻還是得到了這些後續的消息。
“劍,毒酒,非常快的速度和並不弱的身體條件.這就是我們目前所擁有的情報,之所以不能輕舉妄動是因爲柳洞寺中還居住着大量的普通僧人和其他借住的居民,對方主動潛入柳洞寺的目的估計也就是這個。”
“所以,目前我們也只是採取外圍的觀測手段而已,不過.對方應該也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
“畢竟,這兩天的冬木市,可是難以想象的平靜。”
某種層面上確實是這樣
“所以你專門讓我把小櫻也喊過來,應該就是爲了對付那個詭異的女人吧?”
遠阪凜看着自己的師兄,狐疑的問道。
“這是自然。”
“雖然事出突然,但現在,爲了冬木市普通市民的安全,或許有必要非常規的借用聖盃戰爭中的御主,也就是你們的力量,沒問題嗎?”
言峰綺禮走的其實是非常規的手段,但如果要是說什麼方式解決當下的問題最快,或許就是這個了。
畢竟從者,纔是真正的超凡手段。
言峰綺禮自己的實力確實是不弱,但歸根結底也就是和巴澤特大差不差,而且都是更擅長貼近敵人之後的近身戰鬥,現在那個假名爲丹波桃代的Assassin恰巧就極爲剋制這一點。
可以說是相性極差了。
“也就是說,要藉助Archer和Caster的力量嗎?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中,遠程的手段和魔術陣地的困殺或許確實比起正面戰鬥都更有用一些。”
遠阪凜點了點頭。
至少言峰綺禮算是給出了一個像樣的計劃。
那麼其他的問題.
“那麼,報酬呢?”
她再次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都是要由你們聖堂教會的中立方來進行處理的吧,如果要藉助聖盃戰爭中的御主的力量的話,應該也要給予相應的報酬吧?”
衛宮士郎皺起了眉頭。
“遠阪.現在一成和柳洞寺的居民的生命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你不去想如何更快的拯救他們,反而是在開始行動之前就討論報酬嗎?”
本就有些焦急的衛宮士郎直接站了起來,對着遠阪凜說道。
他已經在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了。
“我很好奇如果受到脅迫的人不是你的好朋友你會不會還是這樣的態度。”
遠阪凜倒是沒有被士郎簡單的話語就激怒到,她轉過身看着士郎,平靜的說道。
“有些事情在展開行動帶動之前就說好是有必要的,比起在行動中和行動後可能產生的爭執,以及之後造成的混亂,在開始之前就把一切都商量好纔是最應該做的行爲。”
“你現在的樣子,我真是有些搞不明白爲什麼慎二和小櫻會那麼看重你。”
她攤開了雙手,眼神變得有些冷。
“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想要想辦法救援柳洞寺中的人的,現在局面也還沒到沒有迴旋餘地的地步,否則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話題。”
“而且我們從始至終都沒說,要讓你也參與進來吧。”
“Saber作爲近身戰鬥的從者,被對方的能力所剋制,是不可能參與到這次的行動之中的。”
“姐姐.!”
小櫻湊到了遠阪凜的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聲說道。
遠阪凜看了看小櫻,又看了看衛宮士郎,咬了咬牙。
這樣莽撞和幼稚的傢伙,居然被小櫻喜歡?
衛宮士郎的表情有些難堪的樣子,握着拳頭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難道想盡快的將那些陷入危險的人們救出來,也是錯誤的嗎?
安諾輕嘆了一口氣,對着衛宮士郎輕輕的搖了搖頭。
士郎。
將自己從事件的中心抽離出來,再審視整個事件。
“保持冷靜,纔是【正義的使者】應該做的事情。”
衛宮士郎在心中聽着安諾的話,不知不覺的就平靜了下來。
呼出一口氣之後,他重新坐了下來。
思考.
如何才能,解決眼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