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諾莊嚴宣誓之後,哈莉同樣的,嚴肅而認真的宣誓。
安那撒羅神父遞過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兩個寶石戒指安靜的躺在其中。
安諾從裡面拿出一個,抓起哈莉的右手,帶着和煦的微笑:“僅憑這枚戒指你就會知道——我的朋友,我至死不渝的愛。”
藍寶石戒指被戴在哈莉的無名指上,安諾輕吻戒指,微笑看着哈莉。
哈莉點了點頭,表情裡既有激動也有害羞。
她拿起另一枚戒指,捧起安諾的右手:“僅憑藉這枚戒指你就會知道——我的朋友,我至死不渝的愛。”
神父看着這對新人,也充滿了感動和祝福。
他摸了摸一對新人的頭:“主會祝福你們。”
安諾和哈莉做了鄭重嚴肅的禱告。
兩人牽着手,站在各自的對面。
安諾捧起了哈莉的臉龐,注視着這個慢慢走進自己心靈,走進自己世界的女人。
在所有賓客祝福和羨慕的目光之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安娜嬸嬸激動地帶頭鼓起了掌,這個胖乎乎的老婦人非常重視安諾,把安諾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去重視去關切。
在盛大的掌聲之中,安諾和哈莉深情的擁吻。
脣分,兩人用愛意注視着彼此的靈魂。
一個小女孩走過來,遞給哈莉和安諾花束。
安諾和安娜嬸嬸,韋羅基奧等人依次擁抱。
洛倫佐拍了拍這個年輕新郎的肩膀:“祝賀你,年輕的小夥子,婚姻是人生的開始,前方還有很長的道路,加油!”
“感謝你,洛倫佐大人。”安諾笑着和洛倫佐握了握手。
............
衆人在祝賀新郎新娘之後,就啓程去新郎安諾的宅邸,在那裡舉辦第二次慶祝——盛大的宴會。
安諾和哈莉一起爲衆人切開安娜嬸嬸親手製作的大蛋糕分給衆人,讓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婚禮的喜悅。
“勞倫斯,我的小夥子,好好對哈莉,她是個好姑娘。”安娜嬸嬸語重心長的拉着安諾,苦口婆心的說到。
安娜嬸嬸說了很多,安諾和哈莉就這麼坐着安靜的聽着。
安娜嬸嬸是個經歷過風雨的老人,她的生活經驗,是安諾永遠也學不完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賓客很多都離開了。
安諾和哈莉吃完了晚飯,坐在安諾辦公室裡的牀上。
兩人雖然平時的生活裡都是那種好不拖沓,做事很乾練的人。
但是到了這個關頭,兩人都有些躊躇。
戀愛也談過了,婚宴也度過了,洛倫佐和安那薩羅神父那邊也給官方認證了。
兩人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婚後要幹什麼,就,不必多說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安諾睜開了眼睛。
先是很正常的眨了眨眼睛。
今天又是正常的一天啊......
等下。
安諾突然瞳孔地震。
自己好像......已經,和哈莉結婚了?
昨天安諾喝了不少酒水,現在有點懵。
他的手向旁邊探去。
卻觸碰到光滑的肌膚。
側臉一看,看見的是哈莉那帶着一點害怕和幸福的眼神。
安諾親吻了一下哈莉的額頭:“早上好,親愛的。”
哈莉有些手足無措:“早上好,勞倫斯。”
她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痛。
安諾也知道初經人事會很不適應,他輕輕吻了一下哈莉:“放心吧,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寶物,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哈莉一笑,把自己的腦袋靠在安諾的胸口:“我明白,勞倫斯,我明白。”
沉迷在甜蜜中的夫妻你儂我儂了老長時間。
直到管家盧斯蘭跑過來敲門:“老爺,早飯時間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您還不起牀嗎?”
安諾平靜好聽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尷尬:“我明白了,盧斯蘭,我現在就起牀。”
兩人穿戴好衣服,儘量讓自己神色如常的走出房間內。
哈莉微笑了一下:“勞倫斯,我下樓去看看安娜嬸嬸。”
“嗯,好的。”
哈莉離開了。
盧斯蘭和安諾兩個人對視。
“盧斯蘭,有什麼想說的嗎?”安諾看着盧斯蘭有些躲閃的眼神,疑惑地問道。
“嗯......老爺,沒什麼。”盧斯蘭恢復平靜的神色,恭敬地說到。
“說出來吧,我不會怪你的。”安諾讓自己看上去隨和一點。
盧斯蘭的臉上有一點尷尬:“我只是想說,老爺,注意控制,嗯,起牀的時間。”
安諾愣了愣,清秀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他一句話也不說,快步離開了。
安諾離開之後,盧斯蘭的眼神卻變得有點......審視和無情?
那種眼神,絕對不應該出現在人類的身上。
盧斯蘭閉上眼睛,片刻之後恢復了常態,走下樓去,開始爲了宅邸忙活來忙活去。 щщщ ☢тт kán ☢co
安娜嬸嬸知道哈莉的情況,專門給哈莉製作了一點養身體的湯。
她看見哈莉有點一瘸一拐的走過大廳,立馬心疼的拉過哈莉。
“勞倫斯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心疼一點你。”她埋怨的說到,摸着哈莉順滑的酒紅色長髮。
正好走下樓梯的安諾:???
“嬸嬸,說我壞話記得不要當面。”安諾只能打趣的說了句。
“就算是當面我也要埋怨你,你們倆絕對是昨天晚上沒注意!”安娜嬸嬸毫不避諱。
但是兩個當事人卻都有些受不了了。
“嬸嬸,我先把湯喝了吧。”哈莉趕緊說到,生怕安娜嬸嬸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
“那個,嬸嬸,哈莉,我先去工作室了。”安諾趕緊離開。
結果安諾剛進去工作室,就看見曼里奧和達芬奇這兩個貨。
曼里奧和達芬奇雖然差了好幾歲,但是基本上已經成爲了最佳損友。
曼里奧和達芬奇看着出現在工作室內,紛紛露出了滑稽的表情。
安諾只感覺自己現在有點心肌梗塞。
“萊昂納多,你今天不用上課嗎?”他忍着暴脾氣,鎮靜的坐在一張椅子上。
“要上課啊,但是我就是想專門來看看你,進入名爲婚姻的地獄的我的師兄啊。”達芬奇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瀟灑的拍着安諾的肩膀。
“去死吧!”安諾腦袋上的青筋都快炸了,直接踹了達芬奇一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