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官明天應該就下新書榜了,飛翔對這個不太懂,謝謝朋友們一個月以來的支持。
張輝本來還想婉拒趙樸方的邀請,他很少和政府部門的人員過多的私下接觸,這並不是說他清高,只是身處的位置比較敏感,他不想給人以縣長代言人的名義拉幫結派的口舌。
但是很快的,張輝就看到了趙樸方眼光投向的一個地方,然後他說了一句:“好啊,早就想和趙鄉長一起坐坐,但是總沒時間,今天機會難得,聊聊。”
厲小莉很清楚張輝平時的爲人,這會爲張輝的改變主意有些意外,畢竟兩人今晚到紅玫瑰來是有事情要辦的。
但是張輝已經答應了趙樸方,厲小莉只有接受,同時,她很快的就明白了張輝同意和趙樸方一起吃飯的原因。
等趙樸方和張輝三個過去,賈春玲就站了起來,趙樸方笑着說:“小賈,這是張哥,這位是”
但是趙樸方的話沒有說完,賈春玲就對着厲小莉說了一聲:“小莉姐,張主任,你們這是”
趙樸方一愣,說:“呀,張哥你們幾個認識。”
聽到趙樸方這樣說,張輝倒是很奇怪的看了賈春玲一眼,厲小莉說:“我和張輝來定婚禮的筵席,沒料到這麼巧。”
趙樸方已經吃好了,但是這會只有坐着陪張輝和他的未婚妻繼續吃飯,賈春玲倒是和張輝厲小莉有說有笑的,看起來三個人很熟絡。
張輝其實很健談,他說起逸聞趣事一個一個的,氣氛被他把握的很融洽,等到結賬,趙樸方自然過去付了錢,笑說:“張哥和嫂子婚禮的時候,我再吃回來。”
張輝笑着看趙樸方去結賬,厲小莉問賈春玲:“你沒告訴他”
賈春玲搖搖頭,張輝在心裡想了一下,有了計較。
吃完了飯,張輝說自己婚前事情太多,就不和趙樸方賈春玲再坐了,他將自己的手機號給了趙樸方,說多多聯繫,然後四人說再見,倆倆分開。
厲小莉和張輝出了紅玫瑰,問張輝:“這趙樸方的來頭是什麼,怎麼就和賈春玲走在一起了。”
張輝搖頭說:“不知道,不過背景肯定不小。”
“我覺得,好像是春鈴喜歡趙樸方。”
厲小莉一聽點頭:“哎,你說這話有理,可趙樸方竟然不知道春鈴的爸爸是賈縣長”
張輝說:“我看是的,我剛纔觀察了一下,春鈴在我們去了之後,明顯的有些緊張,看起來她很在意趙樸方的情緒。”
“我以爲他們在談戀愛,早知道這樣,剛纔就不過去了。”
聽到張輝的話,厲小莉說:“你急什麼,誰知道春鈴隱瞞的那麼好,再說,這個時候了,兩人在一起花前月下的,誰能不誤會,我說呀,這樣倒好,說不定能促成他們倆呢。”
張輝說:“行了,咱不瞎猜了,要是有感情,咱們這就起到催化作用,要是沒緣分,也不管咱們事。回家睡覺。這幾天把人累死了。”
厲小莉一聽說:“那好,我打車走了。”
張輝一聽一把摟住厲小莉的腰,笑說:“回哪個家咱這也是有上崗證的,受到法律保護的,親親老婆,快跟我回去。”
厲小莉任着張輝抱了一會,心裡甜蜜蜜的,說:“快放開,一個大秘書在街上對着女子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張輝笑着放開了厲小莉:“什麼女子,是原配。”
厲小莉將胳膊伸開挽住了張輝,兩人笑着走遠了。
趙樸方和賈春玲之間忽然就有些尷尬,氣氛有些冷。
賈春玲坐在座位上,低着頭看着那份報告,臉上看上去很平靜,但是眼神卻時不時的往趙樸方這邊瞟一下,在趙樸方爲她續了兩回水之後,賈春玲抿着嘴說:“就這樣吧,我有些累,不如,你送我回去。”
看着賈春玲平直的眼神,趙樸方點頭說:“好吧,聽你的安排。”
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賈春玲總是看着窗外,偶爾的指點一下路徑,等到了一個小區,趙樸方將車子停留在了路邊。
“就不請你坐坐了,”賈春玲低頭看着車子的把手,然後迅速的看了一眼趙樸方,拉開門閃身下了車。
賈春玲沒有回頭,看着她消失在眼前的轉彎處,趙樸方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份,明明早就猜到了賈春玲生身份的不簡單,卻有意識的在利用了她這一點,讓她給自己改稿子。
不過今晚遇到張輝兩個,真的是出乎意料。
這下,這個隱瞞身份的麻煩就推給了賈春玲自己,她是一個很低調的女子,隱藏身份可能對她來說,更是一種自我保護。
開着車,趙樸方在厲小曼開的鋼琴房附近尋找出租屋,後來找到一個小單間,臥室客廳在一起,衛生間廚房都有,價格也合理,他就付了錢,房主將鑰匙給他,之後趙樸方站在出租屋的陽臺上,看着對面的練琴房,沉思了一會。
厲小曼是厲小莉的妹妹,而厲小莉的未婚夫是縣長賈淺的秘書張輝,這一點是趙樸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宋秀娥在帶着趙樸方第一次找厲小曼的時候,說過厲小曼是自己朋友的妹妹,她也說過厲小曼的姐姐是工商局上班的,那不是厲小莉又是誰
可是,宋秀娥知道不知道厲小莉的未婚夫就是張輝呢
答案是肯定的,宋秀娥那天約過厲小莉吃飯的,可是對方說要結婚了,最近很忙爲理由謝絕了。
既然宋秀娥不告訴自己,那麼自己現在也裝作不知道好了。
至於怎麼處理自己和賈春玲之間的關係,趙樸方還真的沒有多想,隨遇而安,他看得出賈春玲對自己有好感,但是他自己卻沒想過要讓賈春玲這個聰明而又穩重的女子走近自己的生活。
至少現在沒有。
趙樸方對自己在華陽縣城租的房子基本上還滿意,傢俱也比較齊全,他現在只要着生活必需品就可以入住了。
他正準備去買些東西,電話響了,是蒲春根打來的。
蒲春根的語氣很低沉,這讓趙樸方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電話裡他也不好多問,聽到蒲春根要自己晚上一起喝酒,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