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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如此熟悉,更是挑起他一絲濃烈的情愫,宸奕琛定了下心神,夏熙染的頭已微微仰起,猶如在雪山綻放出曇花般華麗的絢爛,這一擡頭,她墨黑如星辰的眸子,映在水晶燈下,折射出一抹攝人心魄的光茫。
如仲夏夜之星,絢爛到頂,他被她的每一處細節所迷醉,擁着她彷彿這世界最美好的事物,都被他所擁有,其餘,都不再重要。
宸奕琛的失神陶醉,甚至忘記將已注入塔杯中的香檳瓶身收起,直到她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他才發現,濃烈的液體早就溢滿,自己這一刻的怔愣,在臺下的賓客眼中,該是多麼地失禮。
司儀觀察到賓客的神情,刻意煽情地說:“我提議讓新人在大家面前用交杯酒的形式先乾爲敬?如果大家贊同,請給予他們最熱烈的掌聲,好不好?”
隨着一片譁然,掌聲雷動,宸奕琛嘴角一揚,帶着最迷人的笑意,轉身對着熙染,不顧她的反對,徑直將他的手腕與她的相繞。
夏熙染的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神情,她僵硬地將手腕儘量靠近自己,因這這個動作,讓她本來蓋住手腕的皮草從肩膀滑落下去,先前被玫瑰花的刺扎傷地痕跡,更是顯現在宸奕琛的眼中。
他看着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那些紅腫,並未因上藥而消褪幾分,本來湊近脣邊的香檳,也不能讓他感覺到酒的甘冽。
儀式結束後,穿着正裝的侍者手裡舉着托盤從容走近,夏熙染取了杯香檳,卻意外聽到,他對身邊的男人脣語:“宸少,小小姐的人已經找到了,在海南的一處偏島上,秦小姐要如何處置?”
宸奕琛只是神色一凜,並未開口,揚了揚手示意他下去……
會場的中央撤走香檳臺後,可以看出是一個精心佈置的圓形舞池,周圍由數千支怒放的玫瑰花包圍。
按照流程,該是她和宸奕琛領舞,隨後嘉賓會陸續進入舞池。
但此刻的夏熙染,顯然沒有心情同他翩翩起舞,她更關心的是女兒的安危!
“熙染。”他柔聲地輕喚,拉起她的手。
夏熙染一愣,抽身想離開時,他已經摟住她的腰肢,步入了舞池。
“從剛剛出來,你就一直在逃避我,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嗎?”他試探性的一問。
夏熙染低眸不語,冰冷的手心,被他厚實的大掌一點一點蘊熱,宸奕琛挑了挑眉,笑着又問:“莫不是被小爺一語擊中了,有什麼莫大冤情是我所不知?”
“哪有啊,本來我舞跳得就不好,和你跳,心裡固然會有壓力!”夏熙染漫不經心地解釋,然後隨着舞曲,悠然地踏着節奏。
她的舞步輕盈,畢竟身在顧家長大,對這些,不可能會不練習!
這是他們第一次共舞,夏熙染心裡有着對他的怒,他的怨,剛剛在休息間他做出那樣子的行爲,事後,居然表現得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l;: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