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母子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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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話,纖柔的腦子裡嗡的一聲,她扶着平母坐下,擡起頭來,用吃驚的眼神看着平世雄,兩行晶營的淚水順着眼角流下來:“少爺,你在說什麼?我纔是你的妻子啊?”當初,平母向父母提親的時候,定的就是她跟平世雄的婚事,誰想後來,平世雄竟然說他喜歡的人是夢蝶。

及然如此,她選擇退去,成全夢蝶的人生。誰讓夢蝶是她妹妹哪?後來,妹妹不見了,父母卻要自己嫁進平家。她沒有選擇,因爲平母指名選定了她。

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她四處尋找夢蝶,想把這件事告訴她,聽聽她的看法。

她知道,妹妹是愛平世雄的。爲此,她也曾想過和妹妹同嫁一夫。所有的所有,都因爲她愛妹妹,不能看着妹妹流淚啊。

她找變了呂家的每一個地方,還是沒有找到妹妹。

帶着所有的心事,她嫁進了平家,沒曾想,在成親當日,丈夫就丟下她,去執問平母,爲什麼嫁進平家的是她,不是妹妹。

聽着丈夫的責問,她的心都碎了。他們沒有擺堂,她還不算平家的妻子,她想過要逃婚,可是父母不讓,懦弱的她選擇了留在平家。

惟一讓她感到興慰的是,平母對她極好,但是,她需要的不只是婆婆的關心,還有丈夫的愛啊。

平母答應過她,要找回平世雄,讓平世雄給她一個交待。人是找回來了,但是他的身邊,卻帶着另一個女人,揚言要納巧靈爲妾。

那一刻,纖柔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聽到纖柔溫柔,痛苦的聲音,平世雄回過頭來,憤怒的瞪着她,她得確是天低下和夢蝶長的最像的人了,她擁有着和夢蝶一樣美麗的眼睛,擁有和夢蝶一樣俊俏的小臉,但是,她不是夢蝶,給不了他夢蝶給過他的感覺。

夢蝶是溫柔的,更是清純的,夢蝶像一隻夢中的蝴蝶,飛舞着她的人生,她的人生裡沒有仇恨,沒有利用。

而她哪?她卻是爲了嫁進平家,不惜掄了妹妹深愛的人!想到這裡,他打心眼裡瞧不起纖柔。他不知道當初母親去提親的時候,是提的他跟纖柔的親事,更不知道呂家爲了把結他,看到他對夢蝶有意,就私自把纖柔的事隱去,而纖柔爲了給妹妹幸福,也情原退出這場感情的糾纏。

他不瞭解,因此,他說了重話:“如果沒有夢蝶,你會嫁進平家嗎?”折轉回身,來到纖柔身邊,冷靜的看着她,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就好像看着一件跟他毫不想幹的事物,面對着他不認識的人。

“少爺,你這樣說,對的起我嗎?”纖柔被他無所爲的眼神傷到,向後退了一步,接着搖了搖頭“就算沒有夢蝶,我也是你的妻子。”她擡起纖纖玉手,指着自己的胸膛:“我愛我妹妹……”

“住口。”平世雄歷聲打斷了她的話。像她這樣爲了嫁進毫門,不惜代價的女孩,還談的上愛夢蝶嗎?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裡,他擡起左手,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你不佩叫夢蝶妹妹,夢蝶真的很愛你,但是你並不愛她。”記得,夢蝶在他耳邊,總是提起纖柔的事,每當說到纖柔,她就笑的很開心,笑的很幸福,還說“姐姐是對我最好的人。”她笑,笑的沒有心計。

夢蝶說過:“呂家,只有姐姐把我當自家人。”夢蝶是那樣的信任她,而她,卻掄走了夢蝶的幸福。越想越覺的纖柔可恨,可氣。

“纖柔。”平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是三個人中最清楚的一個。站起身來,把纖柔抱在懷裡,輕輕拍着她的小臉,用手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哭什麼,有娘在,娘到要看看,有誰敢把你怎麼樣。”說着平母擡起頭來,怒視着兒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向下說道:“當時,你告訴娘,說你喜歡呂家的小姐,娘就派人去呂家提親。呂家只有一個小姐,是纖柔,而不是夢蝶。”

母親所說,他也知道。夢蝶的母親是夢蝶樓的姑娘,呂言明年輕的時候,喜歡上了夢蝶的母親,就給她贖身,帶回呂家作妾。不久,就發現這個姑娘懷有身孕。

呂夫人說這個女孩不是呂言明的,呂老夫人更是堅定的說這個孩子不是呂言明的。

一開始,呂方明還相信夢蝶的母親,後來,因爲夢蝶的母親懷孕的原因,沒有辦法再像從前那樣照顧呂言明,呂言明也就離她越來越遠。

夢蝶的母親曾經想過要打掉夢蝶,卻讓呂老夫人阻止了,呂老夫人說,一定要讓她生下這個孩子來,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呂方明的。

夢蝶是在她母親來到呂家一年一後出生的。呂老夫人怎麼算,覺着夢蝶也應該是呂言明的,呂夫人卻非要說這是外邊那些野男人的,還說:“誰知道是誰種下的種啊,說不定住了這久才發的芽哪。”

在衆人的指責聲中,夢蝶的母親鬱鬱而終。因爲衆多的傳言,呂言明對夢蝶並不好,也不對外稱她是他的女兒。更沒有給她娶名字。

因爲她的母親是夢蝶樓的姑娘,大家爲了嘲諷她,就叫她夢蝶,叫來叫去,還真就成了她的名字。話說夢蝶長的清秀可人,和纖柔很像。她們是姐妹,能不像嗎?

再說平世雄,他在大街上遇到夢蝶一後,她的影子就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無論他怎麼揮,也揮不出她的影子。

一次出呂家和呂方明談生意,卻意外的遇上了夢蝶,夢蝶被按排,還成爲他的女人。

當時,面對夢蝶的尋死覓活,他承諾娶她,就回家向母親說他喜歡上呂家的女兒,母親去呂家提親的時候,呂夫人當然是想把纖柔嫁給平世雄了,錯誤就這樣形成了。

呂夫人當時並不知道平世雄喜歡的夢蝶,平母也不知道兒子和夢蝶的小插曲。你想啊,這種事,平世雄怎麼回去對母親說。

聽母親說提親的事定下來了,他就去找夢蝶,並且還帶着夢蝶出去玩。

呂言明看他那麼喜歡夢蝶,就不聲不響的把纖柔的事隱去,似乎當初平母提親的時候,呂家就打算把夢蝶嫁給平世雄。

對入這件事,呂夫人和呂言明大鬧過幾次,都不起作用。

呂夫人爲了讓自己的女兒嫁進平家,就把呂老爺怎麼按排平世雄去夢蝶房裡的事告訴了平母,平母一聽就來了氣,認定兒子是被夢蝶的容貌所迷,又聽說夢蝶的母親曾是夢蝶樓的姑娘,就更不同意夢蝶嫁進平家。

因此,才把兒子軟禁在家裡,又偷偷讓吉兒約夢蝶出來。爲了短絕兒子對夢蝶的情,才恨心的把夢蝶推下懸崖。

另她沒有想到的是,兒子竟然會用絕食,這麼傻的辦法來跟她對抗。爲了安慰兒子,她只能答應兒子,娶夢蝶。

可是那時,夢蝶已經被她推下了懸崖,她拿什麼給兒子啊,只能欺騙呂言明說娶纖柔,就這樣把纖柔娶過了門。

更另她沒有想到的是,剛把纖柔娶過了門,兒子一牽纖柔的手就知道纖柔不是夢蝶,當場值問自己,兒子的行爲更是把平家的臉丟盡了。

這個她曾經引一爲傲的兒子,竟然爲了一個女孩、值家簇利益入不顧,就那樣離開了平家。

等她派人,千辛萬苦找到兒子時,兒子竟然說找不到夢蝶就不會平家,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她親自去請,兒子還是一口咬定要找夢蝶。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平母只能答應他,讓他納巧靈爲妾。

回是回來了,可是他對夢蝶的感情卻似毫着沒有因爲時間而拉開距離,反而日日夜夜的思念着夢蝶,有時候,他連夢裡夢的都是夢蝶。

面對兒子的思念,平母心裡也很難過,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當時不應該一時衝動,就結束了夢蝶的生命,更怕兒子知道真相後會永遠的離開她。

面對纖柔,看着纖柔對夢蝶的思念,她又怕纖柔知道是她殺死夢蝶一後,也會離她而去。

雖然說呂言明爲了利益可一值夢蝶的生死如不顧,呂夫人更是把不的夢蝶死,但是纖柔,她很愛這個妹妹,很愛很愛。

纖柔擡起頭來,看看平母,再看看平世雄,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悽苦的說道:“平少爺,我不是爲了利益才嫁給你的女人。”說着她從平母懷裡站直身子,收拾起所有傷心,伸手指着自己的胸膛說道:“如果在嫁你之前,我知道你要娶的人不是我,我是決對不會嫁給你。”纖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纖纖柔柔,帶着大家閨秀的風範,就算是生氣,說起話來還是這樣細聲細氣的。

轉過頭去,又看向他身後的巧靈,笑彎了眉眼:“你說你喜歡巧靈,你就納巧靈作妾吧,我不反對,因爲我是你妻子。”她的眼睛裡帶着無奈和憂傷:“你說過,要讓娘把我換成夢蝶。好啊。我也希望能快點找到夢蝶,問問她,她爲什麼要離開你。”想起夢蝶燦爛的笑容,纖柔十份想念她:“夢蝶,她是我的好妹妹。”真的真的很想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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