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特看到衛國衝殺過來也不甘示弱,騎着座下白熊再次迎了上來。
兩人電光火石之間就交鋒的十幾回合,看起來是旗鼓相當。
但實際上是,要是可以出殺招的話,巴斯特此時已經被斬落馬下,不對斬落白熊下了。
剛剛蕭垚要求活捉,這就讓衛國變得躡手躡腳施展不開。
“蕭哥也是,幹嘛非要俺活捉這個白皮。
這弄得俺真是施展不開,急死俺了!”
衛國這邊心裡乾着急,巴斯特那邊卻飄了起來。
他拉開距離後隨意地舉起鐵錘,傲慢說道:
“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啊,我還以爲那個頻頻拿到戰場通告的龍國有多厲害呢。
結果也就這樣啊,真是徒有虛名。”
衛國一聽更是生氣了,心想要不是要活捉,你早就被砍成肉泥了!
“你這白皮人不要得意,俺只要想隨時都能殺了你!”
巴斯提哈哈大笑起來,語氣更是不屑起來:
“那你倒是來殺了我啊!
光是嘴上逞強誰不會,我還說我能把那個公認的最強英雄,蕭垚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呢!”
本來一直在後面看熱鬧的蕭垚不由感到一絲尷尬。
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說到我了?還說要把我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個時候我是不是得說點什麼,不然別人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軟柿子好捏?
正在蕭垚陷入糾結的時候,衛國已經氣壞了。
在他認爲:
你說俺可以,說俺兄弟?絕對不行!
“不許你說俺蕭哥!”
這一次衛國一急,忘記了蕭垚的有要求,直接爆發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護國大刀砍破氣流爆發出劇烈的音爆聲,攜帶着千鈞之力瞬間襲向巴斯特。
這一擊來的太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倉皇舉起大錘護在身前。
“嘭!”
刀錘相碰,瞬間將巴斯特從白熊背上打了下來,吐着血飛出十幾米開外。
巴斯特也算是生命力強悍,捱了這麼一下居然還沒有斷氣,抱着鐵錘還在地上掙扎蠕動。
一擊解氣後的衛國也清醒過來 ,看到這麼好的一個活捉機會當然不想錯過,座下犀牛轟隆隆就要衝過去。
那白熊坐騎看到主人有難,立馬咆哮着衝了上來,企圖當下衛國。
“你主子都擋不下俺,你這畜生還想擋住俺?
給俺去吧!”
說着,衛國收起大刀用拳頭一砸,巨大而有力的拳頭直接命中熊頭。
白熊畢竟只是個坐騎,哪裡受得了這種攻擊,瞬間就被打的眼冒金星。
它碩大的熊身也在這一拳之威下被硬生生掀翻,頭朝地插到了地上。
衛國不再理會已經昏迷過去的白熊,彎腰一把撈起了巴斯特的身體,夾在懷中就奔了回來。
蕭垚一看,還真的活捉到了,也不再圍城,當即就下令收兵回城。
巴斯特城池上的守軍人都傻了,自己那麼大個英雄砰的一下就沒了?
士兵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但失去了英雄的指揮他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關好城門眼睜睜看着自家英雄被帶走。
良久,巴斯特的坐騎白熊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下意識地去找自己的英雄,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然後他趴在地上使勁嗅了嗅,隨後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朝着蕭垚大軍撤退的方向追了過去。
要是蕭垚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忍不住吐槽說:
“看你長得白花花的,沒想到居然是一隻狗熊!”
……
蕭垚等人回到萬枯城,剛到議事堂中衛國就一把把還在昏迷中的巴斯特摔在了地上。
左無羈早就恭候多時了,不等他詢問戰況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疑惑道:
“大哥,此人是誰?
這是什麼狀況?”
蕭垚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這個啊就是那個可米國的英雄。
我們去看了,他們只有一座主城和這麼一個主將。
現在如你所見,我們給活捉回來了!”
“活捉回來?”
左無羈更加不解了,繼續問道:
“爲何要將此人活捉回來?
當場格殺然後奪下城池豈不是更加便利?”
蕭垚搖了搖頭,解釋道:
“你不懂了吧?
這傢伙可是說過要是城破了話,就先一步把城裡的資源啊建築啊什麼的全部毀了。
要是真的那樣,豈不是就算是攻破了城池也只是費力不討好?”
左無羈一聽,覺得有理便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
“那大哥你下一步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傢伙?
將他嚴刑拷打用各種殘酷刑法逼他就範的話,貧道倒是學習國一些凌遲之術。
再配合上左家道法中的枯木回春之術,完全可以讓他痛不欲生!”
此話一出,蕭垚感覺整個房間裡的氣溫都下降了。
沒想到三弟居然還有這種功能,而且怎麼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有點危險啊…
蕭垚心中大汗,連忙擺手搖頭道:
“不行不行,不是要你上酷刑。
相反,咱們要好吃好喝供上!
對了,三弟你現在就給他治療一下吧。
他不久前中了衛哥一擊重刀,又在路上顛簸了這麼久,你要是不救說不定他一會就回到自家主城復活了,那可就白抓了。”
左無羈聞言,不解道:
“好吃好喝供上?這是爲何?”
雖然不明白蕭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左無羈還是施展起了枯木回春之術治療了巴斯特。
隨着一陣幽幽的綠光縈繞巴斯特的身邊,不過五六分鐘就看到他手指一彎,然後迅速坐起身來。
當他真開眼看到眼前是笑眯眯的蕭垚,還在給他治療的左無羈,以及正抱着一罈酒大喝特喝的衛國,頓時整個人都蒙了。
“這,這裡是哪?”
巴斯特嚥下一口口水,佯裝鎮定地問道。
蕭垚指了指身後的大地圖笑眯眯的回答道:
“歡迎來到萬枯城,這裡是萬枯城的議事堂。”
巴斯特頓時臉色一白。
這不就是羊入狼羣,鼠入貓口了嗎?
然後他又發現自己的武器鐵錘也不見了蹤影,當下就知道自己是來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頓時脖子一梗說到:
“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我是不會像金相勳那個賣國賊一樣出賣國家,讓千萬國民變成別國的下等人的!”
蕭垚連忙擺擺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
“我泱泱大國怎麼會做扶桑那種彈丸小地纔會採取的方法?
我們更注重的合適鄰里和睦!
不說這些了,你想喝酒嗎?”
“喝酒?”
巴斯特頓時喉頭滾動,看着衛國手上的酒罈嚥了一口水。
他的城池裡可沒有酒館這種東西,自然這進入萬族戰場的幾個月裡也沒喝上一口酒。
說句實話,他剛剛醒來都是聞着酒香才驚醒的!
巴特斯掙扎片刻,最後盯着蕭垚嚴肅地問道:
“你確定就只是喝酒,不會提出別的過分要求?”
蕭垚隨手拿出一罈酒當着他的面拆開壇封,將酒遞過去說道:
“當然,我泱泱大國騙你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