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洛飛從英國回到中國的時候。他剛到家不到一個小時,幾個人同時就趕到了他的住處,只不過是他現在誰都不想見。最後還是趙廷軒不知道在門口和安洛飛說了什麼,他才得以批准進入了安洛飛的房間。
而張翰和軒轅老爺子他們,這會兒全都焦急不已的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等着消息。也不知道此次安洛飛去英國,到底有沒有月月的消息。在這三個月裡面,安洛飛可以說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沒有月月的蹤跡。
過了不到十分鐘,就見到趙廷軒眉頭緊皺的從安洛飛的房間裡面出來,在客廳的時候他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軒轅老爺子和宋醫生。
張翰在見到趙廷軒出來之後,他立刻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趙廷軒跟前問道:“怎麼樣?老大說有月月的消息了嗎?”
聽到張翰的問題之後,趙廷軒沒有說話,反倒是一臉嚴肅的走到那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着眼前三雙都有點焦急的眼神,趙廷軒嘆了一口氣說着:“希瑞家族那邊說,他們不知道月月的消息。”
軒轅老爺子一聽趙廷軒的話之後臉上lou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他佈滿皺紋的臉上此時流lou出一絲擔心的看向那邊二樓安洛飛的房間,見到那緊閉的房門,他嘆了一口氣朝趙廷軒問道:“洛飛那個孩子還好吧?”
趙廷軒沉默沒有說話,因爲現在的安洛飛真能叫好嗎?現在的安洛飛臉上沒有了絲毫的暖意,剩下了只有冷漠還有心底那難掩的傷痛。
而且這次從英國回來之後。趙廷軒發現,安洛飛整個人眼底的傷痛又增加了不少。
宋醫生此時嘆了一口氣說道:“哎——說起來都是我的錯,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夠說出月月的反常,也許一切都不會到這個地步。”
軒轅老爺子見到宋醫生自責的樣子,他嘆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怪你,事情一切都太巧了。如果真要怪的話,那也只怪洛飛那個孩子當時太倔了。”如果不是安洛飛倔強的認爲那樣是爲月月好,月月也不會誤會他不要自己的孩子,更不會離開。
只是那個孩子啊——他可憐的小曾外孫還沒有出世就離開了。
想到這裡軒轅老爺子心裡微微顫動一下,眼睛不自覺的轉向別處,不讓客廳裡面的幾個晚輩見到自己的傷痛。
張翰在趙廷軒說了希瑞家不知道月月蹤跡的時候,他就沉默的站在那裡沒說話。好半響之後他疑惑的開口問道:“軒啊,你覺得艾維斯他們真的不知道月月的蹤跡嗎?可是如果是他們不知道月月蹤跡的話,爲什麼他們會突然回英國?而且月月失蹤了他們不太着急的樣子?”以前老大不是說過,希瑞家的兩兄妹,那可是專門爲了月月找到中國來的吧?現在月月失蹤了,他們兄妹居然回英國了,事情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一點?
趙廷軒聽到張翰的問題之後,他雖也有疑惑,但是卻開口解釋道:“月月的失蹤,希瑞家族也不能說不着急,他們也派了人在尋找月月的蹤跡。至於他們回英國的事情,那個我查到了,因爲希瑞老夫人的身體很不好,在英國他們自己名下的醫院在治療,所以這個回英國的行爲倒是說得過去。”
不過趙廷軒沒有說的是,他其實覺得月月的消失。多少還是和希瑞家那兩兄妹有點關係。因爲當天月月被送去醫院的時候,當時送她去的人是李健越,而隨後艾維斯的妹妹艾葛妮絲也趕到了醫院去。
他們沒理由不知道月月最後會去了哪裡纔對,可是現在他們幾人一口咬定不知道月月的去向,讓他們也沒有辦。
“你說月月會不會進遊戲啊?如果她進了遊戲的話,咱們找她好好問問不行嗎?”張翰這會兒猶豫了一下,腦裡閃過了這個念頭,所以直接問了出來。
趙廷軒果斷的搖了搖頭,他敢肯定的說,月月現在是絕對不再上游戲。因爲她在面臨喪父喪母,甚至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時,怎麼可能還有心情進遊戲?
就在張翰還要想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趙廷軒沉思了一下後開口打斷的說道:“你讓人盯住李健越看看,然後寶兒她們那邊我覺得還是多去問問,也許月月會和她們聯繫也說不一定。至於希瑞家族兄妹,他們就暫時不管吧!我們沒有查到月月的出入境記錄,想來她應該不可能跑到英國去纔對。”
這個時候趙廷軒突然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月月去英國還可以坐希瑞家的私人直升機。
趙廷軒百年難得一犯的錯誤,沒想到會在今天犯下了。
而就是因爲他的這個失算,讓安洛飛和月月兩人分開了整整三年的時間,等到再次見面的時候。那又將是什麼樣的一幕呢?。
然而在此時位於劉家的別墅裡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家裡都還有大批的傭人正在進進出出的忙碌着,因爲明天是他們劉家大小姐劉雨琳結婚的日子。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鰥夫,這次劉家的資金緊缺還多虧那人的入資,不然現在的劉家恐怕早就換主人了。劉家上下的傭人在知道明天劉雨琳要結婚之後,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招惹她,因爲他們大家的心裡都很清楚,自家的大小姐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那男人的。
陳俊傑從劉雨菲的房間出來之後,他臉上的笑容迅速的斂了起來,一臉陰霾的朝着樓下走去。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好幾個傭人,他臉上那斯文有禮的笑容再度掛在了臉上。
只有在出了劉家大門的時候,他才徹底收起了臉上那虛假的笑容,一臉憤怒的回頭看向身後的劉家大門。
沒想到就在自己的計劃將要成功,而且劉家也將要面臨死局的時候,居然劉雨琳會嫁給一個鰥夫來解救劉家,讓他的所有計劃都功虧一簣,他真是很不甘心。
而且他在三個月前得知,月月不知爲何離開了安洛飛,在安洛飛到處尋出尋找着月月的時候,他其實心底隱隱有着高興。
本以爲月月離開安洛飛之後,他就有機會去找月月重修舊好的。結果沒想到的是,安洛飛找了三個月沒見到人,自己也是找到三個月沒見個人影兒。
偏偏現在劉家這邊的問題他卻還沒有解決。
想到劉雨琳以前那些羞辱自己的話語,以及劉雨菲在自己面前的霸道。陳俊傑緊緊握着自己的手掌,轉身朝着自己的車走去,等到上了車之後他發動引擎,猛然一個加速車子飛快的駛了出去。
從高速行駛的車速可以看出,陳俊傑此時心底難掩的憤怒。而且從後視鏡裡可以看到,陳俊傑此時那張本來英俊的臉龐,現在因爲憤怒的神色而顯得有點陰狠。
在二樓劉雨琳的房間裡面,她手執一把木梳坐在梳妝鏡前,一下一下輕柔的梳着自己那頭長髮。
看着鏡子裡面那個臉上有着精緻妝容,頭戴白紗的女子,她放下了手裡的梳子,右手輕輕的摸上鏡子表面。用食指輕輕的隨着鏡子上女人的臉側淡淡的勾勒着,突然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在劉雨琳身後不遠處的椅子上面,劉雨菲此時正拿着厚厚的一疊紙在那裡翻看着。直到最後一張紙看完之後,她才放下了手中那厚厚的一疊紙開口道:“姐,你這裡怎麼又這麼多徐月月和安洛飛的資料?而且她已經失蹤了,爲什麼你還要讓人繼續調查啊?”
劉雨琳正撫摸着鏡子的那隻手,突然頓在了那裡,好幾秒之後她才收了回來緊緊的攥着手心,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說道:“失蹤了當然好,見到安洛飛痛苦那是更好。但是隻是這樣還不能解我心底之恨,我一定會讓他們更加痛苦。”說到這裡的時候,劉雨琳那張畫着精緻妝容的臉徹底的扭曲了開來。
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嫁給那個又醜又老的鰥夫,劉雨琳的心底就難掩對安洛飛和徐月月的恨意。
雖然在得知三個月前徐月月已經離開了安洛飛,更是知道這三個月安洛飛的痛苦不已,但是那又怎麼樣?他們這樣的痛苦,那是根本不能夠讓她解恨的。
因爲他們那些痛苦和劉雨琳她自己所要面臨的痛苦。那是根本不能比擬的,一想到自己以後的人生都要面臨着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劉雨琳就恨不得徐月月和安洛飛都死掉。
劉雨菲透過鏡子看到自己大姐此時臉上的表情,不知爲何她只覺得身上一冷,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不再去看自己大姐現在那已經扭曲的非常可怕的連,繼而開口問道:“那現在徐月月已經失蹤了,那接下來還要讓人監視安洛飛嗎?”
“哼,當然要讓人監視安洛飛。他現在還沒有死心的在尋找徐月月,讓人監視着他。不但能夠知道他有多痛苦,更是能夠知道他有沒有找到徐月月那個賤人。”說到這裡劉雨琳起身離開了梳妝檯,她慢慢的走到劉雨菲的對面坐了下來。
“剛纔聽說你和陳俊傑那個傢伙在爭執,你們兩個出什麼問題了嗎?”劉雨琳一臉平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難道就是因爲比自己小,所以在家裡有困難的時候,犧牲的就是自己嗎?
劉雨菲在聽到自己姐姐提及到陳俊傑的時候,她的臉上lou出點點怒氣,可是全硬是給壓了下來,只是淡淡的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意見不合而已。”
不過劉雨菲她的視線還是再度掃向了桌上自己剛纔看過的資料,上面寫着徐月月在離開安洛飛住處的那天凌晨,因爲情緒不穩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流產了,她的父母更是在那天也雙雙遇難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劉雨菲的嘴角亦是勾勒出一抹嬌豔的笑容,看着旁邊一張月月參加自己父母葬禮時被人偷拍的照片,照片上月月一臉蒼白的看着墓碑,臉上更是有着深深的哀痛和絕望。
劉雨菲輕扯嘴角,徐月月最終是失蹤了,哪怕是安洛飛現在都找不到她,所以她也不可能會再來吹動陳俊傑那顆善變的心。
在安洛飛和月月所住過的那座別墅裡面,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軒轅老爺子和張翰他們都已經離去了。
安洛飛的房間在一片寂靜中緩緩的打了開來,一個身上透着蕭瑟冷意的身影走了出來,他朝着月月以前所住的房間走了過去。
站在房門外的時候,安洛飛站在了那裡。
他擡手輕輕的握着門把,眼裡有着一絲莫名的情緒,多麼想打開門的時候,可以進到月月其實一直都在裡面,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多麼想這三個月來發生的那些都是一場夢啊!
可是——他卻知道,那些不是夢。
月月離開自己了,還有那個未來得及出世的孩子也離開自己了。
安洛飛握着門把的手微微用力,他擰開了門把走進了月月住了兩個月的臥室。
在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他朝着那張月月睡過的牀走去。一臉疲憊的躺倒了那張牀上,把整個頭埋進月月蓋過的被子裡。
他深深的呼吸着,想要從被子裡搜尋月月殘留下來的氣味。可是他恐慌不已的發現,月月留下的氣味早已消失貽盡。
在這個月月已經離開了三個月的屋子裡面。安洛飛抱着那團被子,痛苦的蜷縮着躺在牀上。
月月——你究竟去了哪裡?爲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安洛飛一雙漆黑的眸子此時在昏暗的空間裡面睜了開來,那雙盛滿悔意和痛苦的眸子,此時堅定不移的看着自己的上方發誓。
不管月月你躲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回你!
在這個時候,位於英國的月月,正在熟睡的月月突然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她喘氣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爲什麼會這樣?
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想他,而且說過了以後只會在乎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嗎?爲什麼她的夢裡還會有安洛飛的出現?
想到剛纔夢裡安洛飛看着自己痛苦不已的眼神,月月自嘲不已的笑了笑。
驕傲如安洛飛那樣的男人,會流lou出那樣的神色嗎?那樣的他,想來也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了。
月月看向那邊的落地窗,見到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玻璃窗照射了進來,那橙黃的光暈讓她覺得身上暖暖的。
看到這充滿朝氣的一幕,月月伸手撫摸着自己那已經微微凸出的腹部,她的嘴角慢慢勾勒出一抹慈愛的笑容,輕輕的翻身下牀。
也許她真的該聽妮兒的話,放棄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因爲她現在和孩子是一體的,不是嗎?
月月朝着那邊的落地窗前走去,輕輕的拉開落地窗走到了陽臺上,迎着那陽光看向天空。
在見到頭上那一片蔚藍的天空時,月月突然笑了。
五年後,英國某小鎮一座大型山莊裡面。
位於主屋二樓的某個走廊上,只見一個房間的門突然輕輕的打開,裡面先是小心不已的探出一個黑髮黑瞳小腦袋,接着在打量了一眼四周後,發現沒有人的情況下,那個小傢伙快速的從屋裡躥了出來。
結果他纔剛跑出來,遠遠的就傳來了一陣陣呼喊聲叫道:“藍風少爺——”
“藍風少爺——你到底在哪裡?”
“藍風少爺,你快點出來啊,老夫人到處在找你。”
那個小小的身影,在聽到遠處逐漸朝着自己這邊kao近的呼喊時,他頓時一雙大大的黑眼睛此時滴溜溜的轉着。
在見到那邊的書房時,他趕緊小胳膊小腿兒的快速朝着那邊跑了過去,然後使勁的踮起腳尖夠着門把,費力的把門打開鑽了進去,再把門悄悄的關上。
小傢伙此時悄悄把耳朵貼着書房的門聽着外面的動靜,在聽到外面一羣人的腳步已經逐漸遠去的時候,他一臉心虛不已的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然後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鬆了一口氣準備起身開門離去的時候,突然他發現自個兒居然被人從後面拎着衣領懸空的時候,他可憐兮兮的回過頭,看着眼前那張藍髮藍眼的俊臉時,他更是一張小臉皺成包子的開口道:“帥哥,放我下來好嗎?這樣好難受,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
聽到手裡小傢伙的稱呼,提着他那個男人一張俊臉此時無奈的笑了笑,空着的那隻手更是輕輕的敲了敲他的小腦袋,嘴裡沒好氣的罵道:“叫什麼帥哥?要叫舅舅。說吧,你又闖了什麼禍,居然祖母讓一羣人在找你。”
這會兒被人給拎在手裡,小傢伙使勁的掙扎了兩下,發現掙拖不開之後,他直接垮下了一張胖嘟嘟的小臉,軟糯糯的嗓子衝男人說道:“維斯舅舅,你確定要這樣拎着我說話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等下妮兒小姨要回來了,而且我媽咪今天也要回來哦。”
聽到小傢伙軟糯糯的威脅話語,一臉無奈笑容的俊臉此時更是錯愕了一秒,他低頭看着手裡小傢伙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見到那雙和月月相同的杏瞳時,艾維斯無奈的笑了笑,把他放到了地上後說道:“既然知道她們要回來了,你居然還敢不乖,不怕我告訴你媽咪,讓她打你屁股嗎?”
被艾維斯放到地上的小傢伙,或者該說是剛纔一羣僕人到處在找的藍風少爺,也就是徐月月生下來的孩子,徐藍風。
他此時雙腳沾地之後,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安全感,對於自己這個舅舅的威脅話語,他一張稚嫩的臉上更是報以鄙視的目光,小嘴微微嘟着抱怨道:“就是知道媽咪和小姨要回來,我才準備好好表現一下嘛,結果誰知道卻搞砸了。”
艾維斯看到藍風此時小臉鬱悶的皺着,他笑了笑彎腰把他抱到自己懷裡朝着那邊沙發走去,等到坐下來之後他把藍風抱在懷裡問道:“來吧,開始坦白,剛纔你到底闖了什麼禍?”
在艾維斯懷裡的藍風,這會兒一雙漆黑的眸子狡黠不已的轉動着,他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艾維斯,反正就是做好了漠視掉這個話題的意思。
艾維斯看着自己懷裡這個小傢伙,無奈的笑了笑。
在五年前的時候,希瑞家就已經正式的把月月納入了希瑞家的一份子。而且希瑞老夫人當時的手術也非常成功,在徹底治療好自己的病之後,她就和艾維斯還有月月他們徵詢了一下意見,正式的認了月月做希瑞家的孩子。
而藍風今年才四歲零四個月,可是他的智商卻高的有點離譜,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遺傳了他的父親,居然才四歲多的孩子就早熟的跟別人十歲的孩子還要成熟。
月月自從在生下藍風孩子之後,他就用關係把月月和自己小妹艾葛妮絲一起送去了這邊的一個大學裡面就讀,而且兩人早已經從那所學校裡面畢業了。
因爲艾葛妮絲和月月同級,月月無數次哀怨的表示,她壓力很大,因爲艾葛妮絲比她小,成績卻比她好。
月月和艾葛妮絲上學每天都是由司機接送,所以到沒有因爲上學而冷落了小藍風。
反倒是因爲最近,兩人都跑到了希瑞家族裡面的公司去實習,加上兩人最近因爲一個企劃案忙了一點,最近都是兩三天才回來一次,所以藍風這個傢伙在家裡就更加的野了起來。
這五年來身在中國的安洛飛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月月,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卻沒有再來過英國尋找,就像是不相信月月會在英國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月月和藍風可以安靜的生活在這裡。
而艾維斯也在離希瑞家老宅不遠的小鎮買下了這座山莊,把月月和祖母她們都安排住在了這裡。而艾維斯他自己則是有時間就開車過來看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倒是沒有人查到月月身處在英國。
就在艾維斯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候,坐在他懷裡的小藍風,此時不知爲何突然開口問道:“舅舅,我媽咪爲什麼離開我爹地?”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艾維斯整個人愣了一秒,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藍風的這個問題,難道他能直接告訴他,是因爲他爹地當年不要他,所以月月纔會帶着他離開嗎?
好一會兒之後艾維斯才淡笑的開口問道:“藍風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因爲這個孩子很早熟,在見到別的孩子有爹地,自己卻沒有,有一次他就問月月,自己的爹地呢?
當時月月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告訴自己兒子這個問題。很久之後月月才苦澀不已的回答着:“因爲媽咪不適合和爹地生活在一起,所以媽咪才帶着你離開。”
雖然當時藍風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卻知道自己問了那個問題月月不高興。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藍風就懂事的從來不在月月的面前問關於自己爹地的問題了。
只是爲什麼今天他會問艾維斯這個問題呢?
藍風此時皺着自己小小的眉頭,一臉糾結不已的看着艾維斯開口道:“我今天在電視裡面見到一個可能是我爹地的人,他還在電視裡面說找人,我覺得他說的要找的那個人,估計就是媽咪啊!”
這會兒藍風還獨自在那裡爲難的說着,一點沒有發現自己的那一番話把艾維斯給轟愣在了那裡。
好半響之後,艾維斯一臉嚴肅的看着藍風那張小臉問道:“你說在電視裡見到了很想你爹地的人?可是你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可能會覺得他是你爹地呢?”要知道自己雖然有安洛飛的照片,但是從來沒有給藍風看過,怎麼他會說在電視裡面見到一個人,就說像自己的爹地呢?
藍風這會兒一臉困惑的看着艾維斯,見到他嚴肅的表情時,他小嘴微微嘟起的說道:“因爲他和我長得很像啊,而且他都和我呆了一模一樣的耳鑽啊。媽咪不是說過,我這個耳釘是爹地的嗎?”說到這裡的時候,小藍風還不忘指了指自己左邊耳朵帶着的那顆藍鑽耳釘。
見到艾維斯沉默下來之後,小藍風也一臉爲難的坐在艾維斯懷裡,好半響之後他鍥而不捨的說道:“那個可能是我爹地的男人,他今天就指着那枚和我這個一模一樣的耳釘說找人啊,你說他會不會就是在找媽咪啊?如果他來找媽咪的話,是不是南宮叔叔就追不到我媽咪啦?”
艾維斯頭疼不已的看着自己懷裡這個孩子,也許孩子太早熟,也是一件比較頭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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