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湖,你竟然敢殺我龍武學院的副院長?”遠處,老院長震怒道。
呂平湖聞聲,漠然道:“殺了就殺了,你能將我怎樣?”
“你……”老院長聞聲,就要發飆。
“兩位,還請不要動怒!你們二人,都是我天香國的棟樑,在這個緊要關頭,咱們不能起內訌啊!”國師周龍奇道。
老院長赧然道:“是我想和他起內訌麼?這老傢伙多年不現身,今天剛來到龍武學院,就殺了我一個副院長,把我當成什麼了?”
旁邊的汪大師點頭道:“平湖,這件事你的確做得過了!我真不明白,你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會聽一個孩子的話,去殺黃文東?”
呂平湖看了蕭晨一眼,道:“我欠了蕭晨公子一個天大的人情,幫他殺一人,也是應該的!”
“蕭晨?”聽到這個名字,汪大師心頭一震,目光在蕭晨臉上一掃,更是心中狂喜。
而另一邊,杏林學院的韓風子凝眉道:“呂平湖,就算你欠別人一個人情,也不應該聽對方的一句教唆,就殺人了吧?否則的話,我們天香城成什麼地方了?你這種野蠻行徑,我們絕不答應,對不對汪大師?”
然而,那邊汪大師兩眼一瞪,道:“誰說的?我看這位少年,器宇軒昂、英俊瀟灑、浩然如風、一身正氣!看就知道是一代人品絕佳的少年,是天香國未來的扛鼎之人!”
“那個黃文東,誰不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身爲一代副院長,竟然出手偷襲自己學院的學生,這種垃圾,砍了他腦袋都是便宜他了,應該將他寸磔而死啊!不行了,老夫我最見不得這種小人,我要踹他幾腳!”
說着,走到黃文東身邊,砰砰就是幾腳下去。
“這下舒坦不少,韓風子,你若再替這種人說話,信不信我和你絕交?”
衆人:……
尤其是韓風子,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心裡也是十分委屈的。
之前他之所以那麼說,其實是爲了巴結汪大師,才順着他這麼說的。
可誰想到,這一轉眼的工夫,他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把韓風子弄得一臉懵逼。
“不!汪大師您這是哪裡話來?其實我心裡也覺得黃文東這混賬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死了,對咱們天香國也是一件好事!”韓風子趕忙道。
衆人在是一陣無語。
而那國師周龍奇心頭一動,看了看蕭晨,又看了看汪大師三人。
以他的閱歷,哪裡會看不出汪大師對蕭晨的態度?
再加上此前呂平湖的事,讓他知道蕭晨身上,定然有了不得的秘密。
輕咳了一聲,國師周龍奇點頭道:“關於這黃文東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此人心胸狹窄,小肚雞腸。暗地裡做過不少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死在平湖劍神劍下,也是他咎由自取。當務之急,還是先救下這位姑娘吧!”
見眼前四人,都統一了口徑,老院長也只能點點頭道:“也罷,既然國師都開口了,那這件事我就暫時不追究了!但是呂平湖,如果下次,你再敢在我龍武學院殺人,我絕不饒你!”
呂平湖冷笑道:“那也得看你有這個本事才行!”
老院長看了他一眼,重重一哼,扭過頭不再理他。
另一邊,韓風子走到蕭晨身後,道:“少年,讓開,我來看看她的傷勢!”
然而,蕭晨卻連頭也不回道:“用不着,她的傷勢,我自己能解決。”
“嗯?”韓風子聞聲,眉頭就是一皺。
一旁的汪大師小心道:“蕭晨公子,這位韓風子,乃是杏林學院的副院長,他的醫術,在天香國也是屈指可數的了!讓他出手吧,一定能救回這位姑娘的!”
然而蕭晨則搖頭道:“我都說了不用,花姐的傷勢,我自會處理!”
韓風子聞聲,冷笑一聲道:“我也覺得沒那個必要了,這女子被陰寒靈氣侵蝕經脈,逼入心脈之內,已經無力迴天了!”
“什麼?”汪大師聽到這句話,心頭一顫。
他有事要求蕭晨,但如果花尤憐真的死在這裡的話,怕是蕭晨也沒有精力指導他煉器了。
“庸醫,閉嘴!”而在這時,蕭晨冷聲說道。
一句話出口,將韓風子說得一愣。
半晌之後,他才厲聲喝道:“臭小子,你說誰是庸醫?”
身爲杏林學院副院長,韓風子行醫幾十年來,誰敢說他是庸醫?
“說的就是你,什麼都不懂,就給我閉嘴!”蕭晨說道。
韓風子聽罷,怒極反笑,點點頭道:“好!好啊!老院長,你們龍武學院可真是霸氣,培養的學生,不僅武道修爲強大,連醫術也很了得了,連我這種人都成了庸醫!也罷,那從今以後,你們龍武學院有事,不要再求我!”
老院長瞬間臉色驟變。
修武之人,受傷那是家常便飯。
所以龍武學院和杏林學院之間,歷來都有大量合作。
如果因爲蕭晨,導致兩所學院合作終止,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蕭晨,還不趕緊給韓副院長道歉?”老院長厲聲喝道。
“我說閉嘴,也包括你!”然而蕭晨冷聲說道。
“你……”老院長兩眼一瞪。
“平湖劍神,從現在開始,誰再來干擾我,直接給我砍!”蕭晨冷聲道。
“好!”呂平湖應了一聲,拔劍而立,環顧四周。
“這……”衆人心頭都是一沉。
那邊韓風子見狀,狠狠咬牙道:“好!那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小子,怎麼治好一個必死之人!”
蕭晨不理會他,從納戒之中取出自己的銀針。
“切,像那麼回事似的!”韓風子冷聲道。
另一邊蕭晨深吸一口氣,以靈氣附着在銀針之上。
呼!
霎時間,一共三十三根銀針,全都飄在了他的手中,循環不停。
這是蕭晨從武神攻略上,學來的太極天命針法,是一種極爲高妙的療傷手段。
“嗯?這針法……”另一邊,韓風子眉頭一皺。
“怎麼?韓先生,這小子針法有問題麼?”汪大師開口問道。
韓風子哼道:“便是孫思勰院長大人,一次也只敢用二十七根銀針而已!這小子上手便是三十三根,根本就是對一道一知半解,強行裝逼!原本那女子還有半日壽命,我看這一針下去,她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有點卡文,憋到現在就寫兩章,今天就這樣,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