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你承包魚塘

“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呀?”

“應該吧。”

休假三天躺在牀上發呆的楊逍激動的跳了起來,把客廳裡看電視的姥姥嚇了一條,絮絮叨叨的說着她,來去無非就是整天吃飽就躺在牀上玩手機,好吃懶做之類的,總之變着法兒嘲諷她。

“我跟你說啊老餘,做爲一個大齡單身女性我容易嘛我?天天家裡就是要給我介紹相親對象,我姥姥看我的眼神都是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我還得分心擔心你的終身大事,我……我是在太不容易了……”

最後這一句話楊逍就差喊出來了,被客廳裡姥姥特意加大的唸叨聲給生生壓了回去,最後像泄了氣的氣球,沒再鼓鼓囊囊着一肚子氣,但還是攢了一肚子的八卦。

蘇餘笑了:“爲了避免你太不容易的生活,我決定不和你說我的事了。”

楊逍急了:“哎別別別,我這不是逗你玩嘛,該聊得八卦還得聊,再說你除了和我說之外,還能找到別的人可以聊這件事的嗎?”

蘇餘想了想,還真沒有了,家人是不可能的,估計會嚇得直接讓她遠離時南,然後請大仙來做法事。朋友?自從畢業後,同學朋友也幾乎不聯繫了,前段時間的同學集會蘇餘也拒絕了,真正能說這件事的只剩楊逍了。

想到這裡,蘇餘難得煽情的說“嗯,我只有你了。”

不出意料,楊逍做出了乾嘔的聲音,滿帶“嫌棄”的說:“嘖嘖,我可是鋼鐵直女,你悠着點,哎,不過他說完喜歡你就走了?”

蘇餘開了擴音,邊打掃客廳邊說:“嗯,說過一段時間回來。”

“具體原因你知道麼?”

蘇餘搖頭,才發覺這是電話不是視頻,於是說了聲“嗯”。

其實時南不說,蘇餘也大概能猜得到懲罰的原因,估計是他在救小鬼的時候做了一些違反鬼界或者天界的規定了,時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無非就是讓她不要擔心。

“你怎麼可能不擔心啊,你說你家那個小祖宗也真是的,什麼都不說,還不是讓你更擔心啊,你說這些男的是不是都這樣啊,自以爲是爲你好,我爸就是這樣,無語。”

蘇餘將下巴支在爺爺去山裡拿蘆葦新做的掃把上,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怎麼可能不擔心,距離時南走了也有兩個時辰,她一直都是這個狀態,腦海裡都是他瀟灑離開的背影。

小祖宗不愧是小祖宗,留下那麼一句話就走了,卻也攪了蘇餘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想問,你要接受什麼懲罰,她想知道,你有沒有受傷,她擔心,她要多久才能見到你。你說的要等你一段時間,那期限在哪?喜歡上你,就得承受所有的未知,就得清楚有多少的間隔和不可能。

楊逍擔心她,自己的家人豈不是更加擔心,蘇餘也想過也知道,她甚至想把這種感覺埋葬在心裡,不去想不去挖掘,就當它不曾出現過,甚至還想過一種可能,和時南徹底沒有往來,回到各自的世界裡不互相干擾。

可是,她好像做不到。

喜歡他就是喜歡他,蘇餘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對不起自己。

前方一定是令人恐懼和未知的?蘇餘不信,她想和時南一起去闖,去看遍這世間所有的不可能和被忽略的美好。

此時的天界浩浩蕩蕩的一支隊伍在雲中穿梭,只不過從地上看不到,不然得是人類世界的未解之謎,夠研究好長一段時間了,甚至會被說成是外星人,總之越傳越玄乎。

時南低着頭,猶如“喪家之犬”一樣默不作聲的跟在天神身後,低垂着的眼眸似乎有些通紅,聽着天神一路的說教也只是有氣無力的“嗯”着,似乎真的委屈極了,連周圍的天兵天將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差不多行了,去了個凡間,演技都進步了不少,臭小子,哼。”

天神對於時南這“奄奄一息”的狀態終於忍無可忍,小聲的呵斥着他,對於看着長大的友人之子,他還是非常瞭解的,一眼就看穿他在裝,還裝得挺像回事的。

時南見“裝可憐”不行,就施行了下一個計劃——撒嬌大法。

只見原本微紅的眼眶此刻活靈活現了起來,他學着在人間電視上學到的技巧運用到了天神身上,故作姿態翹起了蘭花指,欲語還休的輕輕抓了抓他的衣袖,然後“嚶嚶嚶”了幾聲後,嬌滴滴的說:“天天叔,人家錯了啦!,”

“噗……”

要不是維持表面功夫,天神差點就吐了,繃着沒有鬆動的臉皮嚴厲的呵斥他:“在人間都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是變着法兒再糟蹋我的眼睛啊!不許鬧,該你受的懲罰還是得受的,趕緊收起這丟臉的把戲。”

時南一秒正經臉,不過再開口的語氣有些懶散:“我這不是無聊嘛,你們這一個個都滿臉嚴肅,多無趣,我犧牲自己逗你們還得被你罵,不是我說啊天叔,你這就有些太老古板了些,還是要與時俱進,不要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了。”

天神甩了甩袖子,腳底的雲加了速度,一溜煙的就消失了,只留下一些交待:“把他直接壓去天牢,當心他搞小動作,對了,這一路上隨便他說什麼,你們都不要理他。”

“哎喲喂天叔,你至於麼,你都不親自壓我去天牢太沒意思了,那個地方黑漆漆的,你不心疼我啊!天叔……”

自然沒有迴應,時南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對這幫“倒黴”的跑腿發動了言語攻擊:“誒,哥們,你什麼時候來九重天當差的?多大了呀?有沒有對象啊?”

被“撩”的小兵謹尊天神的命令,低着頭沒理會這個祖宗。

“嘿嘿,看你這個樣子肯定沒有對象,哈哈,小爺我有對象了,她叫蘇餘,你剛剛也看到了吧?漂亮吧?她剛剛說她喜歡我……”

仍舊沒有迴應,小兵的頭更低了,肩膀有些顫抖,時南以爲是嚇到他了,還想着安慰安慰來着,結果這哥們自個兒憋不住,笑了出來。

在場的其它天兵也都憋不住,小聲又壓抑的笑着。

“……”

時南停下腳步,轉過身打量着這羣憋笑的天兵,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是真的開心,不是特意裝出來的,眉眼和脣角都有了弧度。他說:“你們今天也都看到我的對象了,回去以後麻煩都告訴身邊任何一個不知道的天兵天將,告訴他們時小爺的對象是一個叫蘇餘的人類,以後看到她就是看到我,不許傷害她,大家也幫我看着點她的安全,今天我時小爺就在這裡先謝過大家了。”

時南真心誠意的鞠了一躬。

“哎,別別別……”

一羣天兵趕忙對着時南鞠躬,頭壓得更加低了。

“好了,你們趕緊壓我去天牢了,不然,天神得拿你們是問了。”

天牢在一處烏雲密集的地方,四周一片黑漆漆,像是一間四處漏風的房屋,時南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總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溫禮可不就是這樣的。

那是萬惡不赦,這是小小懲戒。

他和他是不一樣的。

“安頓”好時南後,天兵們都撤下了,只有門口處有兩個把守着。

時南有些無聊,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踢着地面上的小石頭,還有一些枯枝敗葉。

“對了,你們幫我問問天神這是打算關我到什麼時候?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不想讓她擔心。”

門口的兩個天兵相互看一眼,機智的決定不搭理時大爺。

“小朋友們,趕緊去給哥哥問問,學學雷鋒做好事。”

時南把在人間學到的東西時刻放在嘴上,感覺自己時尚了不少,天界這些老古董可不懂。

被喚做“小朋友”的小朋友們當然還是不會理他。

蘇餘,不是我剛告白就頭也不回的離開,我這是沒辦法啊,我可不是渣男,千萬不要發我好人牌。

時南自己心裡閃過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胡亂想着樂呵了一通,總歸是一個想法:有了媳婦,原來真的挺有意思的。

宮殿裡。

“他目前情況怎麼樣?”

“報,時小爺他說自己很無聊,一直在自己自娛自樂,說一些……一些我們聽不太懂的話。”

天神有些感興趣:“哦?什麼話?”

“他說……說老鼠愛大米可以理解,但羊怎麼會愛上了狼?然後說這大概是一隻假羊……”

“還有嗎?”

“他還說……他要爲那個人類承包一整個魚塘。”

天神凝神:“承包魚塘?爲什麼是魚塘?”

天兵老實搖頭:“不知道。”

天神嘆氣,擺擺手示意他退下,自己自顧自嘀咕了起來:“魚塘是什麼上古寶物?是需要花很多時間和靈力去完成的?這傻孩子和一個人類談戀愛怎麼那麼麻煩!哎……”

可憐天神雖然縱橫三界,卻敗在了人類世界裡小小編劇的腦洞,任他想破腦袋,將天界翻個底朝天也想不到這只是霸道總裁裡的一句狗血臺詞。

“蘇餘等着,我回去給你承包整個魚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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