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害怕他。”餘起拿起一根木條挑着火堆,看着跳動的火焰,他笑了笑,“你沒必要這麼慌,穆伯伯他其實只是對青楠嚴格點,畢竟,穆家可就只有他這麼一顆獨苗。”
“我知道了,大哥。”趙豔紅也露出了一抹微笑,隨後她說道:“我看周媛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
“我所揹負的東西,不允許我談及兒女私情。”餘起平淡的說了句。
他不敢愛上任何人,因爲他害怕,自己面對的敵人是如此的強大,一個不好,便會命喪黃泉。
“大哥,如果你不愛的話還是跟她說清楚吧,不然的話她等得越久傷得就越深。”趙豔紅輕聲說道。
“有機會再說吧。”餘起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木條扔進了火堆中,“那麼晚了,早點睡吧,熬夜對胎兒不好。”
“那我就先睡了。”趙豔紅站起身子,走回了馬車中。
火堆旁,便只剩下了餘起一人。
他呆呆地看着跳動的火光,腦海中不自覺地閃過了周媛的影子。
對於她的感覺,餘起只能說是比朋友要高,但是絕對達不到愛的程度。
也許,在經歷了滅族一事之後,他便把自己的愛情封閉了起來,他可以有友情,但絕對不能夠擁有愛情。
一夜過去,她們也陸陸續續的醒來。
餘起走向了馬車,他對着穆青楠說道:“青楠,你來駕一下馬車,我休息休息。”
“放心的交給我吧。”穆青楠一坐下,便接過了纖繩。
“大概還有數十公里,便能夠到達一處小鎮,到那裡了就能好好休息了。”趙豔紅這時也發出了聲音。
在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下,馬車疾馳而去。
因爲他們是直接回明郡,所以路線可以算是直線行走,有趙豔紅和洛春嬌這兩位本地嚮導在,根本就不怕迷路。 Wшw⊙ttκǎ n⊙co
在傍晚時分,小鎮的輪廓終於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到了到了,今晚可以好好吃上一頓了。”穆青楠大笑着轉頭對馬車內喊着。
餘起這時從中走了出來,他接過穆青楠手中的纖繩,“青楠,你去照顧豔紅,讓我來。”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鎮上,將馬車託給了一處馬廄看管後,衆人便來到了一處客棧中。
穆青楠剛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點菜,各種菜式基本上都被他喊了一通。
好在洛春嬌制止了他的舉動,她隨意的點了幾盤,說道:“穆公子,浪費食物可是可恥的喲。”
餘起只是打量着四周,在他們剛進來之時,他便察覺到了有不少目光掃過了這裡,只不過,那些人看的不是他,而是洛春嬌與趙豔紅。
她們兩人的容貌雖說不是傾國傾城,但至少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故此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喂,那兩個妞不錯。”
“嘿嘿,我比較喜歡那個年齡大一點的。”
“那個年齡小的也可以,水嫩水嫩的。”
周圍的人們開始攀談了起來,絲毫不把餘起這幾人放在眼裡,更有甚者不知覺地舔了舔口水。
洛春嬌目光一冷,就要起身而動,不過卻被餘起按住了。
“掌櫃的,你們儘管吃,這些渣滓不勞煩你動手。”餘起說着,露出了一抹微笑,正好手臂的傷勢剛痊癒,可以拿他們來練練手。
餘起站了起來,冰冷的目光掃過了剛纔說話那幾人。
他們看到此舉,連忙大笑,其中一人說道:“小子,識相的,把那兩位美人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小小年紀逞什麼英雄,好好回家吃奶去吧。”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
這幾人絲毫沒有注意餘起的變化,依舊在那攀談着。
餘起本來只是想好好教訓一下,現在,卻起了殺心。
“夠膽的話,就隨我出來。”留下了淡淡的話語,餘起便走了出去。
因爲考慮到穆青楠他們還在吃東西,所以他不想在裡面搞出任何的血腥事件。
被一位比自己年輕的人這麼說,他們自覺面上掛不住,一個個連忙拿起武器跟着朝外邊走去。
當他們剛來到街道上,餘起的身體咻的一聲直接竄了過去。
幾人看到此景,連忙抓着武器欲要攻擊。
只不過,餘起的速度比他們快上許多,魔種一劃而過,他們的脖處多了一道細小的血線。
當餘起將魔種收起來後,血線中頓時灑出了鮮紅的血液,幾人才倒在了地面上。
這一幕,驚得周圍的路人們四下退讓,就連客棧內的人都是一陣心驚,他們都在慶幸着還好自己沒有去招惹餘起。
餘起看都未看這些人一眼,彷彿只是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不過因爲這些人的實力較爲微弱,所吸收的內力倒是不足以改變魔種。
不理會衆人的目光,他重新走回了客棧,在路過店小二之時,他拿出了五十兩遞給他,“幫我處理好那些屍體。”
客棧中的人看着餘起,心中不自覺的透露出一股恐懼,在這一瞬間,原本吵鬧的聲音竟是安靜了下來。
“餘少俠還真是帥氣,我的芳心都快爲你顫動了。”洛春嬌雙眼嫵媚地看着歸來的餘起。
餘起下意思的避開,隨後坐了下來,“趕緊吃東西吧,吃完了好好休息,明早還得趕路。”
吃完東西后,衆人便上了樓。
安靜的睡了一晚,等到天明之時,餘起喊醒了衆人。
吃完早餐後,他們便繼續行去。
當幾人來到馬廄之處時,那看馬的小廝目光有些躲閃。
餘起輕瞥了一眼,一跨步來到了他的面前,自身的威勢頓時散發而出,嚇得小廝直接坐在了地面上。
“說,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餘起冷聲問道。
“大...大俠,放過我吧。”小廝連忙跪向了餘起,連連求饒,“你的馬不是我殺的,是季寧他們乾的。”
聽到這話,餘起面色一寒,無冤無仇,便殺了他的馬,這個可以說是挑釁了。
“說,他在哪?”餘起淡淡的說着,心中已經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