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所有人都站在車子旁邊,手中拿着武器,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李怡心和路過的人一樣都看着不敢說話。
任何東西只要成規模了就一定很震撼,現在在楊軒的面前就站着足足的四百人,巍子說青狼手中只有兩百人,楊青狼決定要做一把狠的,所以就通知了所有人認識的人。那些手下又將一些他們自己認識的人叫了過來,就成了現在楊軒面前的人羣了。
楊軒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會在改變了,今天是一定要解決了疤臉刀了。特別是在女人面前。
青狼早就給所有人都安排好了,疤臉刀在這條街上一共八家生意,每一家去五十個兄弟,同事開工,每一波的人中都有他自己的核心小弟,帶着火器,防着疤臉的人萬一用火器。
而他自己和巍子腰間就掛着手槍。本來給楊軒也準備了,但是楊軒嫌用槍麻煩不要,怡心拉着李航站在楊軒的背後,擔心事情是不是鬧的太大了。
她原本以爲最多楊軒就是叫刀哥出來說話,可不是眼前這一副場面的。“會不會出事啊?”
肯定會出事的嘛!楊軒心想,不出事他還不鬧了。“沒事!一切有我呢?疤臉刀不是什麼好人,用一般的辦法沒用。”
見說不懂楊軒李怡心就不說話了,只是拉着李航的手緊張的不行,她用力太大了,李航不得不出聲。“姐!我的手都被你捏碎了。”
怡心狠狠的看了一眼李航,“還不都是你鬧出來的。”
李航不說話的看了一眼楊軒。楊軒無奈伸伸手,由着他們,對着青狼吩咐說道:“動手吧!我們去酒吧!”
四百多人,分成了八波,按照已經定好的目標,一下自己的分散了,楊軒走在前頭,巍子和青狼跟在他的後面,在後面是李怡心和李航,在他們身後的則是五十多好手持鐵管、棒球棒的兄弟。
晚上的時候酒吧的聲音很好,在門口還有保安站崗,一看到那麼多人朝着酒吧過來,傻逼都想到了這些人不是來消費的。來消費的手上拿着武器幹什麼。
保安很敬業的想要走過來阻攔,還沒有靠近楊軒,巍子就一個大嘴巴甩了過去,保安在地上打了一個跟斗,捂着臉好長一段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軒帶着人就從他的身上誇過去,後面的小弟,有走過的,就繼續在保安的臉上甩耳光,聲音清脆響亮。“一點都不長眼睛的東西!”一個小弟說道,一大嘴巴甩在了保安的臉上,呸了一口跟着走進酒吧。
酒吧的燈光很暗,和許多酒吧一樣的昏暗曖昧,他們一行那麼多人進來,早就有人看到了,原本還在放着的音樂就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酒吧的中間是一塊空地,專門給人跳舞的,而在空地的前方有一個小型的舞臺,給客人點歌用的,楊軒進來的時候,舞臺上正好有一支小型的樂隊在表演,主唱是一個女孩子,長的很清秀,看着楊軒和他身後的人“啊!”的一聲叫道。
她手中的麥克將啊的聲音傳遍了酒吧,這一聲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有意識到氣氛不對的,就馬上開跑。
楊軒也沒有阻止他們,這些不過是普通人,有跑的,也有膽子大的繼續留在酒吧中關注事情的發展。青狼從舞臺女孩的手中躲過了麥克,對着嘴巴說道:“不相干的人滾蛋,老子是來砸場子的。”
酒吧的負責人一直都沒有出來,青狼這麼一說,也知道事情不好了,這是疤臉刀的場子,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鬧了。
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幫人,都是看場子的人,工作和青狼原先的差不多。
都是在道上混的人,都認識青狼,中年人看着舞臺上的青狼:“青狼,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場子是誰的吧!砸場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楊軒挑了一個已經沒有人的位置坐下來,這是一個圓形的卡座,茶几上還放着許多沒有開過的酒瓶。卡座中還有幾個沒有跑的女孩,都很漂亮,眼中帶着驚恐和興奮看着楊軒。
他一坐下,身後就有小弟在他的卡座後面站着,巍子拉着李怡心和李航在楊軒的身邊坐下,看着青狼和中年男人對峙。
“大臉張,你還真的以爲自己算一個人物了啊!”青狼對着麥克說道,聲音在酒吧中滾滾而來,“要收拾你就是分鐘的事情,別太看的起自己了。疤臉刀的場子又怎麼樣,說砸了就砸了。”
青狼對着小弟一揮手,進來的五十多號人就開始動手,棍子水管,看到什麼就砸什麼,酒吧中一陣的亂響。
這是來真的,大臉張指着青狼大喊:“你敢,打死他們!”他身後的人就從他背後撲了出來。青狼帶進來的人只有五十多號人,而大臉張的人至少七八十號。
下午的時候就得到有形跡可疑的人在酒吧外面,大臉張就將從其他幾個場子中抽了人到酒吧來。只是沒想打的事,在他們在酒吧中打架的時候,其他幾個場子已經被青狼的人掃蕩了。
酒吧中開始混戰,青狼的人都有準備的帶着武器過來,大臉張的人也不簡單,仗着人多,幾個人圍攻一個。好在青狼帶進來的人都是最能打的人,雖然人少了一點,但是和對方還是能打平手。
過了沒多久就開始出現傷亡了,不少青狼的人都頭破血流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退下的,繼續和對方拼命。青狼更是兇狠,從舞臺上跳下來,一腳就將一個對方的人踢飛,手腳並用,如猛虎入羊羣,那個兇狠的,青狼可是道上的**湖了,就是因爲大家兇狠不要命纔在道上創出了青狼的名號。
大臉張的人根本就沒有青狼的狠勁,都說狹路相逢勇者勝,青狼這邊拼命了大臉張這邊的人就開始不行了。
羣毆打架一點美感都沒有,只有亂飛的酒瓶,和滿天的水管揮舞。楊軒興趣缺缺的看了一會,就不再看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打架看的就是拼命。
其他的卡座都被打的凌亂不堪,只有楊軒在的地方沒有受到一點波及,楊軒實在無聊,拿着桌面上乾淨的酒杯,開了一瓶酒,手指一彈,酒蓋飛上了天空,擊中了一支朝着他們飛過來的水管。
水管就掉在了他們卡座不遠的地方,這一手徹底的震住了巍子,靠老大原來那麼牛逼的。隨後就打中了,巍子原本以爲這是運氣好,但是接着楊軒就顛覆了巍子的認識,見楊軒一連彈了三下就有三個不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一根木棍,一個啤酒瓶,剩下的是一拼沒有看的洋酒。
酒瓶子都被楊軒彈破了,滿地的酒在碎玻璃中散發着濃郁的酒精味道,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巍子在卡座中的人誰都都沒有注意到楊軒的動作。
怡心和李航還有卡座中原來的兩個美女都被外面的大都吸引了,一邊擔心會傷到自己一邊有不想錯過,特別是卡座中的兩個美女,能來酒吧的女人都是膽子比較大的女人,只覺得精彩,眼中原本還有的恐懼在開打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巍子挪着屁股坐到楊軒的身邊,“老大,剛纔哪一手?”他的眼中帶着好奇問道。
“厲害不!”楊軒說道,原本就是故意露出一手給巍子看看,你老大我可不是普通人,看到巍子一臉的狂熱,楊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我練了很久了,以後教你。”楊軒隨便的說道。
我巍子瘋狂的點頭,楊軒那一手踢啊雞毛神奇了,然後巍子也不看還在打架的青狼了,眼睛幽幽的盯着地上的碎玻璃,看的那個認真啊!
青狼不愧是打架出生的,在他的帶領下,慢慢的將大臉張的人壓縮到了一個角落着,他的兄弟呈半包圍的姿態,朝着那些人圍了過去。幾個各個身上都有上,青狼的頭也破了,鮮血拴着臉滑下下來,他還伸出滲透tian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對着大臉張呵呵的笑着,潔白的牙齒上帶着鮮紅的顏色。
“怎麼不打了!”青狼看着大臉張說道。大臉張的頭和青狼一樣,也被開了。樣子比青狼恐怖,他連站都站不穩在兩個小弟的扶持現在靠着背後的牆壁看着青狼。
“算你狠!”大臉張說道:“不過這個刀哥的場子。”他還想那疤臉刀的名字嚇唬下青狼。
已經被逼上血腥的青狼哈哈大笑,“你個傻逼,疤臉刀的場子又怎麼樣,我說砸了就砸了,現在你看看是不是。你以爲我只砸你一個場子嗎?”
大臉張的臉色變了一下,臉上的鮮血好像瀑布一樣從她的腦門上流出來,指着青狼說不出話來:“你.....”
“不用指了,就是我,所有疤臉刀的場子我都砸了,不信?”看着大臉張不信,青狼繼續說道:“不信給你機會打電話問一下!”
大臉張還真的不信,打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變了一下,接着又打一個,再變一下,知道最後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堂趟下來的鮮血讓他看起來就和鬼一樣,放下了電話,看着青狼,“刀哥不會放過你的。”他最後兇狠的說道。
“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是我不會放過你!”青狼掏槍在手指着大臉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