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楊軒,你可真厲害,剛纔那一手可不可以教教我?”
當那三個小混混連一句狠話也沒丟下,模樣狼狽的逃竄了之後,穆晚晴撲閃着那雙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楊軒,讓楊軒感覺很不自在。
“那是本人獨家秘笈,女孩子不得修煉。”楊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別把話說得這麼絕嘛,再怎麼說以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嘛。”穆晚晴撒嬌的說道。
楊軒雙眼微微一眯,嘿嘿一笑,道:“如果你真想要學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穆晚晴頓時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是真的。”楊軒彷彿是循循誘導穆晚晴一樣,那笑容就如一隻大灰狼。
“那好,你快教我。”穆晚晴立刻興奮的說道:“等我學會了這招,以後就不用怕那些色狼了。”
“嗯,是的,像你這樣的女孩子,用這招對付色狼是最好了。”楊軒很是認同的點點頭,可隨後,他的笑容就變得有些jiān詐了起來:“嘛,這乃是我的獨家秘笈,你要真想學的話,要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興奮的穆晚晴,熱情頓時就少了三分,有些戒備的看着楊軒。
楊軒嘿嘿一笑,道:“很簡單,以身相許,這個條件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這一刻,楊軒的笑容在穆晚晴的眼裡很是。
“去死!”
穆晚晴一記粉拳飛快向楊軒衝了過來,卻被楊軒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不要這麼粗魯嘛,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對你這種色狼,還要更粗魯才纔好。”
“考慮考慮嘛。”
“不用考慮。”
“那要不換個條件?”楊軒調侃道。
“什麼條件?”
“讓我摸一把,這總行吧。”楊軒很是期待的說道,並且目光不時的往穆晚晴那飽滿且很誘人的胸部上亂看。
感受到楊軒的那目光,穆晚晴俏臉一紅,隨即就啐了一口,道:“你不是色狼,你是變態狂!”
這是和穆晚晴之間發生的一個小小的插曲。雖然有些邪惡了,但卻將楊軒和穆晚晴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在打鬧了一會兒之後,楊軒就謹遵穆晚晴的吩咐,從那個大紙箱子裡掏出了一張大黑布,攤在地上。而後,楊軒又在穆晚晴的叮囑下,小心翼翼的把這些油畫從大紙箱子裡拿了出來,然後又一幅幅的小心擺放好。
過了好久,經過穆晚晴的挑三揀四,楊軒終於完成工作了。
“你守在這裡,我去把車停好。”穆晚晴說道。
她的那輛甲殼蟲停在路邊,卻不是專門泊車的地方,穆晚晴對楊軒說了這麼一句,就去轉移她的那輛甲殼蟲了。
在穆晚晴離開後,楊軒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從包裡掏出一根香菸,給自己點上,抽了起來。
讓辛辣的煙霧在喉嚨裡轉了一圈,楊軒又百無聊賴的吐出了幾個菸圈。
這時,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年輕人,那幅畫多少錢?”
中年男子指着一幅人物油畫,問道。
那幅油畫是以一個小孩爲主題的,色彩都調墨的很好,色彩也很鮮豔。尤其是在路燈燈光的照耀下,這幅油畫更是顯得有些亮眼。
有生意來了。
楊軒心裡一動,雖然他不知道這麼一幅油畫的實際價格,但卻不可能說低了。
他心裡粗略的想了一下,便微笑着說道:“先生,你的眼光不錯,這幅油畫的色彩和調墨都是上等的。如果你真想要的話,給你這個數。”
說着,楊軒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百?”中年男子愣了一愣。
楊軒搖了搖頭,依舊笑臉吟吟,道:“不,先生,你想錯了,不是兩百塊,應該是兩千塊纔對的。如果你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還可以再調整調整。而且,你以爲這幅畫就只值兩百塊麼?你看看,這幅畫的主題、色彩……”
下一刻,楊軒已經炮語連珠,如一個推銷保險的推銷員,語速飛快的開始給這個中年男子說起了這幅油畫來。他說的很是上勁,一番話下來,沒有一句是虛話,卻也沒有一句話是實話。
總之,賣東西就跟賣保險一樣,不管賣出去的東西質量如何,只要是將其說的天花爛墜纔是最好的。不然的話,還能將賣出去的東西說差了麼?
因此,楊軒一個勁的說這幅油畫如何如何的好,着重在強調一個好字,卻不說這幅油畫的半點瑕疵,硬是把這幅油畫說的比那些展覽館裡的畫還好。
楊軒的目光很準,這個中年男子之所以會在這裡來買畫,是爲了買一幅回去裝點一下而已。如果再準確一點的概括,那就是炫耀。
像中年男子這樣,根本就是白領階層的那個階段的人物,純粹是想要裝一下小資情調。
因此,很快在楊軒費勁的推銷下,這個中年男子一分錢也沒少給楊軒,這幅畫就被賣了出去。
看到中年男子遠去,楊軒心裡滿意的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這賣東西的本事還不錯。要是閒着沒事的話,自己也去畫幾幅山水畫,然後再高價賣出去。
要知道,在桃花島的那幾年,楊軒受到黃藥師的武道意志灌頂,也通曉了琴棋書畫。
,就在楊軒這樣想着的時候,等等,他看到了什麼?
穆晚晴好像向這邊過來了,只是,在她的身後怎麼跟着一羣人?
楊軒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看了過去,就見穆晚晴走在最前面,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個光頭,五大三粗的,身材很是彪悍。
除此之外,在這些人之中,楊軒還看到了幾個熟面孔,正是剛纔慌忙逃竄的那三個小混混。
看來是找來幫手了。
楊軒心中嘆了一聲,看來今晚這生意是不能平靜了。
這麼一羣人走了過來,頓時整條東古街都有些不平靜了,很多在逛街的行人都紛紛的躲開了。但卻有些好事的人,都在不遠處駐足觀看。
這都是國人的劣根性,一旦看到有什麼事情發生,總會在一旁看戲一樣的觀看。
楊軒嘆了一口氣,他神色平靜,就等這些人走到自己的面前。
這羣人一共有十幾人的模樣,一看都是道上混的那種人,模樣兇狠,神色狠厲,彷彿是要吃人一樣。如果是一般人看到的話,早就是嚇得腿軟了。
但楊軒連僱傭兵都沒怕過,這些人看起來雖然都很猛,但要和僱傭兵相比,卻是真地差的太遠了。
在這些人之中,楊軒注意到了一個細節處。其中有人穿着短袖,楊軒注意到在這些人的右臂上,有一個刺青,都是清一色的青虎。
看來,這些人都是青虎幫的人。
而在這些人之中,明顯是以那個走在最前面的光頭爲首的。
這個光頭大約有三十多歲,膀大腰圓,步伐緩慢而又凝重,下盤很穩,一看就是練家子的那種。而且,此人裸露出來的身體部位上都有疤痕,顯然是個狠角色。
“楊軒,救我!”
走近了之後,穆晚晴看到楊軒,立刻就對楊軒叫道。
被這麼多人抓住,穆晚晴一個女人哪裡有不害怕的道理?而此時的楊軒,則是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喂,我說穆大小姐,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你連停個車都能引這麼多人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楊軒仿若是沒看到這一羣人一樣,也沒注意到光頭那凌厲的眼神,而是自顧自的對穆晚晴說道。
穆晚晴的那張俏臉之上,神色立刻就垮了下來,她撇着嘴,有些苦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運氣會這麼倒黴啊,還好我沒上廁所。”
聽到穆晚晴的這句話,楊軒頓時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楊軒摸了摸鼻子,調侃道:“那好,等你下次上廁所的時候,可以叫上我,我可以幫你把風。”
穆晚晴卻是朝楊軒一瞪眼:“你敢!”
兩人彷彿是打情罵俏一樣,本來還來勢洶洶的這一羣人,頓時就有些不自在了。他們本以爲楊軒看到這樣的陣仗之後會有所色變,可是,此時此刻的楊軒,哪裡有一點害怕的模樣?
不僅如此,楊軒仍然是神色自若,還將他渾然當做不存在。
這算什麼?
這根本就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啊!
這些人頓時就不幹了,要知道,他們青虎幫在東古街可是一個大幫派了,這大半條東古街,可都是他們青虎幫的地盤。而楊軒犯了事兒,還如此的鎮定自若,在他們的眼裡,那就是明顯是囂張跋扈了。
尤其是那個光頭,雖然一直沒有說話,可看着楊軒的眼睛,卻是慢慢的眯了起來。那眼神猶如刀鋒一樣落在楊軒的身上,彷彿是在對楊軒上下打量。
而楊軒自然也感受到了光頭這樣的目光,在這一刻,楊軒才彷彿是注意到了他。
楊軒微微笑了起來,然後,以一種淡定自若的口吻緩慢說道:“各位,不知你們這麼多人來這裡是幹什麼。讓我想想,你們應該是來買畫的吧,看你們這麼多人,不如這樣,我給你們打八折,你們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