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嗎?”
朱飛的笑容漸漸轉冷,看向紅髮青年等人時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憐憫”。
“我草!我看你是聽不懂人話吧,老子剛纔說得莫非還不夠明白?還不趕緊給我滾!”
紅髮青年罵罵咧咧,說着便想要伸手去推朱飛。
然而還不等他的手觸到朱飛的衣角,朱飛已是後發制人,一手已是扣住了紅髮青年的手腕。
輕輕一扭,便聽“咔嘣”一聲,紅髮青年的手腕,直接被朱飛給扭得脫了臼!
“嗷!”
“他‘媽’的你敢對我動手?”
紅髮青年頓時慘叫一聲,隨即目光兇狠的望向朱飛,口中惡毒的罵道。
“小子,你今晚真的不想活了是吧?好!很好!你夠有種!”
紅髮青年點點頭,徑自是伸出另外一隻手,一指朱飛,對着身邊的衆人說道:“給我上!將他的雙手打斷!看他今後還敢不敢再管我們的好事!”
隨着紅髮青年話落,他身邊的一衆混混,頓時是獰笑着上前,伸手便想要對朱飛出手。
見狀,朱飛心中不禁也是輕嘆一聲。
自己今晚明明不想惹事,可麻煩卻偏偏要找上自己,說不得,自己只能是動手了。
“砰——”
一瞬間,朱飛已是一手,擋住了其中一名混混的腿擊,隨而化掌爲刀,一下便切在了那名混混的小腿脛骨上!
頓時,那名混混口中同樣是慘叫一聲,隨即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一時間再也無法起身。
朱飛沒有客氣,他在一手切倒一名混混的同時,已是再次出手。
只聽在場“砰砰砰”數聲過後,之前還無比囂張,一個個想要讓朱飛好看的混混們,已是全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不絕。
唯獨那紅髮青年,此刻還站在原地,正用一種極度震驚的眼神望着朱飛,臉上寫滿了驚恐。
“你你你……你想怎樣?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這蘭城一哥木傑的手下,你別亂來!”
“木傑?”
驟然聽到紅髮青年口中的名字,朱飛眼神不由就是一冷。
“哼!原本我還不想將你怎樣,但你既然是那木傑的人,那我就真不客氣了。”
說完,朱飛驟然飛起一腳,直接將紅髮青年踹倒在地。
隨即他不再看這些人一眼,徑自來到了秋若雪的近前。
看着此時眼神迷離,俏臉酡紅,身形極度不穩的秋若雪,朱飛真是有些無語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氣質冷豔,行事果決幹練的女刑警隊長,居然會來這種地方喝酒。
而且一喝,還是喝得如此厲害,連差點被人拉走都沒發覺。
眼下若非自己遇見,那這女人的下場……
想到這,朱飛幾乎是有些沒好氣的擡手,在她那張堪稱無瑕的臉上輕拍了一下。
“我說秋隊,還不快趕緊醒醒,若一會再被人拉走,我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誰知,朱飛這不拍還好,他這一拍,秋若雪整個嬌軀,仿似是徹底失去了力氣一般,身體一歪,便要往下摔倒。
朱飛無奈,只能是再次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身體。
可結果讓朱飛再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秋若雪那近乎已經癱軟的身體,直接是一下子撲倒在了朱飛的身上。
‘胸’前的兩團柔‘軟’,幾乎是緊挨着朱飛的手臂。
或許是身體受到了振動,也或許是她真的不甚酒力。
撲倒在朱飛身上的秋若雪,竟然是直接“哇”的一下,將她之前喝下去的酒,一下子全都吐到了朱飛的身上。
幾乎是下意識的,朱飛的額頭,頓時是冒起三道黑線。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秋若雪,心中真的是充滿了無奈。
將她帶走吧,可朱飛壓根就不知道她住哪裡,將她就這麼丟下不管吧,那貌似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
不管怎麼說,這女人之前多少還是幫過他幾次的。
就在朱飛心中正有些左右爲難之時,剛吐完東西的秋若雪,突然便在這時睜開了美眸。
只見她擡眼,微微掃了朱飛一下,也不知她到底是清醒還是依然沒清醒,只說了一句,“帶我回家,”結果便是再次閉上了美眸。
接下去不論朱飛怎麼喚她,秋若雪都沒有再睜開眼,她,竟然就這麼睡着了?
“靠!尼瑪!”
朱飛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不禁是直接爆了粗口,手更是直接在秋若雪的美‘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自己之前壓根就不應該管這女人的,女人本來就麻煩,尤其是喝醉了酒的女人,那更是麻煩。
朱飛在心中不斷罵着,但手上卻最終還是將秋若雪的嬌軀,橫着抱了起來,就這樣往着他自己所住的彩虹小區方向跑去。
……
大約片刻之後,朱飛已是橫抱着秋若雪,走進了他自己的家中。
就在朱飛,正想將秋若雪,隨手丟到他的‘牀’上之時,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脖頸處,正傳來絲絲冰涼液體。
朱飛低頭一看,發現秋若雪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是扶着他的前‘胸’,低聲哭泣了起來。
“爸爸,媽媽,求求你們,不要丟下若雪,若雪一個人真的好孤獨。”
“爸,媽,你們現在還好嗎?我好想念你們。”
“如今你們走了,現在連爺爺他,似乎也要離開若雪,如果接下去連爺爺也不再了,那若雪在這世上,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二叔和三叔他們,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們爲了能交好呂家,竟然趁着爺爺不醒人世的時候,擅自將我許配給了呂家那個花心紈絝大少。”
“嗚嗚……若雪現在心裡真的好難受,好孤獨……”
……
正想隨手將秋若雪,丟到‘牀’上便完事的朱飛,此刻突然聞言秋若雪的低喃,手上的動作,不禁是微微頓了頓。
他看着秋若雪,看着她那張平時冷豔,但如今卻充滿柔弱,掛滿冰涼淚痕,‘精’致無瑕的俏臉,心中不知爲何,突然感到了一絲沉重。
他想起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想起了前世的他自己。
同樣沒有親人,沒有人關心,孤獨而寂寥的,生活在這冰涼而冷漠的世界。
或許是有感於彼此的同病相連,這一刻的朱飛,當他再次看向秋若雪時,眼神中已經多出了幾分柔和,再無之前的敷衍。
最終,他輕柔的,將秋若雪的嬌軀,輕輕放在了他自己的‘牀’上,併爲她緩緩脫去了被她之前吐髒的外套。
來到衛生間,朱飛接了一盆溫水,拿着乾淨的毛巾,再次回到了秋若雪的身邊。
看着似已經熟睡的秋若雪,朱飛苦笑一聲。
“罷了罷了,這次我朱飛,就當一回你的傭人吧。”
說着,朱飛已是伸手入盆,用擰乾的毛巾,緩緩開始爲秋若雪擦拭起被她自己弄髒的身體來。
儘管朱飛已經竭力控制着自己,儘量讓他自己的視線,避免秋若雪身上,某些‘敏’感的部位。
但在他擦拭的過程中,手偶然間,依舊還是避免不了觸碰到那些‘敏’感部位。
秋若雪那白皙,充滿彈性的肌‘膚’,以及因爲她時常鍛鍊,而變得異常火‘爆’的身材。
甚至於那若影若現的某些‘春’光,直讓朱飛這位正常的男‘性’,感覺嘴脣發乾,體內蠢蠢‘欲’動。
幸好,朱飛終將不是普通人。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朱飛終於是強忍着體內‘燥’熱,將秋若雪身上的‘污’漬,徹底擦拭乾淨。
也是直到此刻,朱飛心中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當下他再不敢繼續停留,連忙是來到客廳,從身上取出熬製通靈散的藥材,開始了今晚他煉藥修煉的過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