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了鬼了,究竟是什麼人救走了峽州雙雄和峽州雙姬?”
“不知道,就看到一道紅光。看那紅光的氣勢也就三星四品左右,但是那速度,三星五品的高手也望塵莫及吧?太快了……”
“不管怎麼樣,這峽州城越來越熱鬧了。”
“快看!馬洪不跑了!他怎麼笑了?”
“剛剛還哭呢,這會就笑了,這傢伙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笑的有點假吧?怎麼跟哭似的?”
“的確有點假,但是不是大難臨頭的哭,而是……咋說呢……好奇怪的感覺。苦兮兮的……”
衆人正議論着,有人卻笑開了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天!
城外,王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下面跪着四個人,正是宋孝泉、宋孝海、伍悠兒和伍蘭兒四人!
宋孝泉和宋孝海一臉的苦澀,伍悠兒一臉的複雜和迷茫,伍蘭兒則咬牙切齒的盯着王天,一對小虎牙不斷的磨着,彷彿夏下一刻就要跳起來咬死王天似的。
王天笑呵呵的道:“幾位,想好了麼?”
“哎……雖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次我們輸的是心服口服。”宋孝泉嘆息道。
伍悠兒跟着道:“天王,你真是好算計啊。從大嘴巴打廣告開始,就在挖坑,等着我們跳。最後我們還都跳了,還順帶着,把土帶下去,將自己埋了。心甘情願的埋了……而從頭到尾,你一分錢都沒出。”
“哈哈……謝謝誇獎。其實吧,這錢我還真想花出去,用錢砸死峽州城堪比上官不惑的高手,我想,應該足夠鎮住場面了。別人殺雞儆猴,我殺了頭獅子,估計能過一段太平日子了。
不過,當時看了半天你們的苦情戲,突然手軟了,選了第二套省錢的方案。不過現在看來,還不錯……”王天笑道。
“什麼叫還不錯?說的好像你吃了多大虧似的!你個奸猾的傢伙,竟然同時給我們四個人發契約!我要不是爲了保護姐姐,纔不會籤呢!”伍蘭兒氣鼓鼓的叫道。
宋孝海也道:“我才冤枉呢,我是爲了我大哥和大嫂,他說只要簽了契約,就能救人。我尋思着,沒了你們,我也活不了了,也就簽了。成了你們就活了最多我失去自由而已。哪知道,他竟然同時發了四分契約,將我們一網打盡了!”
宋孝泉苦笑道:“智慧也是實力的一種……是我小看了天王了。當初在託天谷一戰,看到天王橫衝直撞,殺進殺出,以爲是個莽夫。如今看來,我纔是莽夫。爲了自證清白,已死相證,雖然證明了自己,留住了悠兒和蘭兒,結果卻將四個人全打包好送給了天王……真是時也命也……哎……”
伍悠兒跟着道:“你的確是傻,如果當時放我們走。你以爲我真會走麼?我只是在用那種方式,讓你自證清白而已。”
宋孝泉愕然,隨後苦笑了起來……
“古人云: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基本爲0。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宋孝泉的智商基本上算是負數了。”王天呵呵笑道。
“哪個古人說過這句話?”宋孝泉愕然,好奇的問道。
王天仰頭望天,一臉懷古之姿的模樣,道:“那位古人說了很多至理名言,我稱之爲:網民!”
宋孝泉、宋孝海、伍蘭兒、伍悠兒四人腦門上頓時掛滿了黑線,集體無語了:“2#¥#@……”
王天這纔想起來,自己這不算是正規穿越,最多就是半穿越!這個大雜燴的世界當中,包含了無數位面,很多王天認爲古人理解不了的現代詞,在這裡可是通俗易懂的玩意。
看着幾個人的表情,就知道裝逼失敗了。
於是王天岔開話題道:“行了,言歸正傳吧,成王敗寇。別管我怎麼贏的,你們契約也已經簽了,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有意見麼?”
“有意見有用麼?”伍蘭兒趕緊叫道。
“沒用!”王天果斷的回答道。
伍蘭兒頓時氣鼓鼓的鼓着腮幫子罵道:“那你問啥?”
“這不是顯得我民主麼!”王天理直氣壯的回答道,其他四人,再次無語了。在心裡異口同聲道:“真不要臉!”
宋孝泉道:“天王,如今我們都簽了賣身契,也都是你的人了。懸賞可以撤了吧?”
“等下,還有個人沒來呢。等人齊了,說清楚了咱再撤。等等哈……”王天今天的心情是真的不錯,非常不錯,超級不錯!
宋孝泉、宋孝海、伍蘭兒、伍悠兒四個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王天骨子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等人?還有誰?胡天?還是太二真人?
就在這時,伍悠兒猛然想到了什麼,仰起頭盯着王天,深吸一口氣道:“佩服!”
“呦?猜到啦?挺聰明的麼。”王天呵呵笑道。
“姐姐,你們說什麼呢?你怎麼就佩服上他了?”伍蘭兒好奇的問道。
伍悠兒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波瀾,這才道:“剛剛馬洪出手殺我們,如果成功了,後果會是怎樣?”
“馬洪接手峽州城,成爲峽州城城主,萬人之上啊!這還用問麼?”伍蘭兒的嘴快,立刻回答道。
“但是失敗了,我們跑了,後果又如何?”伍悠兒問。
“我們都被這傢伙抓了,奴役了,還能有啥後果?”伍蘭兒撇撇嘴道。
“問題是,馬洪可不知道我們是被天王救了,更不知道我們已經賣身給天王了。”宋孝泉眼睛也亮了。
宋孝海馬上道:“馬洪肯定怕死了!如果我們沒死,過一段時間,四個人整裝的殺回去的場面,他只需要想想,褲襠都會尿溼了吧?”
“依照我的性格,絕對將馬家上下殺個雞犬不留!寸草不生!他肯定怕,非常怕!但是這個時候,如果有一根救命稻草出現呢?”宋孝泉道。
伍蘭兒撓撓頭道:“啥稻草?”
“一份和我們一樣的賣身契,我說的對麼?天王?”伍悠兒問。
伍蘭兒瞪大了眼睛,盯着王天,不可思議的道:“這麼說,馬洪也被他收了?那峽州城豈不是成了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