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如果是假的呢?包賠嗎?”玉兔有些語出驚人。
一旁的神農差點把嘴裡喝到一半的茶水都給吐出來了,輕咳兩聲後,趕緊是打斷道:
“咳咳,人家都有這般本領了,是不是又有什麼緊要的?”
“而且包賠有點太離譜了哈…雖然咱們截教在潮州也做生意,偶爾也賣點草藥藥品之類,但這句話還是在正經場合下不要說,有點想笑。”
“哦~”玉免悶悶的回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一點不解,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畢竟是動物化形的,腦子還是轉的不是太快,沒有人類那麼複雜的想法。
呂洞賓笑道: “教主道侶頗爲能說會道,定是賢內助,教主也不用因爲一兩句不大妥當的話而出言整頓,正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哈哈,好一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揍了我門徒弟的事情就算了,你這朋友,我也交了!”玉兔十分豪爽的拍胸脯笑道。
已經醒過來的牛頭馬面,此時是在房門兩邊站崗…。
此時,聽到教母這麼輕易的就饒過了揍了他們的人,就是感覺這頓揍真是白捱了,差點氣暈過去……。不過,教主畢竟在,要是被教主發現自己等人這麼虛,保不準過兩天會給他們進行什麼變態的魔鬼特訓,那就真的是慘無妖道了。
教母還好說話,教主可就嚴格的一批,所以,截教弟子們一般在犯錯了什麼事後,都是先找教母,讓教母給他們說點好話,然後他門纔敢過去找神農,但還是免不了被神農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所以,別看他門一個個比牛都壯,實際上都挺怕神農這小老頭的。
神農見情況越發的緩和,和諧起來,也便是終於開口,問出心中疑惑道:
“不知呂道友剛剛說的有事與我相商,是何事呀?”
呂洞賓面色一正, “事情是這樣的…”
“當年,我還在終南山的時候,曾與正一派的元嬰老祖,以及另外一位元嬰高手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在一番傾情演講後,呂洞賓便是嘆着氣道:
“所以,爲了除去鬼患,以及御鬼邪修的問題,我門兩派便是通力合作,不僅趕走了那羣邪修,讓他門遠離九州,還將鬼怪根源的民間修仙傳承全部清理乾淨!”
“雖然還有一些殘留,但在我門兩派合力傳播混亂的修仙功法(當時的萬卷道藏,如果道藏全都正確,那麼何來什麼散修?民間早就對這些門派馬首是瞻了,又何來門派弟子還得下山去歷練一番纔能有所成就?說到底就是道藏不全,甚至還有很多錯誤,否則根本不需要浪費這麼多時間,也不會導致後來的錯誤外丹術禍害人間)的干擾下,那些掌握了完整修仙傳承的民間修士已經大多數不敢冒頭…”
“本來是一切欣欣向榮,很快便會徹底解決鬼患問題的,但,終究是…”
“人算不如天算吶~,眨眼之間…我兩徒弟的全真派近乎全軍覆沒!”
“我聽聞消息的時候,還在遙遠的神州,而且都已是數個年頭之後的事情了…更往後,便是各地諸侯爭霸,而那時候就算是我插手戰爭,可憑我一己之力也逆轉不了這陷入混亂的九州大地…”
“所以,我在聽聞徒弟的全真派近乎全軍覆沒後,立刻便是趕去了杭州,尋找正一派的那位元嬰老祖,想尋求幫助,但…”
“龍虎山人去樓空,甚至已經被諸侯拆的一塌糊塗,我雖然順手擊殺了幾支霸佔龍虎山的隊伍頭領,從而瓦解了好幾支千人軍隊,但,終究擋不住這洪流般的大勢,於是最後我只能再次離開…”
“—路紅塵歷練,漸漸的我才明白了修仙之士本該脫離凡塵,怎能如帝王一般去執掌人間之事?”“可能就是我與我弟子的全真與張道友的正一派做了這個不應該之事,故而大勢已去!”“這是天道對我們的處罰,是古仙們對我們斷絕凡間修仙傳承的懲戒…”
真是沒想到,連擁有在這個時代而言,已經是長生不死的純陽劍仙【呂洞賓】都會感慨人力終究難抗天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