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將請戰!”
“主公,末將請戰!”
“主公,…………”
……………………………………
一提到這個話題,在場的武將呼呼啦啦全站了起來,深恐落後一步就與這場曠世大戰無緣。
正如平州軍隊不可能全部參戰一樣,平州的主力戰將也不可能全部參與到國戰之中。諾大的平州總需要人留守。
見衆人聞戰則喜的模樣,商戢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是平州軍該有的風範。
“諸將且坐,關於參戰人員本將已經有了主意。”
見衆人紛紛坐了下來,商戢緩緩道:“國戰是我軍發展的重要契機,需要盡全力去對待。但平州更是我軍根基之地,平州的安全必須得到保證!”
“本將非常理解衆將想要爲國效力的熱忱,但必須留下一部分人震懾宵小之輩!”
“主公所言甚是,還請主公下令,是戰是留,皆聽主公號令!”柳毅站起身,代表軍方先表了個態。
事實上,柳毅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也知道了商戢對他的安排——留守大本營!
商戢點了點頭,看柳毅的目光也有一絲絲的歉意。他知道柳毅是不想接留守任務的,然而必須留下一個威望足夠高,能壓制商戢走後的各路武將,不屬於軍中任何一個派系,且對商戢足夠忠心的重量級武將!
數遍整個平州,也就柳毅一人符合這個標準,故而柳毅只能再次留下來看家。
“諸將聽令!”
嘩嘩啦啦,衆人又再次站了起來,雙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商戢,生怕自己被留了下來。
“此次出征異域,本將擬調遣的名號校尉武將分別爲:趙雲、劉猛、蘇桓、黃忠、太史慈、王舒……………………佩恩·馬卡特、公孫度、公孫康、公孫恭、劉山、王雲、吳敬等三十三人。名號校尉以下武將名單會在稍候公佈。
張郃、潘鳳、方悅、馮俞、王越以及水師全體將士全部留守!”
初步名單一公佈,衆人有喜有悲,成功入選的面露喜色,被迫留守的則滿臉失望。不過作爲柳毅之下最重量級的留守武將,張郃倒面色如常。商戢在會議開始之前就與他談過了。
張郃用兵沉穩性格堅毅,非常適合留守。平州面積如此廣闊,商戢怕柳毅一人應付不過來,故而特意留下一個張郃作爲副手,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制衡。
潘鳳留下鎮守龍喉城,方悅在盧龍要塞,馮俞接替戈鎮的工作鎮守高句麗故地,王越繼續當有名無實的演武校尉。
至於水師,國戰中不會出現大規模水面戰鬥,這點炎黃已經確定了,故而水師全員留下來守家,在必要時可也可調甘寧從事陸戰,這點商戢已經向柳毅交代過了。
“此戰,當以戲志才先生爲軍師,郭嘉、陳冠副之。另外,此戰不同以往,需要精通政務之輩隨行,抽調荀彧、陳昂、陽儀、建榮、周密、李修、鐘鼎、蔣卿、陳建等一千餘名文官隨行!”
根據推測,國戰持續時間會很長,少說也得三五載(死亡大陸時間),而國戰的勝負又以攻佔城市多寡爲最終結果,故而此戰必須攜帶大量的政務人才。
因爲國戰大陸遠在異域,與大漢幾乎沒有任何關係,故而商戢抽掉了大批來自潁川士族的子弟,商戢一點都不怕他們在死亡大陸搞什麼門閥封建。
“至於參戰軍隊,本將擬抽調黑甲玄騎八萬,銀龍、貪狼、燕虎、烈陽各四萬,巨盾、重甲、狂刀、百戰、巨斧、強弩各四萬,星耀、射日、修羅衛各五萬,兩萬鳳舞衛,一萬嗜血虎賁,再加五千飛鳳火騎,最後輔以五萬操械兵、八千亡靈軍團、五千幽魂鬼騎、一千高級千幻一千影衣秘武和由天狼祭祀和五行道士等九百餘人組成的施法者軍團,最後再加上由公輸家子弟爲主的高階工匠集團,參與國戰的共七十二萬八千六百餘人。”
柳氏緊趕慢趕,總算是在大戰開啓前訓練出兩萬鳳舞衛,而蘇桓的飛鳳火騎也經過半年的全力擴充,成功擴建至五千人。
至於五行道士和祭祀,因爲擴充難度太高,截至目前爲止只訓練出祭祀三百多名、原住民五行道士六百餘人,兩者加一塊還沒破千。更讓商戢感覺不爽的是,五行道士和祭祀的擴建一個依賴於炎黃神廟,另一個依賴於天狼神殿。
商戢不可能將這兩座建築搬到國戰戰場,所以這兩種珍貴的施法者兵種在國戰期間是無法補充的!
而因爲商戢拒絕了佩恩建設亡靈之城的請求,脫離了戰場的二十萬亡靈軍隊無法在和平環境下長久存在。
故而佩恩一咬牙,主動寂滅了所有未開靈智的低級亡靈。用他們寂滅解放出來的龐大黑暗元素培養了整整八千高階亡靈。
這八千亡靈基本都誕生了初級靈智,只是因爲誕生時間太短,靈智顯得有些低級。如果有充足的時間沉澱,八千亡靈有很大機率成長爲類似武將的存在。
“因爲名額有限,故而很多優秀將士無法參與國戰,不過正是因爲這樣,我們纔要優中選優,選出最強悍的士卒參與國戰。從七百萬平州軍中挑選,選出最出色的戰士,此事由各軍團的直系將領負責,三天之後上報詳細參戰名單!”
“是,主公!”
國戰會議很快召集完畢,各部武將按照商戢的命令,火速挑選適合的參戰人選。
這個過程並不難,二百萬戰略機動軍團本就是優中擇優的精銳,挑選最精銳的士卒只需要在戰略機動兵團中挑選就行了。
會議結束之後,商戢也需要處理一些私人事務——比如說去給皓月送琴!
蔡邕不愧是能製作出焦尾琴的神級制琴師,修復繞樑琴這種對別人來說難如登天的任務對蔡邕來說也就那麼回事了。
根本就沒用五天,僅僅四天時間蔡邕就成功修復了繞樑琴,而其中花費的代價也小於預期的一百萬。
修復完繞樑琴之後蔡邕纔開始真正的講學,在襄平書院連續召開數次講座,爲襄平書院的學子講經解惑,閒暇時間與管寧王烈等大儒坐而論道,小日子過的瀟灑自在。
商戢感謝蔡邕修復了繞樑琴,打算給蔡邕五十萬金的酬勞。不過蔡邕高風亮節,堅決不要。商戢轉而以千斤靈米相贈,這下蔡邕沒有拒絕,爽快的收下了平州產的靈米。
琴修好了,商戢卻過了半個月時間也沒去送,主要是有些不知怎麼面對皓月。
平州上上下下都將皓月當成二夫人看待,就連柳氏都與她姐妹相稱。然而商戢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雖然皓月對他的態度有那麼一點特殊,但商戢生怕這是人生四大錯覺之一的“她喜歡我”,故而就這樣不尷不尬的耗着。
與柳氏不同,商戢當初對柳氏的感情是狂熱的,是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感覺。而皓月,如果說完全沒感覺就純屬自欺欺人了,但要說是愛,這就有點扯了!
拿着修復好的繞樑琴在皓月居住的小院外徘徊了許久,商戢也沒好意思進去——直到院門突然打開,並伴隨一陣琴音傳來,商戢才赫然一笑,挺身步入。
“將軍在外徘徊許久,卻不知是否有事找妾身?”
與當初在龍喉城初次見面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香茗在案,美人蒙紗。
“讓姑娘見笑了,本將之前偶的一張名琴。本將乃粗鄙之人,對音律絲毫不通。深恐名琴在本將手中蒙塵,思來想去熟識之人中僅姑娘精通音律,故而打算贈與姑娘。只是此事有些唐突,恐姑娘誤會,這纔在門外徘徊!”
被人發現之後商戢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將軍有心了。繞樑琴之名妾身早有耳聞,只是傳聞繞樑琴已毀,妾身還深感遺憾,卻沒想竟然被將軍修復了!”
“非本將之功,此琴乃蔡邕蔡伯喈修復,本將只是提供了些材料罷了!”
對蔡邕的大名皓月倒沒什麼反應,她既不是玩家又不算純正的原住民,根本沒聽說過蔡邕,只是對蔡邕能修復繞樑琴表示有些好奇罷了!
商戢將繞樑琴遞上:“感謝姑娘在鮮卑大戰期間對本將以及平州的幫助,一點謝意不足掛齒,還請姑娘手下!”
皓月手一揮兒,繞樑琴自動瞟了過來,清冷的雙目中罕見的閃過一絲喜意。
柔荑輕撥,繞樑琴立即發出一陣優美的旋律,僅僅一瞬間,商戢就感覺渾身舒爽了很多,有種此生長醉不復醒的衝動。
“好琴!好琴!好琴!”
輕撫繞樑琴,皓月接連感嘆。
過了好一會兒皓月才從繞樑琴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對着商戢盈盈一拜:“將軍之禮妾甚喜,厚顏收下了。只是傳聞將軍馬上就要遠征異域,不知此事是否爲真?”
“不錯,七日之後,本將將率軍遠征異域。”
頓了頓,商戢又補充了一句:“阿姊也將與本將一同出征,可能阿姊馬上就要來與姑娘道別了。”
在商戢印象中,皓月性情冷淡,整個平州能與她說上話的屈指可數,最親近的人竟然要數柳氏。
作爲“好朋友”,出征之前告別不是應有之意嗎?
“將軍,妾身有一個不情之請!”
“姑娘請講。”
“妾身對異域風光甚是好奇,不知此戰妾身能否參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