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三章 許甜馨的擔心
房間有空調,許甜馨在身上蓋了條薄毛毯,側着腦袋面向外面,正好讓蹲在窗邊的樊南瞧了個仔細。
細條的眉形,飽滿的額頭,臉上沒有任何疵瑕,圓潤的鼻子,均勻的吐吸着,沒塗染任何脣膏的脣,色澤亮麗!
忍了忍,先沒去咬它,怕一咬把她吵醒,還沒欣賞夠呢。
伸出手,把毛毯緩緩拉下去。
許甜馨的包包,細腰,平坦的小腹,微章的大腿,平放的小腿一一露出來。
雙手伸到包包的上面,想了想,沒摁下去,又來到平坦的小腹上,試了試,還是沒摁下去,又來到小腹下面。
“瑪的,乾脆從最關鍵處開始侵佔!”樊南邪惡的想到,說實話,做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帶把的爺們,兩人都有那個意思,忍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雙手輕輕放到小腹靠下的位置上面。
睡熟的許甜馨輕嚶一聲,並沒有醒轉。
“好溫熱。”樊南心中一驚,雖然隔着睡裙,仍能感受到那裡的熱度,還有膩人的柔軟。
身體慢慢靠過去,雙手摩擦的速度加快。
“嗯```!”許甜馨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感覺,微張着嘴哼道,還是沒有醒轉,睡夢中的她,只覺得一陣舒服感,讓她無比渴望的感覺。
“好誘人的脣!”樊南吞了吞口水,緩緩探下頭去。
同時,右手離開那裡,在往下爬去,拽着裙襬,拉上來,然後審了進去。
先是感覺到大退內側的細膩,那地方的光滑還真的沒話說。
輕輕摩擦了兩把,再往上探去……
最終碰到了那薄薄的絲綢!絲綢質感的小內內,手呈反C形摁在上面。
睡夢中的許甜馨皺着眉頭“啊!”的一聲,身體直接打了個顫。
那種感覺讓她簡要瘋掉,是夢嗎?如果是夢,怎麼會這麼真實,這麼舒服?
既然舒服,就當它是個夢,讓舒服繼續吧,不知不覺中,許甜馨把大退再往外分開一點。
這樣一來,樊南的手掌就包的更實了,入手一片溫熱,帶點油油的汗膩。
別以爲許甜馨這樣就不是好女人,人在夢中都會有種本能現象,小男孩長成大人時,還不是要經過跑馬?
最終,許甜馨覺得這種感覺不像是做夢,理智戰勝了慾望,悠悠甦醒,大退一夾,差點驚叫。
驚是驚了,叫也叫了,不過聲音被樊南堵了回去,嘴把被他咬的嚴實。
許甜馨很容易認出眼前的人來,他身上那種氣息自己聞了不是一兩天了。
氣憤,害羞,享受,各種感覺都有,反抗了半天,樊南都不把手挪開,弄得她那裡開始氾濫,這才使勁把他推開,然後扭着身體,擺脫他的手。
擺脫後,許甜馨這才舒出口氣,瞪着樊南,罵也不是,打也不是,訓斥也不是,兩人就這麼瞪着。
說實話,樊南剛纔完全可以進一步,可以從小內內鑽進去,不過樣的動作太大了,肯定會讓許甜馨強烈掙扎,在房間裡鬧出大的動靜,要知道人詐醒時,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就能進入狀態。
“阿南,你好過分!”許甜馨不忍訓斥他,又不甘那種地方在她沒經過同意的情況下任他侵犯,帶着一半生氣,一半溫怒道。
平時觸碰下包包,親個小嘴什麼的,到還說的過去,可那裡,是女人最神秘的,最寶貴的領地不是?
可她這種溫怒,在樊南看來,怎麼都不像發火,更多的是可愛,當場就笑了出來,完了還打趣她:“甜馨姐,你好美,而且反應好強烈。”手上油膩膩的感覺就能證明了。
“死傢伙你還說?”許甜馨當然明白樊南所指何意,她那裡現在不停的泛濫,而且離開後有一種空虛,緊夾着,臉羞的一片通紅,眉頭擰成了川字,兩片嘴脣氣的撅起來。
樊南見狀馬上又探頭下去,卻被躲開。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下次不來你房間睡了,我都告訴你了,我,我很敏感的,你竟然趁我睡熟時對我這樣,想讓我出醜是不是?”許甜馨守了這麼多年,在他面前卻如此不堪,顯現出銀蛋的一面,心中難過,眼淚就要滴出來。
樊南剛纔沒進一步就是怕她這樣,卻沒想結果還是這樣。
頓時拉着臉道歉,見沒效果,一把把她摟住,強橫的說道:“把眼淚收回去,不然真要欺負你了!”
“你敢,好好,你就欺負吧,看我以後理不理你。”許甜馨被他摟在懷裡,氣息強烈的衝擊的她各種感官,虛脫的較真。
“以後不理我是吧,那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吃掉,然後不管不問。”樊南說完做出一副大灰狼虜獲小白兔的樣子,嘿嘿笑道。
“你```你說什麼?你真的是那麼想嗎?好,那你來吧,讓你得逞,以後好把我甩到一邊!”許甜馨眼淚還真的滑落下來,不再掙扎。
“不會吧,逗你玩而已,怎麼會當真起來了?”樊南暗叫不好,馬上換出一副灰太狼見紅太狼的表情:“我跟你開玩笑的,真的,我發誓!我說錯了,甜馨,你別哭好不好!”
他把姐字都去掉了,甜馨兩字咬得特別親暱。
見對方不說話,又道:“甜馨,你的心你應該清楚的,我是喜歡你的,有些東西你幹嘛那麼堅持,是不是要把我憋死了才肯罷休?”
“憋不住你去找段瑤呀!她不是你女朋友嗎?要麼你現在就把我吃了吧,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告訴她的,以後也不會纏着你。”許甜馨已經知道樊南跟段瑤的關係。
剛纔樊南說出那樣的話,她自然就不好受,當真以爲樊南就只是爲了得到她,然後去跟年輕姑娘逍遙。想得到她的男這幾年她沒少碰,防範的心理自然一直存在。
說完,許甜馨的眼淚直接就如珍珠般一滴滴滑落,心一陣一陣的疼。
“哎呀,我都說了我是開玩笑的了,我從來就沒想過把你甩掉,我想你一輩子在我身邊,兩人粘在一起一輩子,我``我``我都把小甜甜當成親女兒看待了,知道你允許她叫我爸爸,我開心了好幾天你知不知道?”
說完見許甜馨抽泣的幅度小了點,又繼續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明天就跟大家說,我以後只跟你在一起,非跟你在一起不可,誰也阻擋不了,讓你那個不負責任的老公見鬼去。”
“那段瑤呢?夏雨呢?唐糖呢?也讓她們見鬼去嗎?”許甜馨已經轉過頭來,表情認真問道。
“我,那個,跟她們,又……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是個你耗上了,你我認定了,小甜甜我也認定了,是跑不掉的。”
“我纔不信你的鬼話,剛纔還要不管不顧,現在又這樣,男人的誓言我纔不要信,我不要再受傷,我好怕!嗚``”許甜馨說着說着就徹底決堤了。
一個20歲的女子帶着個孩子,四五年面對近2000個黑夜,白天裝着一副堅強的樣子,晚上淚水侵溼多少回臉龐?
這回玩笑開大了,一句話把局面鬧成這樣,是樊南沒有預料到的,他現在才明白許甜馨的心理有一層紙,那層脆弱的東西,一被觸碰到,就會把她整個人摧毀。
受過傷的女人,即堅強又脆弱,即懂得珍惜,又懂得決絕。
對於這樣的經驗,樊南是沒有的,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起來,把許甜馨緊緊摟在懷裡,似要把她融化。
手指一次又一次爲她抹去淚水。
抹得多了,怕她臉瑕會疼,乾脆吻去她的淚水,吻着吻着,吻到她的耳垂,無比真心的說道:“請相信我一次好嗎?我以後再也不亂開玩笑了,我是真的,從第一次看見你,就把你記在心裡了,我無數次問自己,你每天在我身邊圍繞,是不是上輩子積了德,纔會有這樣的福運,還一次次警告自己,不要讓你溜走,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讓你從我身邊跑掉。”
能說的就這麼多了,句句發自真心,能做的只是把她在摟緊點,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聲!
“阿南……”㊣(7)
許甜馨終於緩過氣來,雙手反抱着樊南,臉蛋摩擦着他的臉蛋:
“我也喜歡你,你應該也能感受到的,可我比不過段瑤她們,真的比不過,即使這樣,在她們一個個住到你家裡,卻還厚着臉擠進來,我是不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被老公拋棄了幾年,現在又來粘你,將來等着你膩了,被你跟你的女人一起趕出去。”
“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呀!誰說你比人家差了?你身上有無數優點,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也不會對你膩,你要是不相信,就讓時間來證明好嗎?”
樊南實在不想聽她說下去,用嘴堵了上去,只要她敢開口,就咬一下嘴脣,弄的許甜馨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吞吞吐吐說了兩句,又被樊南咬的含糊不清,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
最後也就乖乖的不再說話,跟他咬着嘴皮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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