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城!”
幾乎是同時,飄逸百合和改造人生的信息發送了過來。
我朝他們的方向看了過去,正想要說話,幻天翔突然道:“城牆外的怪物也往城裡過來了。你跟我衝出去。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經驗。”說着,幻天翔向朱雀示意一下,小朱便飄忽到城牆前,幻天翔拉着我便跨上了朱雀的身子。
我發了一個信息給飄逸百合和改造人生,“等這次守城戰之後再說吧。我馬上就會回去了!”
說話間,朱雀已經向前方飛了過去,城牆外依舊烏雲密佈,怪物數量多的可怕,不過在經過我和幻天翔的震懾之後,等級下降,對我和幻天翔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小虎。”幻天翔向小虎示意了一眼,小虎會意的點頭,化作一道白光竄入了幻天翔的體內。
登時幻天翔的身上捲起一團白色的風流。只見幻天翔手腕上流轉着白色光芒,伸手一張,一道龍捲從幻天翔的掌心釋放出來。
就在此時,腳下的鳳凰微微嘶吟一聲,一團火焰燈出現在幻天翔的頭上。
“幻獸朱雀使用了魔力之火,幻天翔的魔力增加。”
小朱的施法時間拿的可真準,就在魔力之火作用在幻天翔身上的時候,幻天翔的魔法已經釋放出來,只見從他龍捲而出的風流中冒出一道道強勁的風刃,這些只有品級10左右甚至不到品級10的怪物,面對品級高達17的幻天翔,根本經不起幻天翔的攻擊,大部分的怪物都迎風刃而被撕裂,一連串的金幣和物品紛紛掉落在地上,隨後又被系統收入了天神城內。
同時,每一隻怪物的死亡,系統都提示我獲得一點功勳。
幻天翔所殺的怪物,是歸於我的!
此刻我也不閒着,萬鬼拍門飛快的釋放出來,可惜紳士並不像法傷,萬鬼拍門屬於低冷卻低釋放的技能,所以並沒有法傷的技能那樣強大,但是這樣持續的輸出,也是一股強大的實力了。
不過我再怎麼拼命,也比不過幻天翔。
一連串的怪物化作一道道骨片散落,慘叫聲連連,後方的怪物在衆多高級玩家的努力下,也終於恢復了平靜。
整個天神城看上去一片狼藉,磚瓦廢塊到處都是,大量的居民房和商會都被踐踏殆盡,到處都是怪物的屍體,荒涼至極。
此刻,法傷、殺神、唯欣、死神來了、改造人生、飄逸百合等遊戲中的重磅級人物都來到了城牆之上,寒風襲骨,他們身上的戰袍法袍隨風鼓動,煞是好看。
法傷的身上,綠光閃耀而過,小武出現在法傷的身邊。望着天邊的我們,小武情不自禁的上前了一步,口中喃喃道:“小主人……”
法傷看了小武一眼,道:“小武,去找你真正的主人吧。”
小武吃了一驚,轉過頭看向法傷,情不自禁的唸了一句:“主人……我……”
法傷微微一笑,道:“那裡纔是你的歸宿。你一直跟着我的目的,不就是爲了找尋你的主人嗎?”
小武有些不捨,道:“可是……”
就在小武猶豫不決之時,忽然天空中泛起了滾滾黑煙,陰森森的黑暗籠罩着整個大地,看上去異常詭異,冰冷的雨點打落讓人心中不由得一慌。
在濛濛烏雲下,閃雷如游龍一般在烏雲之間遊弋,雷聲大作,暴雨將至!
在雷聲轟隆作響之中,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的從烏雲中飄落,這名男子身穿深黑色戰袍,身上有多處黑色的花紋,看上去絢麗多彩卻又昏暗之極,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見這人,不禁讓我想到了冥王。
不,冥王身上的戾氣完全不能跟他相比!
“暗黑幻神!”幻天翔吃了一驚。
“什麼?”我嚇了一大跳,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最終BOSS?我的天,這不是真的吧?那我還玩個P啊?他鐵定能一招秒了我!
只見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緩緩擡起頭,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小朱身上的幻天翔,道:“喲,小侄子,近來可好?叔叔不是讓你看管我的寶貝嘛。怎麼這麼調皮,逃出來了呢?”
幻天翔憤恨的一握拳,道:“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
“你父親?”暗黑幻神忽地昂天大笑了幾聲,道:“沒怎麼樣?你父親的命硬的很,再說了,我跟你父親本是同根生,又豈會爲難他呢?我只是暫時將他囚禁起來而已。”
幻天翔緊壓牙根,道:“那你來這裡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哈哈。”暗黑幻神大笑道:“這還需要問麼?當然是來找你咯。我毀了你父親的神界,當然要過來毀了你的人界咯。我把你的城池一併毀了!”說着,暗黑幻神的眼神中露出殺機。
“但你只是叫了一個分身過來,恐怕沒這麼容易吧?”幻天翔冷笑了一聲,道。
“哦?”暗黑幻神眉毛一挑,道,“沒想到居然被你發現了。哈哈。”
“這傻笑的樣子,還真是讓人不爽。”我口中嘀咕着,回頭又看向幻天翔,“這傢伙只是分身,應該不難吧?我們可有這麼多人呢。人海堆都能,堆死他。”
幻天翔苦笑了一聲,搖搖頭,道:“不,即便是分身,暗黑幻神也很強。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神。”
“你也是個神啊。”我給幻天翔打氣道。
幻天翔無奈的聳聳肩膀,道:“我只能算是個半神。勇士,在這裡太危險了,你還是回去吧。”
我也知道,目前我才60級而已,雖然存了不少的經驗,不過法傷所說的那幫派活動還必須要參加的,在這裡我只能當個累贅而已,於是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幻天翔右手輕輕一送,便有一股暖風將我送回了城牆上。
一回到城牆,便有不少的玩家向我涌了過來。改造人生立即給了我的一個熊抱,道:“臭小子,王八蛋,這半年來你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我跟真夕很擔心啊?”
我苦笑了一聲,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話音正落,忽地一個身穿紅色法袍的女子猛的向我撲了過來。我一個沒反應過來,便被這女子硬生生的撲進我的懷裡。
“真夕……”我情不自禁的拂了拂她的髮梢。而鄭真夕卻是將頭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懷裡,感覺到胸前的戰袍有些透溼,鄭真夕在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