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我是孫悟空
福田山輕輕說道:“劉卷,我來了。這次我一定可以打敗你。”
這時他身後一個老人說道:“你不能去打敗他,不過你可以去北京保護他。”
福田山回過身來,說道:“爺爺,爲什麼,我們日本人幹什麼去保護一箇中國人?”
老人說道:“他是日本復起最關鍵的人,有了他,日本的黑龍纔會重新醒過來,他是唯一可以拿到龍珠的人。”
福田山睜大了眼睛問道:“什麼龍珠,爺爺,你說那骨頭龍會復活。”
老人說道:“有個意大利人想長生不老,他十年出了1萬億歐元做了一樣東西,當然,我們日本投入更多,因爲有了這個,我們的黑龍才能復活,我們的大日本帝國才能復活。”
福田山問道:“什麼東西,是那個天照大神電腦嗎?”
老人說道:“它是這個世界最好最前端的人工智能,他——,好了,反正有了它我們日本才能成爲世界的老大,美國人加給我們的苦難,終有一天,我們會還給美國人的。”
福田山不懂電腦與骨龍復活有什麼關係,他想問一問,不過老人已經轉揹走了。
劉卷自是不知道有個日本人記着他,準備與他大打一架,更是不知道自己成爲了日本人的大救星。
他到了北京,小水花住北京北邊的紅璽臺,他自然也住在那裡,不過不用多久,他可能要住校。北京區域一直都被人說是北富西貴。
當然房地產也不違背這個觀點,北邊的有錢人多,賣給他們的房子也是以貴著稱。
紅璽臺總佔地面積約55000平方米;總建築面積逾13萬平方米;由7幢高層高端住宅建築組成;
170㎡-300㎡高舒適度戶型開闊大度,爲純粹的高端社區。紅璽臺是北京首個採用紅色彩釉玻璃爲建築立面核心材質的項目,在園林小景上發揮了中式園林的特色。
從產品調性來說,紅璽臺是時尚國際化的中式人文大宅,不同於傳統的中式山水園林的別墅。
因爲高層建築是舶來品,所以中式的建築在中國發展的不夠成熟,沒有形成特定的風格。古人認爲“朱正紫惡”,所以紅璽臺的骨子裡滲透着傳統的味道。
對於選着這裡的富人來說,他們有錢但不一定喜歡紅酒雪茄,可能他們更傾向對古董鑑賞和品茗的熱愛。
劉捲過慣了窮人的生活方式,他不喜歡紅璽臺的生活,他想這些富人真假,骨子裡有一股惡劣的銅臭,讓他聞了作嘔。
這天是禮拜天,他沒有去紅璽臺,?學校放假,校外的飯館在中午是最冷清的時候,即使學校裡還有學生,也不會走這麼遠來吃飯,沒有客人,老闆趴在桌子上無聊地打瞌睡。點了一份蓋澆飯,唯一的客人劉卷自顧自地吃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無奇。
“老闆,打擾了,請給我來份蛋炒飯。”
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在飯館門口響起,一個穿着黑色T恤、白色長褲的男人在收銀臺處敲了敲桌子,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對驚擾了老闆的美夢而感到非常過意不去。
看到劉卷轉頭看他,男人友好地笑了笑。
真是一個有禮貌的人。
劉卷低下頭繼續吃飯。
“嗨,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男人坐在旁邊一桌擦着額頭上的汗,話語中帶着濃濃的興趣,充滿親和力的面孔讓人很難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劉卷輕輕點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紀,國字臉,飽滿的額頭下一雙筆直的劍眉,炯炯有神的眼睛異常清澈,一身白色皮膚,整個人精神抖擻,只是T恤顯得有些特別。
老闆端着蛋炒飯送了過來,拿起一雙筷子吃得飛快,沒過一會兒,他又問道,“這位同學,請問你知道學校醫務室在哪兒嗎?”
這個時候來學校找醫務室,這個男人有些奇怪啊,不過劉卷也沒有多想,說不定他是來找人的呢,“找醫務室?現在學校放假,不一定有老師在。”
年輕人點點頭,臉上並沒有多少失望的表情,“那你知道最近的醫院怎麼走嗎?”
“可能會比較遠一些,走路大概需要半個小時,最好坐公交車。”劉卷吃得差不多了,付了錢走出飯館。
“很高興認識你,怎麼稱呼?”
年輕人拿了一張餐巾紙在嘴上抹了一把,迅速趕了上來,
“劉卷。”
話剛一出口,劉卷突然感覺到一絲危險,遊戲中的戰鬥技巧在現實中雖然有不少無法使用,但對危險的預知能力還是存在的,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奇怪,似乎他是特意在找自己說話,想到這裡,劉卷萬分警惕地看着對方。
“原來你就是劉卷,”年輕人的臉上依然是懶散的笑容,眼神中帶着些許戲謔,“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己退學要麼準備一下去醫院,最近的醫院還是蠻遠的,建議你最好坐公交車。”
要求自己退學?
劉卷冷笑一聲,“是他要你來的?爲什麼你們這樣的人動不動就給別人兩條路選擇,不覺得很無聊嗎?回去告訴他,別整天找這個找那個來欺負別人,有本事自己來,躲在後面算什麼男人?”
年輕人笑着點點頭,眉頭皺了皺,似乎做出了一個很困難的決定。
“我也覺得很無聊,但受人所託,這個問題必須要問,至於他會不會自己來,這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事情。既然你不願意選擇,這樣吧,看你還算順眼,我私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能接我五招不倒就算我輸,我掉頭就走,如何?”
五招?
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自信,但劉捲心裡對此還是非常不屑的,如果在以前,三招之內自己說不定就會倒,但那是以前!現在易筋經雖然出了問題,可是想要在五招之內把自己放倒,這個男人也實在是太狂妄了一些。
“好,那我就看看你是不是有這樣的本事。”
說完這句話,劉卷直接就衝了上去,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不管對手有多麼強的實力,比對方更早發動攻擊,就能佔據最大的優勢。
“呼~~~”
勢如破竹的一拳,不是爲了能打倒對方,而是不讓這個奇怪的男人進入他自己的節奏,雖然身體跟不上思維,但劉卷在遊戲中所獲得的戰鬥經驗尚在,破壞敵人的氣勢在戰鬥中非常重要。
出乎意料之外,年輕人竟然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他的眼中迸發出一種奇異的色彩,抖了抖手腕,站在原地與劉卷硬碰硬地對了一拳。
轟!
年輕人連退三步才站定,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有些怪異地盯着站在原地未曾移動半步的葉離,“小傢伙,你的力量好強,是我見過的拳力最重的人,不過,在戰鬥中光是力氣大可不行啊。”
劉卷一拳擊出,本應該貼身而上順勢一腿,至少能把對手逼得手忙腳亂,可是在剛纔那一瞬間,想法有了,動作卻沒有做出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如果要完成想法中的這些動作,在手臂發力的同時,腰腹也要同時用力,遇到對手的抵抗,身體要在極短的時間內適應拳頭撞擊時形成的反作用力,剋制慣性,繼續發動潮水般的攻擊,這樣就能壓制住對手,別說十招,就是二十招、三十招,劉卷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有想法卻無法完成,等於白想。
如果不是因爲李幕驥的胖兒子李開,年輕人是根本不可能來到學校教訓一名學生的,作爲一個武術冠軍,因爲他覺得這樣做會掉了自己的身價,雙方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之上嘛,所以纔有了十招之約。
硬接了這一拳,發現劉卷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年輕人這纔開始重視起他的對手。
不錯,從此時起,這位看起來瘦骨嶙峋、弱不禁風的學生終於被他當成一名對手來看待了。
年輕人甩了甩有些發麻的右手,清澈的眼神裡閃現着的是興奮的光芒,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一名值得出手的對手,強烈的刺激感已經讓他忘記原先的目的,穿着休閒靴的左腳在地上一蹬,隨即開始發動了進攻。
簡單的節奏、簡單的動作,卻讓劉卷感覺到了極強的壓迫感。
特種部隊必修課目——四十八手搏擊術!
年輕人邁出的步伐,雙臂在衝擊時下意識的防守動作,明明白白就是搏擊術,而這樣的攻擊動作,在龍組歷練中,劉卷親身體會過一次。
很難忘卻的回憶!
這種搏擊術講究虛實結合,剛柔並濟,注重步伐的變化和對戰鬥地形的利用,需要使用者在戰鬥中審時度勢,做出攻擊與防守轉換的正確判斷,每一個攻擊動作既有可能是實,也有可能是虛。
對手會攻擊什麼位置?劉卷不自覺地就把視線擊中到身體的左側,按對手的前進路線和身體擺動頻率,自己的身體左側應該是他第一打擊點。?劉卷完全下意識的眼神給年輕人帶來的震撼,要遠遠大於之前對拳時產生的驚愕。
“他竟然發現了我的攻擊意圖?”
如果是在真正的戰鬥中,年輕人十有八九會變化自己的節奏,被敵人掌握自己的攻擊意圖是極爲危險的事情,可是他不相信,一名學生能有這麼厲害,沒有對搏擊術擁有一定的瞭解,沒有經歷無數場戰鬥的歷練,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年輕人更願意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他並沒有改變攻擊的初衷,身形一晃,按之前的想法發出虛招,右腿如離弦之箭踢向了劉卷的左腿外側。以他的力量,這腳一旦踢中,就算對手不喪失戰鬥力,行動上也會受到嚴重影響。
果然是四十八路搏擊術,劉捲心裡稍稍多了幾分把握,這種搏擊之術雖然看似千變萬化,虛實難以揣測,但有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套路的死板,只要有人摸清搏擊術的套路,很大程度上已經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微微側一下身體,劉卷的膝蓋看似不經意間向左偏移了幾釐米,別小看這幾釐米,只要稍微把膝蓋上擡一點,就是一個針對性極強的以守代攻,如果對手這一腿是實招,將會直接撞到自己的膝蓋上,腳背踢到膝蓋,除非對手的力量大到令人難以招架,否則絕對是微笑男更加吃虧,搞不好就是斷腿的下場。
“看你收不收腿!”
劉捲心裡默默思索着搏擊術下一步可能會出現的變化。
究竟是是不是巧合?
年輕人的心裡產生了一絲動搖,對手眼神的變化,毫無緊張感的面部表情,似乎不經意的身體移動,以及完全可以剋制自己這一次攻擊的膝蓋轉向移動,都說明了一件事情,這名貌不驚人的學生確實是瞭解搏擊術的。
如果不變化,自己這一記鞭腿就非常有可能會撞到對方的膝蓋,之前的對拳已經暴露出對手力量的恐怖,要是再對一次腳,這次虧可就吃大了。
想到這裡,年輕人再也不微笑了,臉色相當凝重,硬生生地收住了已經快踢到目標的腿。
實招再次變爲虛招,這一腿收回,年輕人身體往前一傾,重心壓低,以右腿爲支撐,緊接着對着劉卷的腹部就是一記左衝膝,扭腰送胯,速度極快。
“砰~~~”
一聲悶響,幸好劉卷早有準備,雙掌下壓硬是強行的擋住了對方全力的一次左膝衝頂,這個時候絕不能後退,如果後退,不僅完全失去之前氣勢上的壓制,攻擊的主動權也會落到對方的掌握之中。
對方重心偏左,有一個細微的揚肩動作,下一步應該是右肘擊!
極快的攻防節奏一點也不影響劉卷對形勢的判斷,戰鬥經驗在腦子裡,就看身體能不能跟得上。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雙掌剛剛纔擋住對方的膝頂,馬上又要防住左上方的一次肘擊,一切都在眨眼之間完成,難度非常高。
根本沒有任何不應該有的猶豫,劉卷的左臂猛地上擡,硬是架住了年輕人右肘的兇猛一擊,防是防住了,可是,這一次防守已經到了身體所能接受的極限。
危險的感覺從來沒有停止,對手身體重心隨着右肘擊移到了右邊,下一招極有可能是左擺拳,心裡明明如明鏡一般清楚,可身體實在是反應不過來了。
“砰~~~”
年輕人變化極快的左拳橫着擺過來,繞過已經門戶洞開的防守,結結實實地轟在了劉卷的臉上。
與上一次進清華大學時李開的同學不堪一擊相比,這一次的對手實在是太強了一些。連退四步好不容易纔穩住身形,臉上異常疼痛,劉卷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短暫的幾次交手,頻率極快,如果不是動作跟不上思維,剛纔也不會被擊中。
“小夥子,你怎麼對搏擊術這麼瞭解?”
年輕人一擊得手,停下腳步不再繼續追擊,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比勝利更加重要,“看你剛纔的動作,似乎已經猜到我的下一個動作是左勾拳了吧,爲什麼擋不住了?”
劉卷冷笑了一聲,擦拭掉嘴角的一點血絲,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手的問題,而是緊緊盯着微笑哥的眼睛,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你是一名軍人!”
年輕人的表情一滯,似乎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他的問題也沒有追問下去,“小夥子,你不是我的對手,認輸吧,我不想傷害你。”
“我是不會認輸的,你就別再廢話了。”
劇烈的動作讓劉卷的心跳逐漸加速,那種血液沸騰、身體顫慄的感覺又回來了。
猛的一個加速,劉卷完全進入了自己的攻擊節奏,既然身體跟不上思維,許多攻擊手段無法連貫在一起,那麼就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憑藉自己出衆的身體素質,憑藉極強的抗擊打能力,尋找與對手以力碰力的機會。
看到對手這麼接近於“不要命”的打法,年輕人心裡有些發怵,之前戰鬥中與之接觸的地方,左膝、右肘、左拳還隱隱發痛。
說實話,他從來沒有見過力量這麼強、速度這麼快的人,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大學一年級的學生。
簡直是碰到鬼了!
以已之強攻敵之弱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年輕人竭力避免一切與劉卷硬碰硬的機會,但有些接觸是永遠也不能避免的,比如說,突破了對方的防守,攻擊到劉卷身上的時候。
這個時候對於年輕人來說有苦難言。
好像佔了便宜?確實是佔了便宜,至少捱揍的是對手。好像沒佔到便宜?年輕人吃虧吃大了,力與力之間是相互的,每打一拳、每踢一腳,看似每次被打的都是劉卷,但其實年輕人的手腳受到的反震一點也不輕。
簡直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從之前每三四招就被攻擊到一次,到最後十幾招才勉強被攻擊到一次,劉卷防守的動作越來越連貫,彷彿從這樣的戰鬥中正在瘋狂地吸取着經驗。
有什麼比打不倒、卻還在不斷進步的對手更令人恐怖?
年輕人臉上掛不住了,猛然一個變招,不再使用搏擊術,再用下去就變成一場格鬥教學賽,這可不是年輕人本來的目的。
“轟!”
陷入慣性思維之中的劉卷完全沒有預料,被年輕人突然變招的一腳踹得遠遠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小夥子,你輸了!”
年輕人的臉上終於又浮現出一絲笑容,笑得相當尷尬,每一次的肢體接觸都讓他難受至極,手腳之上不是青就是腫,長時間高強度的碰撞,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媽`的,痛死我了!
這是年輕人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咳咳咳……”
劉卷重重地咳嗽着,無數次的擊打都熬了過來,最後一擊確實出乎意料之外,不過,他開心地笑了起來,嘴角和鼻翼之處都是鮮血,看起來非常慘,“你不是說五招嗎?想想看,多少招了?”
年輕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被劉卷這一句話噎得差點沒喘過氣,多少招了?何止十招,百招都不止了“好吧,算我輸了。”年輕人愣了半天,才悻悻然地嘆了口氣,倒也算是個輸得起的人,“小夥子,你的身體素質很強,如果有可能的話,參軍去吧,那纔是屬於你的舞臺。”
參軍?劉卷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劉卷!”
遠處突然響起一個女孩子的驚呼聲,是小水花,她驚愕得看着倒在地上的劉卷,一路小跑衝了過來。
年輕人愣了一下,搖搖頭,“我先走了,你我也算有緣,告誡你一句,如果你想平靜地生活下去,不該接觸的人不要接觸,不該你招惹的人不要去招惹,這個世界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公平。”
這個世界當然不公平,劉卷從來沒想去招惹誰,但也不會忍氣吞聲任人欺凌。
戰鬥結束,身上的疼痛感愈加明顯,也許是因爲對手一直沒有出殺招,比試的性質要遠遠大於尋仇,所以劉卷也沒有使用妖元,這玩意在戰鬥中使用出來,殺傷力太強,萬一失手造成的後果太嚴重。
在戰鬥中獲得了成長,劉卷對年輕人並沒有太多的痛恨,“怎麼稱呼你?”
年輕人轉身向遠處走去,一瘸一拐,看來身上的傷勢也不輕,他並沒有回頭,若有若無的聲音隨風飄來,“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別人都叫我太監。”
有意思的人!
雖然身上很痛,劉捲心裡卻很開心,完全進入戰鬥狀態後,明顯能夠感覺到身體對實際戰鬥要適應了許多,意識控制身體要更加順暢,頭腦裡能想到的一些動作,身體已經能隨之反應。
這,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怎麼回事,剛纔那個人是誰,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小水花放開小紅的手,衝了過來,蹲下身體伸手就來攙扶,話語中的關切溢於言表,眼看劉卷鼻青臉腫,身上的背心破爛不堪,她的眼圈都紅了。
“咳咳……”
劉卷沒忍住又咳了起來,“不要緊,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小水花說道:“我在家裡等你,可是你老是不回,於是我過來看看。”
劉卷說道:“曾教授要我做幾道數學題,我便在教室做,那裡知道,這幾道題很難,我現在才做了一道,正準備吃了飯回去做呢。”
小水花指着劉卷的傷痕,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小胖子,我要——。”
劉卷說道:“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小水花,我想住在學校裡,那個紅璽臺我住不慣,一出門就看見那些人,我——。”
小水花說道:“我可以在這裡買一套房子,住校幹什麼,你——。”
劉卷說道:“小水花,我是一個學生,我就應該住在學校裡,我不想變成那些人,還有,我不缺錢,我也可以在這裡買一套房子。小水花,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小紅看了劉卷竟然敢這樣對待小水花,她上前說道:“劉卷,你說什麼,小水花那裡做錯了,她老遠的來看你,你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