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以爲是那個熟人來找自己,正好想打招呼,不料互擼娃正好聽到什麼異動,還以爲是楚天在後面。
互擼娃一手捻住小弟,回頭笑道:“馬上就好了!”
當即,互擼娃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男人也在一愣之後,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呔!何方鳥人?竟敢在灑家家門放水,吃俺一刀。”說完男人下意識的使出出刀的動作,卻發現白天走的時候刀沒帶走,手裡只有一斤豬肉。
男人想了想,還是不忍心用豬肉去砸互擼娃,男人突然看到楚天,眼神一凝,似乎決定了什麼。
楚天微微一愣,心想,這男人難不成看出自己是和互擼娃一夥的?沒理由啊,自己離互擼娃20米開外,而且又沒在男人家的院子裡,沒理由懷疑自己纔對。
男人朝楚天慢慢走來,楚天因爲之前心裡的判斷,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狀,楚天一挺小身板,儘可能的裝出一副不關自己事的樣子。
但是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什麼事的,身上不時的散發出一股殺氣,隨着逼近楚天,楚天變得不穩定起來。
楚天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弱弱的說道:“你……你想做甚?”
“嘿嘿!”男人突然一笑,本是示好的表現,但是在楚天看來,怎麼看怎麼覺得男人有陰謀,楚天再次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男人兩大步跨出,瞬間來到楚天身前,一把抓住楚天的雙肩,笑着說道:“嘿嘿!小兄弟,幫我拿着這塊豬肉行不?”
楚天舒出一口氣,心裡罵道:“我靠!你丫的拿塊豬肉也要搞出這麼大陣仗,有病呢這是。”
但是楚天已經被男人的殺氣所懾,頓然不敢將心裡的不滿表達出來,只是狐疑的說道:“幫你拿肉做什麼?”
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然不會告訴楚天自己窮得一逼,捨不得這塊肉,而是說道:“帶着肉在身上,不好解決在灑家家門撒尿那傢伙。”
說完,男人立刻補充道:“灑家不想等下再去菜場買肉,所以麻煩小兄弟了。”
楚天面露難色,如果自己真幫男人那肉了,那男人放開了手腳,豈不是自己成了謀害互擼娃的幫兇了?
但是楚天此時又不能不幫男人,畢竟荊州不比臨淄城,在臨淄城,自己有老頭子罩着,有很多不同於其他玩家的特權,但是荊州自己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之前又得罪了城門的兵官,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看來只能委屈互擼娃一下了。
楚天嘆了一口氣,接過豬肉,說道:“好吧!”說完,看了互擼娃一眼,正見互擼娃狠狠的瞪着自己,楚天連忙低下頭,不再看互擼娃,但是似乎也沒有將肉還給男人的意思。
互擼娃怒了,心碎了,心涼了,自己到底上輩子做錯了什麼,平時遇到一些倒黴的事倒也算了,怎麼在遊戲裡唯一的兄弟竟然是這個德行?
雖然楚天幫男人那肉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卻代表了楚天的一個態度,這是互擼娃不能忍的地方。
這時,男人已經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來解決互擼娃,互擼娃心下一寒,指着楚天,同時看着男人,喊道:“等等,這個是我一起的,剛纔是他讓我在你家門口解決的。”
互擼娃話音剛落,楚天就愣住了,心裡想着,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怎麼認識了這麼一個兄弟,自己不就是沒有幫他出頭,這尼瑪居然栽贓自己,絕對不能原諒。
男人正好回頭看向楚天,眼神中有些驚異,旋即看了看楚天手裡的豬肉,心底一涼,心想自己真是眼睛瞎了,這完全就是所託非人,自己的1兩銀子怕是沒了。
楚天見到男人竟然相信了互擼娃,連忙說道:“大哥,你斷斷不能相信這廝,他定是見我幫你拿肉,覺得我在幫你,所以立刻栽贓給我。”說着,楚天舉起了手,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我發誓,我絕對不認識此人,如有虛假,我……我……”
“你什麼?”男人聽了楚天的理由,本來都相信楚天了,但是一聽楚天發誓又不敢說後果,心中的信任頓時又動搖了起來。
楚天額頭冒出絲絲細汗,面對男人犀利眼神的威逼,楚天一咬牙,狠下心來,說道:“如有虛假,在下爺爺奶奶不得好死。”楚天說完,心中暗道,還好自己爺爺奶奶都跪了,相信二老泉下有知,也不會怪自己吧。
互擼娃聽得目眥欲裂,楚天這貨太狠了,竟然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果然不是江湖上的籍籍無名之輩。
互擼娃剛想說些什麼去揭穿楚天,但是隻見男人一擺手,動容的對楚天說道:“這位小兄弟,真是對不起,你幫了灑家,灑家竟然還懷疑於你,真是不該,灑家現在就好好教訓一下這鳥人,幫小兄弟你出口惡氣。”
楚天一抱拳,笑道:“那就有勞大哥了。”說完,楚天同情的看了互擼娃一眼,心說,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聽到二人的談話,互擼娃急了,剛想再解釋幾句,就看到男人朝自己衝了過來,危機的局勢之下,互擼娃倒是冷靜,不做任何的反抗,直接點開屬性欄,準備關了真實度。
但是還不待互擼娃關掉真實度,男人的老拳就送了過來,男人顯然不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輩,深知打人先打臉,罵人先罵孃的真理,所以這一拳就直接是轟在了互擼娃的襠部。
至於爲什麼是打人先打臉呢?那是因爲男人還有點良知,不想太過於侮辱互擼娃,所以沒有直接打互擼娃的臉,而是打互擼娃小弟的臉。
“唔!”100%真實度下的一記老拳,豈是互擼娃這種鼠輩可以承受的,只見互擼娃悶哼一聲,清口水從嘴裡噴灑而出,眼中遍佈血絲,看得出來,互擼娃十分的痛苦。
互擼娃被轟飛數米,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