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今天就會派新的會長來紫陽做交接,蘇牧,你前幾天說要更名,怕的就是現在吧?是不是一個月前爺爺就和你說過了?”
蘇牧點點頭,一個月前聞人致遠就和自己說了這件事情,而這件事情牽連的恐怕就是京都的那些現實勢力了。
要知道,聞人紫寒的婚事忽然被過問,自己被聞人致遠叫過去,甚至想要殺掉自己,這些,都會牽涉到蒼穹之鶴,乃至中天之巔的現實力量。
聞人紫寒的婚事,應該是京都的世家聯姻,聞人致遠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是一個心思罷了,因爲聞人紫寒只是聞人家的一個私生女。
所以,聞人紫寒的婚事對於聞人致遠來說,無足輕重,只是聞人致遠沒有想到會殺出一個蘇牧來。
而牽涉到遊戲中的利益,聞人家雖然沒有投資全息遊戲,但是,其他的大家族就不一樣了,和聞人致遠的關係,以及京都的複雜世家牽扯,導致聞人致遠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些也未必不是可能。
蘇牧提前就想更換紫陽的名字,讓紫陽只保持在幽暗峽谷的勢力,而更名之後,所有的資金,核心成員,全部拉過來,和紫陽斷掉合同關係。
但是,當初大家都反對蘇牧的意見,而蘇牧也不想讓聞人紫寒傷心,畢竟紫陽的名字由來就是她和赫陽的名字。
加上赫陽一些老成員,例如夏風等人,跟着紫陽都已經數年的時間,一下子換掉名字,肯定會產生芥蒂,所以蘇牧就沒有再說這件事情。
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蒼穹之鶴,中天之巔恐怕也是要聯合針對紫陽了,畢竟中天之巔的背後世家是京都顏家。
“新會長什麼來頭?”蘇牧笑了一下,這代表着,自己的會長要被撤銷了。恰恰就在要防守大唐的駐地城戰爭的之前。
不知道聞人致遠是怎麼想的。
聞人紫寒有點歉意的擡起頭看了一眼蘇牧,後者摸了摸她的劉海道:“沒事,說吧。”
“我堂哥,聞人向東,是我大伯家的兒子。”
蘇牧一直有些事情很好奇,他問道:“你父親在聞人家並不吃香是嗎?”
聞人紫寒嗯了一聲道:“父親年輕的時候一些過錯,導致爺爺不是很喜歡他,所以,聞人家的勢力,財團等都沒有讓父親插手,所以當年父親纔會同意我開設工作室,算是有一部分的收入,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進入工作呀。”
蘇牧點點頭,這個聞人翎,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和赫陽的母親結婚之前就和聞人紫寒的母親在一起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這麼混亂的事情,聞人紫寒比赫陽大,這種事情在京都傳出去可想而知,所以聞人致遠對聞人翎的態度也可以理解了。
這也是爲什麼零警告了聞人翎之後,他害怕而聞人家卻是不知情的原因。
因爲聞人翎知道,聞人致遠不會給他撐腰的。
“你這個堂哥遊戲id是什麼?”
“就是他的真名,不過上一款遊戲中好像叫破風塵,百強狂戰士。”
“破風塵…嗯,我知道了。”蘇牧點點頭。
其實,這種結局蘇牧早就知道了,上次聞人翎撤銷自己的會長職務,來了一個霍東,而這次,聞人致遠撤銷自己的會長職務,直接把他孫子派來了。
“蘇牧…”
“嗯?”
“你不生氣嗎?”聞人紫寒還是滿心的愧疚。
整個紫陽上下,包括工作室的女孩子,誰不知道蘇牧爲紫陽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有現在的紫陽?
而現在,聞人家說撤銷蘇牧的職務就撤銷蘇牧的職務,別說是蘇牧,就算是聞人紫寒都有點不服氣,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整個工作室的股份都是聞人家的,聞人紫寒雖然和聞人致遠吵了一頓,可聞人致遠畢竟是她爺爺,雖然是一個都沒有見過幾面的爺爺。
“幹嘛要生氣?只要你是支持我的,我就不生氣。”
“真的?”
“那當然了。”
“謝謝你……”
“怎麼謝我?”
“不知道……”
蘇牧轉過身微笑的看着她道:“你怎麼能不知道呢?嘿嘿……”
說着蘇牧這貨就親了上去,聞人紫寒極力的反抗,這可是在客廳內啊。
不過她還是沒能管住蘇牧的嘴,一直相擁了好一會二人才分開。
聞人紫寒的心情好了很多,本來她還以爲蘇牧會很生氣,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順利的就勸說下來了。
當然,聞人紫寒知道蘇牧是爲了她而着想,這種事情,蘇牧不生氣纔怪呢。
二人在客廳內聊了一會,然後上樓睡覺。
一覺醒來。
蘇牧直接登陸游戲,然後從空山雲端鎮直接回到了中州城。
駐地城外面的獸潮基本上已經完全解決。
蘇牧回來之後就召開公會團體會議。
很快,大廳內,夏風,九鬼,葉秋,醉酒夢紅塵,淚落繁花,周文零,陳小軟,聞人紫寒以及海天龍爺四人等,所有紫陽的團長全部到齊。
衆人都在想,蘇牧是要佈置三天之後的防守戰了。
但是,站起來的卻是聞人紫寒。
她看着衆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這紫陽畢竟是聞人家的,所以現在也只能由她來宣佈撤銷蘇牧的會長職務問題。
但是,說不出口啊,聞人紫寒本來就陰沉的臉頰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陰冷,似乎是痛恨着什麼。她恨着聞人家!
從小就和母親在外相依爲命,後來知道父親是聞人翎,去了聞人家,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弟弟,而且,這個弟弟爲了和聞人翎置氣,居然改掉了姓氏在海天市,所以,在母親去世之後,聞人紫寒直接來到了海天市,她也不想看到聞人翎。
畢竟,年輕的他耽擱了兩個女人的幸福,這也是爲什麼聞人紫寒痛恨男人而從小都不跟男人接觸的原因之一。
“怎麼了寒姐?”陳小軟看着聞人紫寒的臉色不由的擔心問道。
周文零似乎嗅到了什麼,她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