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倭島玩家還在憤怒異常卻又沒有辦法的時候,蘇牧等人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龍魂組的駐地城,然而,龍魂組的駐地城周圍的玩家卻是久久沒有散去,因爲現在整個倭島都在等待事情的結果,同時也要看看龍魂組到底是怎麼面對這件事情的。
倭島的高層忽然的轉變讓倭島的玩家實在是費解,所以,這個時期,整個倭島都是一片寂靜。
而此時的龍魂組駐地城內。
蘇牧被請到了會議大廳,然後衆人落座。
龍魂組的會長,北川次郎,一箇中年男子,他看着蘇牧毫不客氣的坐在位置的首位不由的皺眉,但卻說不出什麼來,所以只能讓衆人繼續坐下。
岑坐下來之後,首先打開的是他們的私人頻道,說道:“想必各位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委了,記憶回檔我已經釋放,可是結果你們也看到了,上帝之影的那個陣法依舊籠罩在倭島的上空,如果不滿足此人的話,這個陣法一旦落下來就是十分鐘之前的場面。”
這是衆人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之所以他們五個人親自出來鎮壓場面並且把蘇牧請到這裡,那就是因爲他們知道岑說的事情,所以纔會不惜在全球玩家的面前示弱華夏。
岑的話題打開,龍魂組的會長北川次郎看向了其他人。
龍魂組副會長,中天佐木看了一眼岑道:“沒有解決辦法?”
岑一怔,隨後苦笑的搖搖頭道:“之前我和各位說過,如果他只是釋放神尊烈陽,我們絕對有把那阻止,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有比神尊烈陽更強悍的技能,各位不要試圖阻攔這個技能了,因爲你們之前也看到了,能阻攔的話也不會把他請到這裡了不是嗎?”
吉澤霜天微微的沉吟了幾聲道:“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各位做好談判的準備吧。”
而此時,蘇牧坐在原地卻是掛着一臉的微笑不語,因爲他知道這些人要交談一下,畢竟,現在的主動權在華夏手中,今天的事情應該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所以蘇牧現在也很好奇他們會商量什麼。
只是,這個時候蘇牧卻是故意躲避一個人的目光,那就是紅梅公會的會長,石原梅!
之前蘇牧曾和這個女孩見過兩次,第一次好像是紅梅公會和龍魂組正在工會戰,而今天再見石原家族已經和龍魂組聯合了,這就是國家之間的利益,在國戰中,國內的工會戰都變得無足輕重起來了。
但是這個女孩卻是一直看着蘇牧,那種目光讓蘇牧非常的不自在,蘇牧之所以躲避,那是因爲蘇牧不想帶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和倭島的高層談判,更不想有任何的不理智的行爲考慮這件事情。
今天之事來之不易,蘇牧不想輕鬆的放過!
大約五分鐘後,北川次郎站起身,首先對着蘇牧微微的躬身道:“首先,我爲東川所做之事給您道歉,其次,這件事情是我們龍魂組的錯失,您的女神,我們會毫髮無傷的歸還,至於東川,我們會嚴令遏制他繼續輪迴遊戲,並且公開給您道歉,這種人,不配再在輪迴中存在,您看?”
蘇牧看了一眼北川次郎,道:“你們龍魂組的首領呢?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誰能全權代表倭島的決定權?”
北川次郎一怔。
中天佐木道:“蘇君,此事,的確是我們的過失,在一定的賠償下,我們願意作出後讓步。”
吉澤霜天和美田雙下也點頭示意,不出意外,這五個人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而蘇牧卻是笑而不語。
北川次郎再次道:“綜上所述之外,倭島願意放棄今年的國戰,並且絕對攙和任何美帝國,俄北等國家的計謀和戰爭計劃。”
蘇牧繼續笑而不語。
北川次郎等人這個時候不由的皺眉,這兩個條件已經讓倭島算是在輪迴之中丟人丟大發了,而蘇牧的不滿意讓他們也有點溫怒,可是,不管北川次郎還是中天佐木,乃至石原梅現在都清楚,不滿足蘇牧的話,那個陣法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所以,這個時候,石原梅站起身看着蘇牧道:“除了這些條件之外,倭島今年國戰,贈送華夏一百億金幣,神器級別裝備一千件,特殊卷軸一千張,特殊裝備一千件,建築工事一萬座。”
這些條件說出來之後,衆人並沒有多大的表情浮動,而蘇牧卻依舊坐在原地笑而不語。
美田雙下忽然喝道:“你別太過分,這些條件已經我們最大的底線了,如果撕破臉皮,我們未必就不能擋住你的陣法。”
蘇牧微微的擡起頭看着美田雙下道:“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嗎?白癡!”
“你!”
“雙下君!”北川次郎攔住美田雙下,這人說話的方式太武斷,也太不經過大腦了,如果你能防守上帝之影的這個陣法,那麼何必又把人家請進來?
岑對蘇牧的瞭解還是比較深刻的,所以他看了衆人一眼,然後說道:“除了上面的條件之外,倭島再外加無條件和華夏錢氏沈萬三合作,以比時常價格低出三成的價格交易兌換。”
“岑!”美田雙下不由的怒喝。
而岑卻是擺擺手道:“蘇牧,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談判的了,你還想要什麼?還有什麼能給你?太過分也只能造成我們背水一戰,這是你們華夏的名言不是嗎?”
蘇牧站起身看了一眼岑,笑道:“你也配說華夏的成語?背水一戰說的是戰士必死的決心而不是你當前的慫丨逼樣!”
“你!”
岑攔着美田雙下道:“不管如何,神域作爲當下華夏最大的公會,你不應該只考慮自己的得失,不是嗎?”
“這點說的沒錯,你們所說的條件我都答應了,成交!”蘇牧毫不拖泥帶水,因爲蘇牧也知道,再爲難倭島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來了,所以目前應該是這五大公會大佬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畢竟這五個人既然註定把自己請進來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