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棠明白道:“知道了,原來是訂了合同,給了訂金,還沒收貨?”
琴遙再也禁不住心中笑意,微掩檀口道:“你這個小鬼,亂打比喻。”
吳棠呵呵一笑道:“我近日看了幾分合同,覺得挺象的,一時失言,不過我還真納悶,以琴醫師的條件,竟然搶不過別人,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琴醫師還美的女人,難道那女人是個超級富婆。”
琴遙微嘆口氣道:“雖不中亦不遠矣,是香港蘭天集團董事長千金。”
吳棠一驚道:“蘭紫衫。”
琴遙微訝道:“你也知道。”
吳棠笑道:“前幾天,好多報紙都在登香港蘭天集團董事長的千金蘭紫衫與本市十佳青年企業家風行厲在京廣大酒店舉行盛大的訂婚慶典,聽說當日豪華得不行,很多官員和明星都有捧場,媒體更稱作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琴遙微垂下頭道:“是啊,他們很般配。”
吳棠看到琴遙眼圈有些發紅,似有淚珠欲下,連聲道:“琴醫師,別傷心,以琴醫師這麼好的條件,錯過是風行厲沒福氣,只認銀子不認人,說不定以後琴醫師碰上一個比風行厲好上十倍的超級有錢,超極有型的男人,風行厲只有靠邊站的份。”
琴遙破涕爲笑道:“嫁人又不是嫁給錢,我倒就想找個平凡點的,兩個人能恩恩愛愛,過日子纔是真事。”
吳棠微怔道:“琴醫師你的想法就這麼簡單啊。”
琴遙輕笑道:“就這麼簡單,我做不少心理諮詢,富豪家裡有幾個幸福美滿的,同牀異夢,可怕得很,可惜啊,我能開解別人,卻開解不了我自己。”
吳棠嘆道:“這不管男人女人只要一陷進情網裡,自制力,自控力,情商,智商,財商全部下降一個等極,要掙扎出來,真的很難啊。”
琴醫師瞧瞧他臉上一幅少年老成,多愁美感的樣子,原本的傷懷倒是衝去不少,禁不住心裡涌起一絲笑意道:“你這個小鬼,年紀青青就長吁短嘆的,長大後還得了。”
吳棠悶聲道:“琴醫師,你愛的人至少還幸福的生活着,我愛的人卻一動不能動。”
琴醫師想得吳棠面前處境,一時心中涌起一陣溫情道:“看開些,一切都會好的,以後別叫琴醫師了,叫我琴姐吧,我也多個弟弟。”
吳棠點點頭,兩人連吃邊談,琴醫師知道吳棠在玩無限後,把自己在無限的賬號也告訴他,讓他加爲好友,以後,要在遊戲裡罩着他,果然如吳棠預料,琴醫師真是師夢瑤,現在叫新夢,還在慈航靜齋晃修練呢。
兩人吃得半飽,便起得身來,吳棠微聲道:“琴姐姐,如果消息好,就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消息不好,就瞞着我,永遠不告訴我,讓我有一絲希望吧。”
琴遙看看吳棠真摯的眼神,點點頭。
回到宿舍的他良久才把情緒恢復過來,想起今天茹玉的囂張,心裡不爽得很,***熊,天天一個撲克臉,拽得像個二五八萬似的,傲氣得不行,好像自己天下第一的德性,今晚就把你踩下去,讓你丟臉丟到盡。
吳棠進得遊戲,查下系統給自己的公告,果然有冷明月的大名,要向自己挑戰。哼,我還偏不如你意,我今天就單刀上古墓,把你**到底。
吳棠換上血色衣衫,急匆匆,惡狠狠,提着鐵刀上古墓,不多時,馬車已經來到古墓山腳,幾個守着山門的白衣女子,跳將出來,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古墓。”
吳棠冷笑道:“告訴你們大師姐,就說血流在山腳下等她,要報仇,儘管來。”
那女子聞言微微一驚,看得那臉,後退三步驚聲道:“你就是血流。”
吳棠皺眉道:“如假包換。”
那女子立時連聲道:“你稍等,我馬上通傳。”這女子如飛躍去。
剩餘幾個女子一臉好奇的看着吳棠,估計是沒見過血流真人,倒也不是太害怕。
過得頃刻,只怕得古墓派內傳來一聲清嘯,又似鬼哭神嚎,吳棠嘿嘿冷笑,冷明月又在用她的九陰神功,裝神弄鬼。一條白色身影如風馳電掣般有如一絲白煙般,急飛而來,身子輕得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一般,在吳棠面前一丈猛的停住,完全違揹物理上的慣性。
一對似火的雙眸鑲嵌在那蒼白冷厲的眼上,恨不得將吳棠撕爲粉碎,抓爲粉碎,山風吹來,白色衣衫輕拂,配上那蒼白臉色,倒可真讓人以爲女鬼臨世。
又有不少白色身形飛來,模樣都還長得俐落,估計是練了玉女心經之故,個個還帶些玉潔冰清之氣。
吳棠一瞅冷月月冷笑道:“冷明月,幾個月不見,鬼氣深深的,九陰神功練走火了吧,哪還有半點女人樣。”
茹玉沉喝道:“血流,你這個縮頭烏龜,今天終於露面了,今日你來我古墓,我們就來個了斷,究竟是你的刀狂,還是我的爪硬,看我今天不把你碎屍萬斷,難消我心頭之恨。”
吳棠冷厲一笑道:“好大的口氣,看來上次親了你一下,表演個脫衣舞,你還真牢牢記在心裡,如此盛情,血某好生過意不去啊,單挑,羣毆,隨便你,血某人今天奉陪到底。”
旁邊等不知道血流和茹玉恩怨之人,微時怔住,什麼,脫衣舞,茹玉跳,一干人等的眼神不由朝茹玉看去。
茹玉看看四周射過來的異樣的眼神,怒從心頭起道:“血流,你胡謅,什麼脫衣舞,你,你亂講。”
吳棠哈哈狂笑道:“明月,做了就要承認,不然你怎麼會恨我入骨。”
茹玉氣得要吐血,身子電躍而出,原本瑩潤的雙掌現出一絲蒼白,掌到中途中現得爪形,漫天爪影翻飛,聲勢眩目。
吳棠微曬道:“這等招式,也在我面前丟人現眼,心浮心燥可是比武大忌。”只見他輕側身軀,腳踩奇步,差之毫釐的閃過茹玉爪式範圍,鐵刀漫不經心的連鞘右擺,不偏不倚的正好拍中茹玉俏臀所在,發出一聲清響。
茹玉簡直怒不可遏,血流竟如此輕視於她,還輕薄她,她眼神閃現一絲厲意,輕嘯道:“九陰神功之移形換影。”身子左右一晃,竟然幻出七道身影,飛身前撲,朝吳棠進擊,那爪心耀出數個白骨深深的爪形勁氣,朝吳棠胸前要害襲去。
吳棠連刀帶鞘輪舞而起,將一干爪勁氣,化得乾乾淨淨,茹玉技不只此,芳脣微張,一陣鬼哭神嚎呼嘯而出,彷彿羣鬼索命,又似小鬼追魂,那魔音真沁人人心肺,令人氣血震盪,真氣難繼,有隔得近些古墓派弟子,紛紛臉色蒼白,氣血翻騰,不禁後退幾步。
吳棠卻是一臉毫不太意的神情,漫不經心的前踏一步,竟縮地成寸般,來得茹玉身後,連刀帶鞘似緩實急的朝茹玉左邊俏臀拍去。
茹玉想不到九陰魔音對吳棠竟然絲毫無效,見得吳棠近身,只得俯身前縱,要避開那拍來之刀。
她躥出丈許,眼角餘光竟然掃得吳棠竟然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那刀離她俏臀的距離竟然絲毫未減。她真是又羞又氣,猛的身形拉翻,空中如狸般翻騰,正是九陰神功名揚天下的蛇行狸翻。
身軀還在空中,就聽得一聲脆響,俏臀上和一個冰涼之物來了個親密接觸,她只能翻滾完畢,雙爪後掃,卻是撲得一空,轉身望去,吳棠在她身後丈許,面帶不屑之色。
吳棠冷笑道:“什麼蛇行狸翻,真是笑掉大牙,奇怪,我那刀明明要落空的,怎麼明月你要故意湊上去呢,莫非明月被拍得很舒服,還想拍第二次。”
冷明月臉上羞憤之極,臉上現得或悲若喜,或癡,或笑的表神,怪狀百出,看得人無不爲之一怔,心神隨之喜怒哀樂,胸口苦悶之極,心神難已自制,正是九陰神功之攝心大法,冷明月趁勢移步向前,一爪遙遙前拍,一道凌厲之極的白骨氣勁,以驚人的高速破空直進,空氣中傳來一陣刺耳的爆響。
吳棠右手一抖,那白骨爪勁已經被一道銳利無匹的刀氣,劈爲兩半,那刀卻還在鞘中,彷彿未曾出手過一般。
吳棠冷厲一笑道:“冷明月,你練了這麼久九陰神功,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來也不怎麼樣。”
冷明月厲聲尖嘯,聲音高亢如耳,比之剛纔鬼哭神嚎威力又強得幾分,冷明月雙爪弧形而起,身形加速至極限,只令人看得一個虛影,撲向吳棠。
吳棠看得分明,那雙爪之間,一個令人望之震擅不已的白骨骷髏正在成形,那骷髏雙目竟如黑洞一般,竟令人忍不住淪陷其中,不知身在何處,那身前空氣竟全數吸向那骷髏口中,由是可知若是此招完成,該有多厲害。
只是此招對付別人還可,連令東來的這等絕代大宗師都不能憾吳棠心志分毫,加上大功告成的變天擊地精神大法,這等小玩意,簡直是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