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遊戲頭盔,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了,半年過去了,我終究還是走回遊戲的老路上來了!
與以前不同,這次玩的是網絡遊戲,雖然聽說《月恆》中是否能混得好是與個人遊戲天賦有關的,我心裡也沒底,遊戲天賦?那是海市蜃樓一樣的東西。
戴上頭盔,大腦中頓時一片清涼,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站立在寒夜的懸崖邊,低頭看看,一雙手掌線條清晰,這應該就是我的鏡像吧?
一身的古樸衣服讓我感覺到很彆扭,但是崖邊的寒風吹得衣衫展動,倒是別有另種情趣,斜望天空,一輪泛着藍色光芒的月亮正照耀着大地,腳下的虛空正幻化着一幕慘不忍睹的戰事。
號角交鳴中,一個個整齊的人類騎兵方陣勇猛無懼的衝向了前方,騎士們揮舞着手中的長槍和馬刀,一道道慘白色的光芒讓人心寒,一羣魔法師在騎士的護衛下緩緩的向前移動着,低吟着晦澀的咒語,一團團巨大的火焰凌亂的衝入了對方的陣營中,照耀得黑色的夜一片通明。
火光下,我赫然發現這羣人類軍團所面對的東西居然是——龐大的冰骨巨龍!
慘紅色的龍翼上粘着可憐的血肉,有巨龍的,有也人類騎士的,火球打在巨龍的骨骼上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消失不見。
巨龍身下黑壓壓的一片,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居然都是不帶血肉的骷髏戰士,它們揮舞着手中的骨盾和鏽跡斑斑的鋼劍,與人類的騎士們絞殺在一起!
騎兵強大的衝擊力把骷髏方陣衝開了一道又一道的缺口,然後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無窮無盡的骷髏補上,進入骷髏羣中的騎士立刻被孤立起來,但是他們仍然在奮力的砍殺着,用騎士長槍一次又一次的穿刺着骷髏的排骨,戰馬倒下了馬上拔出配劍繼續搏鬥,鮮血在他們的身上慢慢的流了下來,骷髏戰士彷彿沒有窮盡一般,每當有人類戰士倒在血泊中時,他們的血肉竟然無聲的掉落下來,頭骨的眼眶裡閃動着幽暗的光芒,隨後加入了骷髏戰士的行列!
一道如有實質的波紋在空氣中綻放開來,幾米內的骷髏戰士們立刻散成了一堆碎骨頭,緊接着一道乳白色的光芒落在了受傷的騎士身上,流血的傷口馬上迅速的癒合着,人類的牧師終於趕到了!
遠遠看去,骷髏和骨龍的後方竟然隱藏着數十個黑暗亡靈法師,正是他們在操控着這一場血腥的撕殺!
幾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亡靈法師的身旁,他們一直在等待着機會,終於在亡靈法師集中精力召喚第二隻骨龍的時候,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在亡靈法師那腥臭不堪的脖子間閃過,藏在黑布中的匕首露出了森寒的鋒芒。
慘叫聲此起彼伏,亡靈一方的力量漸漸的被削弱了,人類盜賊竟然左右了一場戰鬥的勝利!
遠遠的,人類陣營的後面,一羣老弱病殘的村民正眼睜睜的看着這場撕殺。
原來,戰士們誓死捍衛的,正是他們的家園!
“月恆”兩個大字隱隱的出現在天邊,下邊的戰爭也接近了尾聲。
“呼~”
我不禁長出了口氣,這個宣傳影片做得簡直太棒了!
畫面漸漸的幻化掉,接下來我則出現在一個空曠的樹林邊,視野旁出現了各種的操作提示,說實話,這種虛擬度達到70%的遊戲操作起來難度要比鍵盤操作難度大得多了,所幸的是我對遊戲確實還是有一些天賦的,過了近兩個小時之後,僅僅依靠鍵盤和腦波傳達指令,我竟然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做出各種動作,等到遊戲正式開通的時候,估計殺怪已經不會存在什麼問題了。
好象官方網站上提示了普通了三天就可以適應《月恆》的操作了,我卻僅僅用了兩個小時,這莫非就是所謂的遊戲天賦?
轉而想想,我玩WAR3的時候,每秒鐘能有效點擊六次,這種操作的人適應新的遊戲,速度快一點也就無所謂了,只是不知道我的那些“故人”是不是也能那麼快的搞定操作問題,葉秋那小子操作速度比我還要快一點,如果他放棄魔獸來《月恆》的話估計也不會差。
“叮!系統提示!”
“您已經在線八小時了,請注意休息!”
“您是第一次使用本頭盔,請問需要虹膜鎖定嗎?”
迅速點了確定,搞了大半夜,當我摘下頭盔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趕忙洗洗睡了,要是讓許琳看到我三點還沒睡的話,肯定不會給我好臉色看的。
睡在牀上,還是想着剛纔遊戲裡的感覺,那麼真實的遊戲,確實讓人非常的期待,在遊戲開始之前,很多功能都沒有開通,例如痛覺、味覺等系統,目前都是關閉的,而且也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物,據說遊戲中人物的臉型是通過頭盔掃描本人的臉型來確認的,可以進行適當的修改,但是卻不能讓一頭恐龍變成美女。
這樣也好,不過估計像欣雨那麼無恥的女人,肯定是要把自己的容貌修改得更漂亮一點了,那樣勾引起男人來比較方便…不過她本來就已經很漂亮了,不用修改也是能迷倒一大羣單細胞男人的,陸雪涵就更不用說了,她的臉蛋是讓男人看了都得流口水的那種。
許琳也漂亮,不過比起陸雪涵來多份嫵媚的風情,也成熟一些,如果能掃描身體的話,估計她選個暗夜精靈MM,那肯定能讓遊戲裡的好多有錢公子哥死心塌地的跟在她屁股後面了。
說起來我來了半年也不太清楚她到底什麼身份,她從來不接客,雖然很多熟客有這種要求,但是卻都被她婉言拒絕了,許琳對手下的員工也相當的不錯,至少不克扣工資和提成。
想着想着,終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好在其她人似乎也玩得太久,我竟然第一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