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並不清楚這些亞神族的人說的時間不夠和不一樣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只能看着他們一個個都擺出無奈的表情望着她和墨。
“能問問你們這隻瑪獷砂獸是怎麼養的嗎?它什麼時候會說話的?爲什麼取的名字叫戛戛?”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似乎並不太願意繼續談他們族裡的事情,反而是興致勃勃地望着紀小言,問起了關於戛戛的事情來。
這一番樣子,倒是讓紀小言的心裡有了一些猜測,也許,這些亞神族的人還真就認識戛戛呢!只是,她要不要說實話呢?這些亞神族的人是不是會把戛戛給帶走?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臉期待地看着紀小言,瞧着她皺眉不說話的樣子,想了想便看向了戛戛,直接對着它問道:“戛戛,你能回答我們嗎?”
戛戛卻是一個勁地搖頭,雖然比紀小言大那麼多的個頭,但卻是一副膽小無比的樣子,躲在紀小言的身後看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倒是不願意再說話了的樣子。
墨看了看紀小言,然後看了看戛戛,想了想後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道:“你們問這些是想做什麼?看你們這樣子,似乎對戛戛很有興趣,你們不會是想着,要把戛戛給搶走吧?”
“搶走?這怎麼可能呢!?”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聽墨的這話,倒是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
“真的不會嗎?”墨卻是明顯有些不太相信的!
“我們亞神族可不搶劫!”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頓時一臉嚴肅地對着墨說道,“我們只是很好奇戛戛而已!所以想問問!”
“如果只是好奇,你們爲什麼還要讓人去找你們的族長大人來?”墨可是不願意放過這些明顯藏着掖着什麼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的,直接對着他們問道:“而且,你們在發現戛戛會說話之後,明顯也是很驚訝的狀態,更是在發現了戛戛的名字之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看你們這個樣子,是認識戛戛的?”
“我們確實認識一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只是它的樣子和你們現在帶着的這隻瑪獷砂獸的樣子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那幾個亞神族的人想了想,倒是老實地對着墨和紀小言說道:“一般情況下,養的好的瑪獷砂獸也就是在攻擊力,體型上要優於其他的瑪獷砂獸的!可是,能說話的瑪獷砂獸養出來的機率還是很少的,所以在發現你們這隻瑪獷砂獸能說話的時候,我們纔會那麼的驚訝!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的!”
“是這樣嗎?”墨懷疑地看着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着他們一個勁地點頭之後,這才望向了紀小言。
“那你們說說看,你們以前認識的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怎麼了?看你們這個表情,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沒有在你們亞神族裡吧?”紀小言想了一下,對着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道,“你們先把這些疑惑給我們解開了,我們再回答你們的問題!”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沒有辦法,他們很想知道眼前這隻戛戛的情況,所以面對紀小言的這個要求,他們也只能沉吟了片刻之後答應了。
“我們認識的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是一隻很厲害的瑪獷砂獸!”一個亞神族的原住民組織了一下語言,對着紀小言和墨他們說道,“它擁有十分強大的力量,自然也是十分的厲害與聰明的!以前就住在我們亞神族裡,是我們亞神族前任族長大人養大的,也算是我們亞神族的一隻守護獸了........”
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倒是並沒有說他們口中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是不是那些原住民們嘴裡說的那隻王級的瑪獷砂獸,但是從他們的敘述中,紀小言還是聽出了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對於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了。
照他們的說法,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因爲是他們前任族長大人飼養的,所以一直都養的很好,更是厲害無比。在從前,那都是跟着他們前任族長大人一起,帶着整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征戰四方的厲害角色!在大陸上那可是極爲有名的!
可是,事情遠遠不可能一直那麼順利的。
在一次的大戰之中,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跟着他們前任的族長大人一起征戰,這一打就是幾天幾夜的時間!想想看啊,一般的怪物都是需要吃東西休息的,更不用說那麼強大的一隻瑪獷砂獸了啊!所以,再厲害的瑪獷砂獸最終還是要被自己體力的消耗給擊垮的不是?他們亞神族的人當時是有想過,要給瑪獷砂獸送點吃的,或者說是上前去幫忙抵擋一下攻擊之類的,好歹讓它休息一下的!
可是,敵人太厲害了,他們根本無法做到任何的一點,只能看着那隻瑪獷砂獸拼盡了全力,一直都護着他們整個亞神族,身上佈滿了無數的攻擊而留下的傷痕,震懾着那些敵人們不敢朝着他們亞神族攻擊過來。
誰都知道,只要那隻瑪獷砂獸倒下之後,一切的戰局都會不一樣的!可是,誰都無法去幫到那隻瑪獷砂獸!
最終,那隻瑪獷砂獸在他們亞神族族長的痛哭之下,還是倒在了戰場上!但也正是因爲那隻瑪獷砂獸倒下的時候,給他們亞神族爭取到了一個機會,這才讓他們亞神族的人搶下其中一撥強敵手裡的一件神器,殺掉了那強敵的領頭之人,讓他們被嚇的敗退,最終讓那一場大戰有了中場休息的時間。
也就是趁着敵人們都退走的時候,亞神族的人便趕緊把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的屍體給帶走,送回到了族裡去!
“然後那隻叫做戛戛的瑪獷砂獸的屍體就一直放在你們亞神族裡了嗎?”紀小言望着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倒是好奇無比地問道。
“沒有!”
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還沒有回答,便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林子裡響起,引的紀小言與墨都忍不住望了過去,然後瞧見了一大隊人馬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族長大人!”那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扭頭回去看了一眼,趕緊恭敬地朝着來人行了個禮,立刻激動地說道:“族長大人,這隻瑪獷砂獸會說話,而且也叫做戛戛!您說,這是不是很巧合!?”
來人點了點頭,目光如炬地看向了紀小言身後的戛戛,好一會兒後這才停在了紀小言的面前,笑眯眯地對着她說道:“小姑娘你好,我是亞神族的族長大人!”
紀小言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散發出來,落到她的身上,讓她有種不想和眼前這個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靠的太近的感覺!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長的倒是一團和氣,臉色白白的,只是年紀看起來頗大,頭髮也是一半黑一半白的,一雙眼睛倒是晶亮的很,看着人的時候,能讓人產生一種不太敢與他多對視的想法來!
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穿着一身的白袍,袍子上都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金色與銀色的花紋,倒是顯得低調又高雅,氣質滿分。
“你好!我是清城的城主大人!”紀小言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身份給報了出來,果然瞧見眼前的亞神族的衆人們都忍不住楞了楞。
“清城的城主大人?”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微微有些驚訝,朝着紀小言仔細地打量了一圈後,這才笑了起來說道:“清城的城主大人似乎還有其他的身份?”
“嗯!”紀小言看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眼,倒是沒有隱瞞:“現在還算是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吧!”
“哈哈,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厲害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是真的楞了好一會兒,這才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似乎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對着紀小言說道:“這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啊!城主大人這麼年輕,可是厲害的緊呢!”
“運氣而已!”紀小言笑了笑,倒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不過現在和煞城的城主大人關係可不太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再擔任這煞城的副城主大人了呢!所以啊,我的身份還是隻是清城的城主大人而已!”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認真地看了紀小言兩眼,這才說道:“城主大人倒是謙虛了!這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接解除的身份!即使那位蒂娜城主大人不願意讓你做這副城主大人了,也是需要主神大人答應才行的啊!她能輕易委派這副城主大人的人選,可不是能同樣輕易就廢棄的!這一點,城主大人還是不用擔心的!”
紀小言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着眼前的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忍不住問道:“族長知道知道的很多?”
“有些事情能知道就行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笑了笑,卻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對着紀小言邀請道:“既然城主大人到了我們亞神族的族地外來,怎麼着也是要去我們亞神族看一看的吧?不知道能不能邀請城主大人一起,去我們亞神族坐坐?”
紀小言是真的驚訝地看向了眼前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瞧着他臉上的笑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
墨也是有些畏懼眼前的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所以在聽到他這話之後,趕緊飛快地朝着紀小言看了眼,想了下後開口說道:“族長大人,我們還有同伴在附近的!”
“可以請了他一起過來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直接對着墨笑了笑,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似乎是才發現了他一般,目光中也是帶上了驚訝之色來,望着墨問道:“你的心臟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呢!”
墨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便白了白,震驚無比地看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時間連說話都不會了一樣。
“不要緊張!”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似乎是看出了墨緊張的心情來,倒是一臉和藹地說道:“一般人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好好地保護自己就行了!不過以前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有一座雙子城內,哪裡的城主大人就幹過一件這樣的事情來!你是從那個雙子城裡來的嗎?”
“磐池城!”墨艱難地把磐池城的名字給說了出來,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我是從磐池城出來的!”
“哦,對!磐池城!”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點了點頭,倒是一臉歉意地對着墨說道:“我只是聽聞過這個消息而已,倒是沒有記得太清楚!不好意思啊!”
墨僵硬着脖子搖了搖頭,只覺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眼睛能看見的東西很不一樣,讓他有種無從遁形的感覺,這樣很不舒服,讓他想立刻逃離了。
紀小言何嘗不想走呢,可是想到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說的那個關於厲害的戛戛的事情,她卻只能站在原地,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能得到族長大人的邀請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我們要去的話,還是需要帶着另外一個同伴的!不知道族長大人能不能等一等!?”
“自然是可以的!城主大人準備好了,我們再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溫和地笑了笑,便看着紀小言立刻安排了墨離開,然後纔對着紀小言問道:“聽說,城主大人的這隻瑪獷砂獸也叫做戛戛?不知道城主大人當初養這隻瑪獷砂獸的時候,是爲什麼想到要取了這個名字的?”
“這是它自己取的名字!”看着眼前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紀小言也不想說什麼假話,畢竟他們來這一趟,就是想找到戛戛的前任主人的,如果這亞神族真的就是戛戛以前生活的地方,那她隱瞞的話,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自己取的名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倒是一臉的吃驚之色,把目光落到了戛戛的身上去,帶上了無盡的探究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