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暴徒相當不服,變着法兒的狂攻不已,最後亢龍有悔都配合着八龍齊出使出來了,但起到的效果,僅僅是讓血量條的灌滿時間推遲十幾秒~щww~~lā
“好了大頭,你要在這裡,把自己的底牌都翻乾淨麼?”
聽到聶縱的話,中原暴徒悶悶不樂地跳到了聶縱身邊,垂頭喪氣道:
“我是沒有辦法了,這麼硬的烏龜殼,真日了……”
這個時候,大量縱橫齊的狂熱宗教分子,在十字架上的天使分身的暗示下,開始興奮高吼了起來:
“極御之光神陣無敵!主在庇護着我們!我們的大臣,是牢不可破的!”
“邪惡的入侵者,你們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會撼動我大臣一根寒毛的!”
“想要砸我們大臣?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們會讓十服百國都看看,我縱橫齊的大臣,是永恆不可觸摸的存在!”
“哈哈!王者齊的白癡們!無能爲力了吧!就算你們突然無恥地入侵我們國家,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你們的邪惡目的也別想實現,等着吧!等我們的國王真身歸來,就是我縱橫齊踏平你們王者齊的時刻!”
中原暴徒正在氣頭上,一聽周圍這些吶喊般的口號,立即就火了:
“草!一堆呱噪的蒼蠅,老子讓他們閉嘴!”
但一隻手適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中原暴徒回頭一看,是仙人孤獨一笑,他又看向聶縱,發現聶縱的眼神當中,是支持仙人孤獨一笑的制止行爲的。
仙人孤獨一笑注視着中原暴徒,誠懇道:
“暴徒,現在的我們可以說是在所有勢力的情報人員的系統攝像下,還有類似於天眼的不少遠距離破空觀察類技能也鎖定在我們身上,你認爲,這個時候的我們,已經走到當前這一步的我們,是專心砸掉大臣爲好,還是因爲周圍的呱噪就怒氣衝衝去秒了他們爲好?我王者齊的風度,應該如何展現?”
中原暴徒眨巴了幾下眼,悻悻道:
“好吧!但砸了大臣後,老子非把這羣bb個沒完的蒼蠅們虐死不可!”
仙人孤獨一笑對着聶縱點了點頭,身軀倏然閃到了大臣面前,然後瞬息一分爲四,四個仙人孤獨一笑同時對着大臣點出了右手食指:
“仙人指路!”
大臣頭頂上的滿格血量條瞬息降了十分之一左右,這可比之前中原暴徒打出攻擊時的緩慢降低要乾脆利落地多了,瞬息減少了十分之一。
這個情況立即讓周圍很多瘋狂叫囂的縱橫齊玩家震驚地閉嘴了。
仙人孤獨一笑搖搖頭,又閃回了聶縱身邊,另外三個虛影也同一時間消失掉了。
“這是我的最強攻擊了。”仙人孤獨一笑實話實說。
聶縱點了點頭,目光則是鎖定在金光閃閃的大臣上,沒人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而處於陣法當中的大臣的血量條,則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到了滿格。
梅幽婼的雙腳之上,幽然亮起了刺目的銀白色光芒,武神步的激發下,她奔跑至大臣身邊,身軀猛然高高躍起,由上至下,身軀螺旋而下,打出了一記高度修改過的充滿了想象力的武神強踢!
嘭!
很多縱橫齊的玩家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因爲這一記響聲,就如同是敲在他們心臟上的重錘一樣,然後他們一個個就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只見大臣頭頂上那冗長的血量條,瞬息就少了整整一半!
沒有錯,直接就是一半的血量被這一腳給踢沒了!
這個姑娘也太狠了!
王者齊怎麼能有這麼暴力的美女呢?
如果她緊接着再來上一腳的話,那我們的大臣……
完了完了……
那些瞬息陷入絕望的縱橫齊玩家們,終於體會到了一把什麼是從地獄到天堂的刺激,因爲那個可以再來一腳就將能大臣的後半管血給踢沒的暴力美女,竟然轉身而走,並沒有踢出那驚天動地的第二腳。
“我也不行。”
梅幽婼很乾脆就說了這麼四個字,然後就站到聶縱身後不發一言了,但聶縱、中原暴徒和仙人孤獨一笑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武神強踢是梅幽婼的最強攻擊手段,卻一次只能踢出一腳,梅幽婼如今對這一招浸潤已久,但她仍然不能完全克服冷卻時間。
高手們都知道,不少信仰技能大招,修煉到頂點,甚至是毫無冷卻時間的,只要信仰值足夠,以及體力值能夠承受得住,便可能無限使用下去。
但梅幽婼的武神強踢在冷卻時間方面卡得很死,梅幽婼已經很努力了,如今卻也必須承受,長達一分零七秒的冷卻時間。
而顯然,極御之光神陣下的大臣,只需要十幾秒,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血量了。
看着再一次滿格的血量,周圍差點被嚇得心臟都跳出來的縱橫齊狂熱分子們,再一次發出了震天的驕傲的吼叫:
“我們縱橫齊大臣無敵!永恆不可破!”
“王者齊的侵略者,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吧!”
“擺在你們面前的是無解的極御之光神陣!即便你們的單體攻擊力再強大,也無濟於事,因爲我們神陣,可以抵擋天數字的傷害啊!”
正當周圍的所有人在狂熱地歌頌主和嘲諷王者齊的人的時候,十字架上的天使明顯發現了不對勁,因爲他發現這連續三個在極御之光神陣面前敗下陣來的王者齊大佬們,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急躁之意或黯然之意,相反,他們表現地非常平靜,就如同是一次簡單的內部練習,暫時沒有通過那麼簡單的事。
甚至是,他們的眼眸當中,竟然還產生了一絲必勝的目光,和難以言喻的期待感。
必勝?期待感?
哪裡來的信心?
他們在期待誰?
十字架上的天使本能地,把目光徹底鎖定在唯一沒有出手的聶縱的身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聶縱緩步而出,他走到大臣面前,並未出手,而是繼續邁步,繞着大臣閒庭信步般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