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太怪了!
但是,他們是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啊!
所以這倆孩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他們一笑,其餘人立即不笑了,尤其聶縱,神色瞬間轉冷,嚇得二人立即閉嘴,差點被噎得岔過氣去。
“你們兩個,是家族的新成員,對我覺醒沒有感情,我們可以理解,如果你們要走的話,我也不會阻攔,這一次的蟲谷之行,你們就當沒發生吧!”
聶縱說這句話,事實上就是在逼着二人表態,他知道倆青年是什麼樣的人,那就使個小手段來引導一下,讓你們自己入套好了。
果然,二人聽到聶縱這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夜涼莫悲傷爲了證明自己不是臨陣脫逃的膽小鬼,直接在國家頻道表明心跡:
【國家】【夜涼莫悲傷】:悠遊的我心我草你麻痹!
【國家】【夜涼莫悲傷】:悠遊的我心我草你麻痹!
【國家】【夜涼莫悲傷】:悠遊的我心我草你麻痹!
連發了三遍。
衆人腦後直接黑線連片,聶縱無語了。
米星仔的性格非常低調,他的消極病還沒有痊癒,所以此刻不能跟夜涼莫悲傷這個積極過頭的雞血青年一樣,而是做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道:
“我不是不想離開,而是不能離開,我不能離開的原因,第一大點就是,我得從聶縱大神身上得到霸刺變強的秘密,得不到這個秘密之前,打死我都不會走的,因爲在沒有見到聶縱大神之前,我活着就跟死了差不多了。所以……”
米星仔聳了聳肩膀道:
“以後這種無聊的話題就不用找我表態了,別說敵人是齊國國王,就是敵人是十國國王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把我殺回新手村,我再練回來就是,反正10級霸刺和100級的霸刺都是被人虐的命。”
啪!啪!啪!
聶縱連續拍了三次巴掌,然後站起身來,走到夜涼莫悲傷和米星仔身旁,同時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意思很明確,你們是覺醒家族的一份子了,聶縱本人已經初步認可了他們。
“那麼……我來規劃下接下來的一個周,甚至是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吧!”
覺醒家族的秘密會議結束之後,衆人立即用最快的速度散開,即便是技能修煉狂的勾魂使者也是帶着自己的任務跑到了信仰城的東門擺攤區,開始在密密麻麻的攤位當中搜尋聶縱指定的那件物品。
不止是他,東嶽峰哥、悠遊的小寶貝以及夜涼莫悲傷等覺醒家族除聶縱之外的全部成員,都帶着同樣的目的奔向了各大擺攤區。
至於聶縱,他來到了北郊,找了一塊比較寬敞綠草如茵的空地,在一棵大樹的蔭涼下盤膝打坐,眼觀鼻鼻觀心,彷彿老僧入定。
不遠處,幾個裝備差勁的小號正在北郊尋找刷怪點,在人氣高的熱鬧的地圖當中,沒有靠山也沒有實力的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競爭力,搶不過別人,只能來這個怪物密度稀薄,爆率低經驗也不高的貧瘠之地,北郊,找點稍微多點的怪羣來練級了。
他們很快也發現了聶縱,對於在大樹下玩行爲藝術入定的聶縱,他們在討論中分成了兩派,給出了非常中肯的兩個兩個字的評價,一個是“裝逼”,另一個是“****”。
但很快他們就瞪大了眼睛,因爲從四個方向上,分別出現了四個騎着戰馬飛奔的大號,很顯然就是以那個行爲藝術的裝逼犯爲目標,很快就將之圍在了中間。
有好戲看了!
好事者甚至藏在石頭後面花錢申請了系統攝像機。
“來了啊!”
聶縱緩緩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直視正對他的那名100級的風度翩翩帥哥法師,微笑道:
“餓心兄,你終於來了啊!有點磨嘰啊!是復仇羅盤反應慢了麼?”
悠遊的我心看到聶縱現在正沒事一般穿着他的披風,氣得眼角青筋都露了出來,但聶縱剛剛對自己的稱呼他沒聽明白,忍不住眉頭微微一皺:
“什麼?”
聶縱大大咧咧道:
“你不是叫悠遊的餓心麼?名字也是夠騷氣的,得是多麼庸俗的人才能起出這樣有內涵的b名來?你那脆弱的心靈得有多麼飢餓啊!你在饞什麼?美女?還是美男?鮑魚?還是菊花?”
足足反應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的悠遊的我心肺都要氣炸了,手中黃金法杖一指四面土牆從聶縱四周轟然豎立,同時聶縱身後的那名滿級法師法杖揮舞,虛空中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滾滾落石傾瀉下來。
鷹翔!
聶縱閃出了四面土牆的範圍,但第三個法師早有準備,在聶縱的落腳點處,那原本堅硬的土地突然變成了一片鬆軟泥濘的沼澤,聶縱的身軀立即就不受控制地往下陷,第四個法師的法杖之上凝聚出了土黃色的光芒,一條大腿粗細的黃色巨蛇從沼澤中盤旋着涌出身軀,張開獠牙大嘴到了可怕的一百二十度,對着往下陷的聶縱一口吞了下來。
聶縱的眼睛瞬間精芒爆閃,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針對他的殺局,悠遊的我心竟然找來了四個主修土系法術的滿級**師!
他們這四個技能環環相扣,前兩個技能可以說是鋪墊,把自己的跳躍閃爍類技能逼出來,現在這兩個技能纔是殺招!
對於普通的刺客,尤其是霸刺來說,身上能有一個閃爍類的技能,在遊戲裡就是顛覆式的,顛覆地是所有人的認知,那會引起一場關於刺客打法的風暴。
這場風暴在前世是遊戲開服一年多之後纔出現的,因爲那個時候鷹翔第一次被公佈於天下。
除了鷹翔,狂風勢和彗星襲月等技能也隨着第一部資料片的結束而徹底消失在混亂世界當中,就導致混亂之戰的玩家們對刺客的看法是,加速技能不少,但把速度提升地很快的技能極少,閃爍技能有一個爆率超低的鷹翔,一個月出一本,足以稱之爲大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