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小師叔你願不願意呢.....?”
嬌魅笑聲如同響徹在心底深處的聲音般在耳邊盪開過後隨之響起的便是楊宣夏那吐氣如絲的如蘭呵聲,一股似糜似蘭的淡淡異香也是漸漸涌入鼻中,“咯咯....小師叔,夏夏現在可還沒收過男奴呢!”
“同樣的招數用過一次第二次還有用嗎?”
感受着體內那不受控制般微微有些震動的幻玉真氣眉頭不由一挑,話語出口的同時心底更是控制不住的一震,現在也才察覺適才從楊宣夏身上所散發出的重明花香根本不是什麼故意而是她所修內功,而且也確定了另一件事情,楊宣夏所修心法同樣不止是一門外功,她也同修有一門內功!
內外兼修!
不過和我不同的是楊宣夏真正踏入神功境的是她的外功,她所修的另一門不相沖突的內功功法還停留在披靡境境界,先前被她胭脂血那驚豔一刀掩蓋所以沒有察覺,此刻徹底靜下才察覺到,只是她輔修的那門內功心法距離神功境所差的也只有一步而已。
“咯咯,被小師叔發現了....”
被拆穿楊宣夏卻是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意思,彌散在擂臺上的異香也更是濃郁了幾分似乎有要在這擂臺上形成實質的感覺,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楊宣夏散發出來的幽幽異香同時一股頗爲陌生的內勁也是在六合經鍛煉出的六識中漸漸隱現,儘管並不如何強勢但卻極爲凝練,而且隱隱透着一種詭異,“小師叔,看我這雲夢天香訣如何?”
雲夢天香訣?
聽到楊宣夏俏然聲心中不由一動,雖然沒有直接點出但毫無疑問這雲夢天香訣就是楊宣夏輔修的這一門,不知道這門內功的具體特性但現在來看這名字倒是貼切,楊宣夏的胭脂血已經見識過,單純比快或許要勝了花影蛇身手一籌,可也感覺的清楚她那一刀的威脅甚至還比不上作爲不夜天奠基的火樹銀花,她也只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如果真的有機會可不覺得這個小邪女會手下留情。
念頭急轉而過也並沒有做出其它反應只是戒備更深了幾分,不知道雲夢天香訣的特性就貿然出手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胭脂血既然同屬唐門武學自然也不會認爲它就只有那麼一刀,所以此刻依然還是靜觀其變的好,“聞起來的確不錯,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作用?”
“咯咯......小師叔倒是好心思,不跟我去念羅就罷了還想要打聽我念羅一脈武學的秘密!”
聞聲楊宣夏抹了淡淡胭脂腮紅的邪魅面頰忽閃過一絲好笑,不過從她口中吐出的話語自然不信,甚至還有些嗤之以鼻,秘密?念羅一脈的武學對唐門來說還能是秘密?
“不過既然是小師叔開口,夏夏作爲師侄自然自無不可.....”
沒待想法吐出楊宣夏脣角卻是驟然翹起綻出一抹魅笑,舉手投足動作之間更是隱隱透着一股誘惑,在那帶着絲絲媚意的美目落下後,突接道:“雲夢天香訣當然不止這點,其實夏夏想要給小師叔看的可不是胭脂血,而是我念羅一脈的另一門絕學......”
絕學?
另一門絕學?!
儘管已經知道陸炳口中楊宣夏隱瞞起來的武學必然不凡但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兩門絕學,現在看來胭脂血的極限絕不止楊宣夏表現出來的程度,不過現在可不是糾結胭脂血的時候,既然運起了雲夢天香訣就代表這楊宣夏已經放棄了胭脂血。
外功精絕!內功詭異!
外功內功說起來不分伯仲各有各的優勢,但不得不承認很多內功武學都可以用一個詭異來形容,雖然精妙絕倫、出手迅捷以致觀賞程度拍馬也比不上外功武學,可內功武學的頭疼程度絕不遜色於外功,一如洛心依的金頂綿掌就是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存在,金頂綿掌或許需要時間來準備也只能防守,而一旦運轉開來就算是神功境的皇甫遠也正面破不開,見過的內功武學裡除了顧陵遊的霸劍是個例外,就算是以勢壓人的劍慕白也不外如是。
心底念頭急轉本就凝起的心神更是再次重上幾分,同樣修習過花神七式太清楚內功武學詭異之處了,對於內功武學或許不需要廢太多力氣可唯一做的就是不能夠鬆懈,因爲很有可能毫不出彩的一掌蘊含的力道是根本想象不到的。
不管如何心思已經動作起來的楊宣夏卻是絲毫沒有在乎的意思,精緻小臉上掛着的依然是淡淡魅笑,自顧自的把一雙白皙玉手來回翻轉如同拈花,兩隻三寸長短的秀足反覆在原地踱着,像是在找尋這一個規律。
“嗒....嗒嗒....嗒....”
楊宣夏每把秀足擡起一次再次落在地上的異樣踏地聲就在耳邊清晰蕩起,如同是敲擊在心頭每一次聲音傳出都讓目光不覺被吸引,儘管想要止住目光可偏偏有一種止之不住的感覺,再加上想要弄清楚楊宣夏雲夢天香訣的特性目光就更是被其吸引。
想要抽離可偏偏對於內功武學的謹慎又不敢去忽略楊宣夏任何一個動作,本來淡着的心思也被楊宣夏這一動作弄的矛盾至極甚至忍不住想要皺眉。
“嗯?”
想要強自壓下心底異樣下意識分出一絲注意可突的察覺到不知何時本還有些喧鬧的場中靜的落針可聞,突如其來的發現讓本就凝重的心神更是忍不住一跳,場中人似乎都被楊宣夏這一刻所跳的腳步所吸引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聲音傳出,如果不是頭頂看臺上那隱隱透出的壓力甚至都要以爲此刻所處的地方還是不是奇盤山頂。
“啪....”
儘管心底忍不住爲突然生出的想法可笑但落在楊宣夏身上的注意卻是沒有絲毫減退的意思,異響傳出的前一刻就察覺到了楊宣夏的異樣,可直到異響傳出才真的反應過來楊宣夏做了什麼,她居然在臺上直接褪去了她裹在秀足上的那雙紫色小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