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咱們上當了!快撤!”
見勢不妙,血飲狂殺當即一聲大呼,一衆血色傭兵的玩家也是隨着血飲狂殺的這一聲令下,紛紛向着月光城外涌去,只是這個時候想要撤離已經來不及,城外衝殺進來的“劍影”玩家很快便將城門堵死,並且源源不斷的從城外涌進。
衝進城內的一瞬間,迅速有序的佈陣開來,幾十個高達29級的守護者持盾蹲下身守在前排,後陣的劍舞者影殺者與格鬥家已然做好隨時衝殺過來的準備。
下一刻,城牆上方更是浮現出無數的高級獵魔人與異能師玩家,頭頂ID清一色的均是以“劍影”開頭。
頓時感到一陣無比的震驚,血飲狂殺愣了許久,接而轉面看向前面的半邊天與戰天下倆人道:“你們……你們知道我們今晚會來,所以故意引我們入城上鉤的!”
“剛剛不是已經說了,我們已經奉命在這裡等候你們多時了,就等着你們自投羅網。”言罷,戰天下甩了甩手中的銀光匕首,輕描淡寫的看着滿臉震驚的血飲狂殺道:“在《聖域》裡打了兩年多的交道,你們還是不長記性,真的以爲,身爲劍影閣的一會之長,林一有那麼容易就會中你們設下的圈套嗎?”
“所以說,狂戰會長這麼多天潛伏在你們月光城所精心設下的計劃,你們一早就已經知道了?”血飲狂殺愈加覺得不可思議。
遲疑了下,半邊天若有所思道:“也不算很早,就是這兩天才知道的事。”
“草!”
忍不住的一聲爆喝,此刻已然顧不得許多,血飲狂殺當即在一陣驚慌中一聲令下:“給我殺出去!當初在《聖域》劍影閣跟我們血色傭兵也就一個實力檔次,怕他個卵!”
“你也說了,那是當初在《聖域》的時候了。”話音剛落,戰天下也是衝着堵住城門的一衆劍影高級玩家一聲令下:“林一會長有令,但凡闖入月光城,企圖對你們會長夫人圖謀不軌的,格殺勿論!”
“殺!”
話音剛落,隨着一陣響徹月光城的喊殺聲響起,聚集在南門的血色傭兵近千號高級玩家與同樣不低於千號人的高級劍影玩家立馬衝殺到了一起……
回眼寒冰城外,此刻正被無數血色傭兵高級玩家團團包圍的君臨天下與月舞近千玩家均是一陣驚慌,唯有我跟君不見倆人始終秉持着一副鎮定之色。
在忽然間聽到君不見所說自己反而中了我們的計時,顯然血飲狂戰並不相信,只是下一刻,卻是忽然在收到一條消息後,臉色大變。
眼底的驚訝稍縱即逝,血飲狂戰當即怒不可遏的看着我道:“叫你的人放狂殺出城!你劍影閣的人若是敢動我血色傭兵弟兄一下,今晚我血飲狂戰必定殺的你們一個不剩!”
“那倒要看看,今晚究竟是你殺的我們一個不剩,還是我殺的你們一個不剩。”
話音剛落,在身旁的月無顏跟孤魂幾人都有些詫異於我忽然說出這種自信心蹦爆的話語來時,四周忽然一陣喊殺聲伴隨着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聞聲,頓時之間,將我們圍起來的一千多號血色傭兵玩家紛紛有些驚訝的轉面望去,赫然發現居然正有一大羣的玩家從寒冰城左右兩側的樹林中向着這邊衝了過來!
“我確實該感到慶幸,兩個多月前的那場本該在韓國首爾舉行的《聖域》GT聯賽,劍影閣的三千人全都如約而至了。”
言罷,在血飲狂戰一陣驚愕的目光中,我接着道:“月光城駐守了一千,剩下的兩千,都在這了。”
放眼望去,從左右兩邊衝殺過來的黑壓壓一大片玩家,果真均是以“劍影”爲前綴的ID,不僅平均等級高達29級,而且人數上看上去確實不低於兩三千!
氣勢如洪的一羣劍影玩家,很快便將圍住我跟君不見衆人的血色傭兵玩家圍了起來,頓時之間形成一個一環套着一環的三層包圍圈!
隨眼看去,見到周邊這些許久未見,昔日在《聖域》裡曾並肩作戰了兩年多的劍影閣弟兄們,頓時心裡感到無比的澎湃。
只是將血色傭兵的人團團圍起,雙方並沒有在碰撞到一起時就立馬發生交戰,場上反而陷入一片看起來有些詭異的安靜。
“你……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血飲狂戰之所以會這麼問,顯然在這之前他也找了劍影閣的人許久,或許是想要出其不意的滅了劍影閣,以免今後在《永恆國度》這個世界一度成爲他血色傭兵最大的死敵。
只不過他血飲狂戰也沒能找到劍影閣的人罷了。
話音剛落,不等我跟君不見開口,身旁的月無顏頓時醒悟,又有些驚訝的看着君不見道:“哦!原來是你這登徒子,你居然真的找到他們了!”
“那當然!我是誰?”君不見得意一笑,接着一聲感嘆:“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費了好大工夫啊!”
言罷,我接着君不見的話,轉面看着一臉又驚又喜的月無顏道:“正是昨晚君不見發消息告訴我,我才及時趕在我們今晚的行動前得知了血飲狂戰的全盤計劃,沒有第一時間拆穿他,就是爲了給他來個將計就計!”
聽言,一時之間月無顏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真的以爲這次我們中計了,死定了的!”
言語聲中,我轉面看向現在被劍影閣人反包圍的血色傭兵大軍,道:“血色傭兵的人早跟君霸天串通在了一起,今晚若是放過他們,那便是放虎歸山,對我們接下來進攻君臨城爲君不見奪回君臨天下也是一個障礙。”
話音剛落,君不見立馬接着我的話道:“所以今晚必須滅了血色傭兵!”
“月光城那邊的圍殺行動已經開始,血飲狂殺手下的一千多人被困在城裡,插翅難逃,所以只要我們滅了寒冰城裡的血色傭兵勢力,就能徹底滅了整個血色傭兵!”
言罷,我不由冷眼看着稍顯驚慌的血飲狂戰,一聲自語道:“縱然都是中國人,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