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到)
“黎山,帶人下去,解決掉那個盜賊!”漫城煙雨沉聲吼道。
城下的轟鳴聲,簡直瘋狂,已經幾乎聽不到間隙了。
如果不把他解決,用不了多久,這場攻城戰,就將變成遭遇戰。
不過,漫城煙雨也很清楚,即便是解決了這一個盜賊,也還是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但,問題就是,她不管更不行。
一個短髮青年,帶着幾個狂戰、盾戰走到城邊,毫不猶豫地一躍而下。
這個時候跳下城牆,顯然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
黎山,煙雨樓排名前三的盾戰,前世也曾是蒼穹之城的十大盾戰之一。
不過,這一世,因爲蔣小魚的關係,任何盾戰都是黯然失色。
在一場大型戰役裡,再強的盜賊,能夠施展的空間也有限。
尤其是暴露了身形的盜賊。
至少,黎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盜賊,能在他們面前泛起多大的風浪。
盾戰、狂戰,都是非常剋制盜賊的職業。
迎着天下公會無數人的衝鋒,直接砸在城門前。
黎山轉過頭,看向門洞,卻是發現,門洞裡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最後一顆魔法炸蛋,纔剛剛爆開。
黎山一愣,這怎麼可能?
此時他們幾人已經將門洞完全堵死,留出來的空隙,不到五碼。
怎麼可能有盜賊,可以在這個距離裡,潛行逃走?
這得多高的潛行?
而在下一刻,黎山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破風聲。
黎山瞬間汗毛乍起,當即就要向着一旁躲閃。
但還是慢了一步。
一把如同木頭一樣的匕首,砸在了黎山的額頭上。
“靠!”
“找死!”
跟着黎山跳下來的人,無一不是好手,見到一個盜賊,居然敢頂着他們這麼多人強殺,都是暴怒,當即就要殺上前來。
但,就在此時,他們看到這個盜賊嘴角一挑,居然還在笑。沒等他們反應,這個盜賊突然展開嘴巴,發出一聲尖嘯。
恐懼嚎叫!
當即,所有的盾戰、狂戰,頭上都是飄起了一個恐懼的標誌。
風中追風微微一笑,又是轉身飄向門洞。
而在起轉身的剎那,無數的箭雨山呼海嘯一般,落在了這些盾戰、狂戰的身上。
箭雨過後,在沒有一個人能站着。
被恐懼的情況下,連舉盾的動作都無法做到,更別提格擋、躲閃了。
而隨後……
“轟~!”“轟~!”“轟~!”爆炸的轟鳴聲,再次練成了一片。
當這爆炸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漫城煙雨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捨棄黎山這樣一個精英,已經是既丟人,也吃虧的決定了。沒想到,居然連那個盜賊的一根毛都沒碰到。
而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突然在她的眼中,迅速放大,手中,還提着一把血色大劍。
至高頑童!
已經丟了上百個盜賊之後,至高頑童這些血(黑)武士,終於跟上了江風的腳步。
“會長,小心!”
漫城煙雨大驚失色,迅速交出了一個閃現,拉開距離。
至高頑童落地之後,獰笑一聲,縱身一躍,然後衝着人堆裡,悍然砸下!
一個銀光落刃,直接砸翻了一堆人。
漫城煙雨和步非煙同時揮動法杖,準備轟殺了至高頑童。
但是,就在此時,一個接着一個的身影紛紛被火雲藤甩到了這個位置來。
八個黑(血)武士,同時出現在了此處。
此端的所有人,都是臉色一僵。
不說別人,單單蔣小魚,就不是他們能轟得死的存在。
八個黑(血)武士,在至高頑童,蔣小魚的帶領下,如同虎入羊羣,在城牆之上瘋狂肆虐。
同樣是頂級公會的精英玩家,站在漫城煙雨身側的這些,煙雨樓的精英,竟是毫無抵抗之力。
一道聖光從許多人的身後飛出,精準地落在了至高頑童的身上,換做一道光壁,將其束縛在其中。
“嗯?”至高頑童微微挑眉,順着技能的方向看過去,赫然是一個長得好看地有些過分的青年法師。
一川菸草,煙雨樓的第一聖言法師。
但,就在一川菸草自以爲有機會,直接轟殺至高頑童的時候,至高頑童的身後,突然飄來一片月光,精準地落在他的身上。
一川菸草一愣,下一刻,一個渾身覆鐵甲,武裝到了牙齒的女子盜賊,突然衝刺到了他的面前,如同彎月一般的刀刃,直接抹過了他的咽喉。
輕鬆抹殺了煙雨樓的第一聖言法師之後,春野藍又是追尋着月光,在煙雨樓的玩家之中,瘋狂穿梭。
彎刀所過之處,必有血雨灑落。
“轟轟轟!”又是一連串的轟鳴聲響起。
衆人尋聲看去,只見蔣小魚的身後,一個身穿修身布甲的青年,雙手不斷揮舞,拍出一個個巨大的火焰球體。
竟是靠着蔣小魚的防護,一人轟炸着一整片城牆上的煙雨樓玩家。
“沉默!沉默!”漫城煙雨瘋狂喊道。
漩渦寧人的忍法·爆炎彈,早就成了一個標誌。
這個時候,唯有沉默才能打斷漩渦寧人的狂暴輸出。
但是就在這時,城牆之下,九根火雲藤就像是九根巨大的蜘蛛腿,託着江風輕鬆翻上了城牆。
凡是城牆之後的江風,身形一閃,便是來到了漩渦寧人的身前,九根火雲藤蔓瘋狂舞動,將一個個想要衝過來的聖騎士掀翻。
聖騎士的雖然也算是遠距離施法,但是施法距離僅僅只有5碼!
但有火雲藤在,別說是五碼,就算是30碼,都很難威脅到漩渦寧人。
漫城煙雨臉色難看,瘋狂揮動着法杖,想要抵抗者天下公會玩家的肆虐。
但,正在這時,城牆之下,突然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音,“轟~!”
城門,被炸碎了!
漫城煙雨內心苦澀,他知道現在的天下公會很強,卻沒想過,她的煙雨樓居然會被完全碾壓。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就你特麼讓人下去殺我?”
漫城煙雨臉色大變,當即就要山下離開。
但是剛剛擡起法杖,便是被一刀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