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臨湊過去一看,只見那紙上寫了兩行字:我走了,不要怪罪紅蓮,鈴兒。的確是鈴兒的。滿心震驚,也滿心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一陣子兩個人好得很,而且已經同房了,主子今天一上朝就宣佈了立鈴兒爲後的決定,斷了那些大臣們念想。怎麼突然就走了?鈴兒到底在想什麼?
玉無痕死死地捏着那張薄薄的紙,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說,閩晉晗雙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他盯着紅蓮,一字一頓地問。
昨天夜裡他們明明那麼恩愛,那麼纏綿,明明說好了一起登基,永遠陪在他身邊,直到他入宮之前都還好好的,他實在想不通她爲什麼要走。
因爲想家嗎?那她大可以跟他說,讓他派人送她回去,何必不告而別?而且她並非那種不識大體的女子,不可能在他即將登基立後的情況下一走了之。
肯定是閩晉晗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讓她心生動搖逃跑了。
紅蓮不敢隱瞞,將閩晉晗雙和鈴兒的對話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青臨聽完恍然大悟,“原來閩晉小姐說了那種話,難怪鈴兒會多心了!”
“不對。”玉無痕把頭搖得很堅決,“她不會相信那種話的,就算她懷疑,也會當面質問我的,肯定還有別的什麼事。紅蓮,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她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一字不落地說給我聽!”
紅蓮認真地想了一下,“公主起牀之後,詢問了殿下的去向,然後沐浴更衣。正在用早飯的時候,閩晉小姐來了,也就待了一盞茶的工夫。奴婢送閩晉小姐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殿下打發來跟公主討家書的公公。回來的時候,公公已經拿到家書準備回宮覆命了……”
“等等。”玉無痕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鈴兒寫家書的時候,你沒有在旁邊伺候着?”
“是的,殿下,奴婢怕閩晉小姐生出別的事情,所以……”
“那鈴兒是在哪裡寫的家書?”
“好像是去了書房!”
玉無痕倏忽皺了眉頭,“她去了書房嗎?”
青臨也想起了一件事,急急地問道:“主子,難道鈴兒看到閩晉大人呈給您的選妃奏摺了?”
“恐怕不止。”想起筆墨公公回來覆命的時候,欲言又止的模樣,玉無痕心裡升騰起濃濃的不安,沉聲地道,“把筆墨公公叫來!”
“是。”青臨快步出門,很快便提了筆墨公公折了回來。一鬆手,將他扔到玉無痕腳下。
筆墨公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嚇壞了,跪在地上直髮抖,連叩見的禮數都忘了。
玉無痕也沒心思計較這些事情,蹲下身來盯着他的眼睛,“說,鈴兒是不是去了書房?”
“是,是,是!”公公點頭如搗蒜。
“你是不是在旁邊伺候着?”
“是是是。”
“除了寫家書,鈴兒都做了什麼?是否翻看了書案上的東西?”
“是是,公主看了一道摺子。”
“什麼摺子?”
“奴才不識字,不知道是什麼摺子……”
“除了摺子,她還看了什麼?”
“沒……沒有了,啊,有有有,公主不小心碰掉了書案上的東西,好像看到了一幅畫……”
玉無痕懊惱地閉上了眼睛,“果然!”
“畫?”青臨一愣,隨即露出吃驚的神色,“主子,他說的畫難道是……那副畫像?”
玉無痕以手遮面,苦笑道:“沒錯,就是那副畫像,我還真是自作自受啊!”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嚇壞了,跪在地上直髮抖,連叩見的禮數都忘了。
玉無痕也沒心思計較這些事情,蹲下身來盯着他的眼睛,“說,鈴兒是不是去了書房?”
“是,是,是!”公公點頭如搗蒜。
“你是不是在旁邊伺候着?”
“是是是。”
“除了寫家書,鈴兒都做了什麼?是否翻看了書案上的東西?”
“是是,公主看了一道摺子。”
“什麼摺子?”
“奴才不識字,不知道是什麼摺子……”
“除了摺子,她還看了什麼?”
“沒……沒有了,啊,有有有,公主不小心碰掉了書案上的東西,好像看到了一幅畫……”
玉無痕懊惱地閉上了眼睛,“果然!”
“畫?”青臨一愣,隨即露出吃驚的神色,“主子,他說的畫難道是……那副畫像?”
玉無痕以手遮面,苦笑道:“沒錯,就是那副畫像,我還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