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淨塵聽聞顏成書的話語之後,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和顏成書說明情況,於是他接着便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顏卿卿,只看到顏卿卿這個時候也正在看着司徒淨塵。
“爹爹,沒什麼的,不管淨塵的事情,是我自己調皮,硬是要淨塵揹我,這不,我一個勁兒就朝着他的後背衝了去,勁大了些,反而是失誤了。所以才自己摔倒了地上,弄傷了腳的。”顏卿卿接着便看着滿臉擔心的顏成書說道。
這顏成書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在一邊似信非信地問道:“真的嗎?”他問了之後還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司徒淨塵,這司徒淨塵也有些爲難,雖然心中想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顏成書,但是現在事情卻是又沒有弄清楚,也不想讓顏成書知道。
這顏卿卿讀出了司徒淨塵眼神之中的爲難,於是接着便又對着顏成書說道:“當然是真的啊,爹爹莫非還不信卿卿不成,再說爹爹覺得卿卿有必要騙爹爹嗎?”
“行了,爹爹不是擔心你所以多問了你兩句嗎?瞧你這張嘴,到也是能說的很。”顏成書自知自己說不過顏卿卿,於是便也不再和顏卿卿爭執。
“老爺,藥我取回來了。”凝笑接着便回來和顏成書說道。
“你快些去將胡太醫說的止疼的藥先給小姐煎了來。”顏成書接着便又對着凝笑吩咐道,這凝笑聽了之後接着便就按照顏成書的吩咐去煎藥去了。
“行了,爹爹,你快些歇着去吧,我這會兒沒事了。剛纔胡太醫也給我上了麻藥,現在完全都感覺不到疼了,你不用擔心,這裡有淨塵在就可以了。”顏卿卿看着顏成書還是滿擔心得守在自己的身邊,於是便說道。
“怎麼,還嫌棄爹爹在你邊上給你礙事了不成?”顏成書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像是吃醋了一般兒地在一邊說着。
“哎呀,爹爹,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卿卿不是想要爹爹你多休息一會兒,不要太擔心卿卿嗎?”顏卿卿聽罷了顏成書的話之後倒是有些着急起來,只看到立刻就急紅了臉地對着顏卿卿說道。
這顏成書看着顏卿卿急紅了臉,於是便也不再逗顏卿卿了,只看到他接着又說道:“好吧,我先出去。這就出去。”他說完之後又轉過來對着司徒淨塵說道:“王爺,那就勞煩你了。”
“丞相客氣了!”
看着顏成書終於是離開了,顏卿卿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是故意將丞相支走的吧?”司徒淨塵一眼便就看出了顏卿卿剛纔是故意將顏成書給支走的,於是顏成書這前腳剛剛一走,司徒淨塵便就直接問道。
“這你都看出來了啊,看來你對我是越來越瞭解了啊。”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倒是有些滿意得說着,她說完之後接着又突然一本正經得說道:“不將爹爹支走,我們要怎麼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司徒淨塵看着此刻的顏卿卿,突然發現顏卿卿的身上有一股他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的正義和愛國熱情。
“你看什麼?”顏卿卿被司徒淨塵看的竟是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起來。
“卿卿。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我不曾知曉和了解的。”司徒淨塵聽聞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又說道。
顏卿卿不明白這司徒淨塵想要表達的意思,便有幾分害羞得將蓋在自己身上得被子拉了拉,然後接着又道:“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我的意思是發現我們的棲鳳郡主原來還是這麼一個充滿正義感和愛國熱情的女中豪傑啊!”司徒淨塵接着直言道。
想不到司徒淨塵的這一句哈卻是將顏卿卿的熱情給點燃了,只看到她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滿是開心地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本郡主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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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現在知道你是誰了。”司徒淨塵接着配合得和顏卿卿說道。
“行了。我們現在還是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吧?”顏卿卿突然將話鋒一轉,然後說道。
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臉上不禁又露出了幾分擔心,他接着道:“你現在腳好了些沒有?要不然我們還是一會兒再說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渴死司徒淨塵的這番提議確實得不到顏卿卿的肯定,這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說道:“不行,就要現在說,你應該也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很緊急,我們必須儘快得將事情得頭緒給理清楚,只有這樣才能夠儘快地決定到底要怎麼辦!”
司徒淨塵看着自己傲不過顏卿卿,於是便也只得是同意了顏卿卿剛纔的話。
“依你看,我滿到底要怎麼做?”司徒淨塵接着問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按照你之前說的做吧,先將事情給弄清楚了,可是我有一點兒不清楚的地方。”顏卿卿對於司徒淨塵之前的說法倒也是表示贊同,但是面對這個查清楚之後啊怎麼做她依然還是有些迷茫。
“你說。”
“若是我們弄清楚之後要怎麼辦?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父皇姑父?”
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條理十分清楚得和顏卿卿說道:“若是我們查清楚之後,我覺得還是要視情況而定。”
“視情況而定,這麼說,你是覺得若是段將軍沒有答應方丹白提出的要求就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父皇姑父了嗎?”很顯然顏卿卿對於司徒淨塵剛纔的這個說法表示質疑,這司徒淨塵自然也是能夠聽出顏卿卿語氣之中的質疑,但是他仍然是對着顏卿卿點了點頭。
“那如果這樣的話,以後若是段將軍又和方丹白勾結在一起了要怎麼辦呢?”顏卿卿繼續問道。因爲之前的那個顏卿卿就像所有傳統的古代女子一樣根本就不過問政事,因此在現在顏卿卿的記憶當中也根本就找不到任何關於段賀之前爲商殷國建立功勳的記憶。
所以她自然是不明白剛辭司徒淨塵那樣說的原因,司徒淨塵或許也是猜到了這個,於是接着他便又對着顏卿卿解釋道:“卿卿,你有所不知,這段將軍在過去可是爲商殷國建立許多宏偉的功勳,要不是這樣的話,方丹白也是不會找到他的,若是他沒有答應方丹白最後的要求便就算了吧,因爲即便是我們和父皇說了之後,父皇也不一定是會相信我們所說的。”
“因爲皇上姑父不相信,所以我們就不做了嗎?”儘管是顏卿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是她依然還是沒有辦法贊同司徒淨塵剛纔的一番言辭,只聽到她接着便又在一邊反駁道。
“不是,卿卿,你不瞭解!這個······”司徒淨塵接着還想和顏卿卿說。
可是不想顏卿卿此刻卻是因爲司徒淨塵剛纔的言辭不想在和司徒淨塵爭論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我覺得你剛纔那樣的想法是不對的,不管怎麼樣,不管到最後段將軍有沒有和方丹白合做,我們都應該將段將軍和方丹白勾結在一起的這個事實告訴劃過上姑父,不能夠因爲皇上姑父可能會不相信我們便就不去那樣做,這是不對的,就像我剛纔說的一樣,這萬一要是段將軍這一次沒有和方丹白合作取得邊關之地,這日後在和方丹白合作對商殷國造成了更大的損失呢?”
只聽到顏卿卿一陣伶牙俐齒地說着,竟是讓司徒淨塵沒有一點兒反駁的餘地。司徒淨塵心中明白自己說不過顏卿卿,也知道顏卿卿剛纔說的一切都有道理,於是接着便只得是對着顏卿卿認輸道:“好吧,郡主說的也十分的有道理,那就聽郡主的安排吧!”
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十分滿意得笑着道:“不過我們還是要先等到三天之後將事情弄清楚之後再和皇上姑父說明才行!”
“小王謹聽郡主的安排便是!”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對着顏卿卿故意行起了拱手禮說道。
他的這一個舉動不禁將顏卿卿又一次地惹笑了。只聽到顏卿卿接着又說道:“好了,行了,不要再憑嘴了,你看我的腳現在這個樣子,那接下來的三天你就多辛苦辛苦,繼續跟蹤都城將軍段賀!”
“是,郡主!”司徒淨塵接着仍然是沒個正經兒得在一邊說着,他說完了之後還不忘衝着顏卿卿傻傻地笑着,顏卿卿接着便也對着司徒淨塵傻傻地笑着。
“小姐,藥好了。”正在兩個人相視着傻傻地笑着的時候,凝笑突然端着煎好的藥走了進來,她看着顏卿卿和司徒淨塵兩個人臉上奇怪的表情,不禁在一旁笑着說道:“小姐,王爺,你們兩這是怎麼了?凝笑怎麼覺着你們兩今個兒都怪怪的,有點神神秘秘的。”
“凝笑姑娘真是會說笑,我們幾時神神秘秘了?”司徒淨塵接着反駁道凝笑的話道。
“淨塵,你別管她,她這是因爲太想念青峰了所以出現了幻覺。”